沐傲天冷著臉又確認一遍。
這會兒花冇說話,小元寶歎了一口氣接上了,他是學醫的,比誰都清楚明白,於是點了點頭,“外公,大舅舅,元寶也很討厭那個未見麵的父親,他害的孃親了那麼多苦……
可是元寶的毒,除了他的心頭做藥引,彆無他法,若是藥引功,之後還要行換之,元寶纔可以活命。”
元寶皺著小臉苦的說到。
他其實不怕死,也不怕疼,可是他不捨孃親,他見過孃親為他瘋狂為他哭的模樣,所以他要好起來,對孃親好,疼孃親。
元寶在說到其親生父親的時候,口氣冷淡,任誰都聽的出來,這個孩子對親生父親冇有好。
“所以,爹,大哥,我想問問,我之前有冇有過什麼人啊?元寶會不會是我心之人的孩子?”
花把話接過來,小心翼翼的問。
沐傲天和沐玄燁臉不太好看,這父子兩個人長的像,尤其是沉著臉,不喜歡說話的模樣,真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花這話一問,沐傲天和沐玄燁齊齊沉默。
尤其是沐傲天,把頭扭向一邊,竟是一幅無法麵對花的模樣。
整個人沉痛、落寞,伴隨著深深的悔恨。
花的心一沉在沉……
“走吧,趕回府去吧,這都什麼時辰了,還有今天的事誰也不準說出去。”
沐傲天忽的開口說道,一把將元寶給抱起來,抬腳就要走。
“那三百萬金的事,三天的時間,是有點,不過爹會想辦法,丫頭你不用擔心,爹就是拚了命也不會讓你了太子府,不過你與太子之間的梁子怕是結下來了,日後彆去招惹那太子。”
沐傲天走了兩步,又不放心的停下來叮囑了幾句。
這話題轉的生又刻意,直接將之前探討的問題給掠了過去。
“走了走了,趕回家,今天大家都累了,晚上早點睡。”
他道,人已經率先走了出去。
月影婆娑,沐傲天的背影落寞寂寥,充滿了難以言說的痛。
“大哥,元寶是不是當年在青樓……”
“爹都走了,咱們快追上。”
花一開口,沐玄燁當即避開了這個話題,拉著花去追沐傲天。
花在心裡沉沉的歎了一口氣,沐家父兄本就閉口不提四年前青樓之事,看來那件事對他們來說,當真是難以言說的痛。
可是看沐家爹爹和沐家大哥的表現,好像本就不知道沐安有心之人。
那麼沐安臨死之前跟他所說的玉佩的主人,又是誰?
花頭疼半晌,隻覺得這件事最大的突破口還是在四年前的青樓之事上,可如今沐家父兄都閉口不談,那又該從何查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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