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人請閉眼。」旁白君頓了頓,「巫請睜眼。昨晚死的是他,你有一瓶解藥,請問你需要使用嗎?」
攝像頭切到夏習清面前,導演比了個5 。
「你有一瓶毒藥,請問你需要使用嗎?」
夏習清雖然閉著眼,也能覺這次的巫並沒有猶豫太久,這就很有趣了,第一晚巫就開解藥救人,而且不假思索。
「巫請閉眼。」
「預言家請睜眼,今晚你要驗的對象是?」間隔了不到三秒,旁白又道,「他的份是這個。預言家請閉眼。」
預言家也很果斷,想必是早就想好了要驗的對象,夏習清閉著眼有些擔心,一般來說,會玩的都比較容易首驗,如果預言家第一把就驗到他上等於就是首查殺了。
必須提前做好準備。
「丘比特請睜眼。」導演確認丘比特份之後,「丘比特請選擇。」
閉著眼睛,夏習清約覺有人上前提醒,大概是告訴兩個他們被連在一起。
「天亮了。」
房間的燈再一次變得通明,場上的九位玩家睜開眼。
「現在開始警長競選,想要競選警長的玩家請按下桌前的按鈕。」
夏習清毫不思索地按下了按鈕,他面前的九分之一扇形桌面變了紅,上面顯示數字5,瞟了一眼桌面,紅了大半。夏知許、許其琛、夏修澤、周自珩也都參與了警長競選。
三狼上警,也是絕了。
「現在從1號玩家夏知許開始順時針發言。」
旁白結束,夏知許雙手握,一臉淡定地開場,「我是預言家。」
被他搶先了,夏習清腦子飛快地過,想著後招,誰知下一秒就被夏知許搞得措手不及,「昨晚我驗了5號夏習清,他是我的查殺,鐵狼一匹。」
夏習清瞪大了眼睛。
。夏知許你腦子有坑啊……上來就狼踩狼……
「大家等一下把警徽飛給我,不清楚晚上有沒有死人,反正我先報了查殺。假如我死了,第二天我沒法發言,警徽我撕掉。假如我沒被刀,這一我會驗9號周自珩,第二天我驗3號阮曉。我是預言家,後面如果你是民的話不用跳預言家幫我擋刀,沒必要,警徽給我。過。」
許其琛著耳麥,溫和地笑了一下,「我是一個神,是什麼神我就不說了,後面如果有和夏知許對跳預言家的,大家可以考慮把警徽飛給我,我是一個鐵好份。如果沒有的話那就預言家拿警徽我退水。」他又笑了笑,「我就是為了防對跳,過。」
到了夏習清,所有人的目都集中到他的上。他幾乎是不假思索就開了口,「我是預言家,昨晚驗了9號,是個金水,好份,9號自己應該清楚。」說完他看了一眼隔了三個人的周自珩,周自珩低頭抿著角笑了,弄得夏習清也忍不住想笑,只好握拳湊到邊遮了一下,氣場強大地看向夏知許。
「1號第一個發言就起來焊跳預言家我不是很懂,這是什麼玩法,如果你是個好份那你最好趕退水,我還會認你是好份。你要是不退水我也不用驗你了,你在我心裡就是一匹鐵狼,大家把1號夏知許推出去就可以了。」
說完夏習清開始報警徽流,「我要是沒死的話,今天我會驗阮曉,我剛剛看阮曉牌的時候思考了一下,應該是帶份的。明天我會驗夏修澤,警徽必須給我,1號我勸你退水不然我跟你死剛到底。當然,如果死的是我,警徽我直接給9號周自珩,因為自珩是我驗出來的金水。」夏習清沖夏知許笑了一下,「1號我不知道你作何居心,我是一個鐵預言家,沒人拍得我這個份,你這是踢到我這塊鐵板了。」
夏修澤發言,「8號夏修澤,民及民以上,不退水,現在場上有兩個預言家,警徽可以給我,我是一個好份。過。」
警上最後一個競選者周自珩終於開口,「習清給我發的金水我接,我的確是一個好份,而且我是一個強神,這一有兩個預言家對跳,大家可以考慮把警徽給我。」
說完他開始分析,「現在其實明顯的,場上一共九個人,五個人上警,按照常理來說,這五個人裡面至有兩匹狼。目前沒有其他人跳預言家,站在我的觀點來看,我肯定偏向於給我發金水的夏習清是真的預言家,但你說他有沒有狼面?發言來看看不出來,但是如果他是狼,他給我發金水是很OK的,因為他知道我不是他的狼同伴。但他既然敢給我發金水,沒有和1號對跳查殺,我其實信他的預言家份的。」
「1號上來直接查殺,而且查殺的人後來跳了預言家,比較迷,我還要再聽一下發言。但是不管從哪個角度我肯定都是鐵好人,這個警徽給我肯定是OK的。我的發言完畢。」
旁白再一 次響起,「警上發言完畢,需要退水的玩家請按桌面按鈕,請未參加競選的四位玩家進行投票。」
桌面的扇形區域又變了變,旁白聲響起,「1號夏知許、2號許其琛退水,不參與競選。」
等到所有未參選的玩家投票結束,「3號玩家阮曉、4號玩家楊博、7號玩家趙柯投給夏習清,6號玩家商思睿投給9號周自珩。5號夏習清當選警長,有歸票權。」
夏習清面前的扇形區域多了一個金的警徽標誌。他不在心裡暗自想到,幸好給周自珩發了金水,他最後一個發言,輕拉了自己一把,而且和他對跳預言家的夏知許退水了,等於坐實了自己預言家的份。
不過夏習清還是約有些擔心,真正的預言家到現在都沒有面,警上的周自珩和夏修澤應該不是,兩個人發言都不像預言家,看見自己焊跳都沒有踩他,明顯不是。
真正的預言家應該藏在警下,畢竟這是一場屠邊局,預言家貿然跳出來就是著狼人刀他。
旁白開始宣告昨晚死亡況。
「昨晚是平安夜。」
夏習清雖然臉上沒什麼表,但心裡卻鬆了口氣,最起碼騙到了巫一瓶解藥,就算真預言家昨晚驗了自己也沒關係,咬死不承認就好,反正自己是警長,所有人都跟著警長走。
「現在,從警長左手邊開始發言。6號玩家商思睿請發言。」
商思睿語氣猶豫了一下,像是在整理思路,過了兩三秒才開口,「昨晚平安夜只有兩種可能,要麼狼人昨晚空刀,但這是屠邊局狼人不可能空刀,這種況可以pass……只可能是巫昨晚救人了,雖然我不是很理解巫為什麼第一晚就救人,但是既然解藥已經沒有了,那麼場上跳神的就都不可信,有可能是民擋刀,那認民的也有可能是神,巫你可以出來說一下你發的銀水是誰,大家就打得明白一點。」
他低頭想了想,又道,「警徽現在飛給了習清,但這個警長我們是不是能完全相信,也不一定。而且昨晚跳預言家的1號夏知許份在我這裡也不做好,上來就發查殺,最後又退水,這個邏輯就很不。我等會兒會著重聽一下1號的發言。我覺得我們可以先把1號推出去,反正是要推一個人的 他既然焊跳預言家推他也沒什麼。9號這個好份我暫且相信,其他待定,過。」
夏習清不暗笑,思睿估計是慌了,發言整個了。
到7號趙柯發言,趙柯苦著一張臉把場上的人看了個遍,「首先,我是一個好人啊,閉眼玩家,上警的有五個人,認強神的是自珩,兩個認預言家,其中一個退水了,那我覺得剩下的警長預言家應該就是真的預言家啊,而且剛才習清的發言也像預言家的。其琛和修澤看不太出來,屠邊局我們也不能隨便推一個人出去,好人經不起這種損失。」
他把視線轉移到邊剛發完言的商思睿上,「我覺得剛才思睿的發言不是很做好,殺心很重。如果你是好人的話,應該不會說出'反正是要推一個人走的'這種話,1號他雖然跳預言家但他退水了啊,我覺得他發查殺很有可能是詐習清的份。」
「思睿在我看來狼面有一點點大,而且思睿還說讓巫出來報銀水,這個場面明顯不能明打啊,神都自了狼刀兩下就沒了,而且還不確定的份。我就是個民,就聽發言吧。過。」
趙柯發言完畢,到了8號夏修澤,「我警上沒有退水,因為我說過我是一個好份我肯定不退水,然而並沒有什麼用,我一張票都沒收到。」
說完大家都笑起來。
「我也比較認同趙柯哥哥的話,我覺得習清哥哥……」他頭一次帶名字夏習清,覺得特別不習慣,「習清哥哥的預言家份應該是坐實了的,那如果他的份是真預言家,9號自珩哥哥是他發的金水,也是好人,我自己是一個好人。那麼警上另外兩位份就存疑了,一個跳預言家退水,份不明,其琛哥哥的話不多,我覺得需要好好聽發言。」
夏修澤這小子,玩遊戲的時候都是無腦站自己的。夏習清忍不住在心裡吐槽。
「思睿剛剛的發言不太,輕踩一下思睿哥哥,他剛剛說直接推1號出去反正要推人,這種比較傾向於狼人發言。因為知許剛剛是退水了的,退水之後我們傾向於份是做好的,思睿哥哥卻說直接推出去。我不是很認同。本來我想出其琛哥哥,現在我有點想出思睿哥哥,過。」
節奏一下就帶起來了。
「到我了。」周自珩接過話,「前面幾個都分析了很多,上警的肯定有狼,從我自己是好份的角度來看,我是好人,夏習清給我金水那麼我暫且認他這個預言家,就算他是狼焊跳,沒關係,一共沒幾個人慢慢排就排出來了。」說完他沖夏習清挑了挑眉,輕聲說了句,「對吧。」
「另外的夏知許、許其琛和夏修澤……剛才修澤很明顯站隊習清,我不能完全相信你是好份,為我現在不確定習清一定是真的預言家。其琛的話,話太不確定,但退水了我覺得份做好。」
說完,周自珩轉過去看邊的夏知許,「1號我其實反而覺得他是好份,就像趙柯說的,知許有可能就是詐習清的份。這是他的風格,那如果詐出來了,習清很可能會自,這也是習清的風格。」
說完所有人都笑了,背負著自曝玩家之名的夏習清只聳了聳肩。
「所以我反而傾向於覺得夏知許份做好,沒詐最後退水了,邏輯自洽。」周自珩的眼睛看向商思睿,「思睿的話……你不可能猜不到他詐份這種玩法,而且你剛剛的發言的確不做好,雖然你警上投給了我。」
聽到這句話,商思睿朝周自珩委屈地癟了癟。
「但是你倒鉤狼玩得太厲害了我還是心有餘悸。本來我還想你會不會是預言家,但是我不敢賭。」周自珩笑了起來,「如果等一下有PK的話我想再聽一下,我這一票大概率出……思睿,或者其琛,得聽一下習清發言。過。」
「1號夏知許發言。」夏知許看了一眼對面的夏習清,兩個人對視了一下都笑場了,「其實我是個平民,完牌之後我就想到了一個玩法,上來就跳預言家詐一個會玩的,我本來一開始是準備詐9號的,但是我覺得跟9號周自珩比起來,詐夏習清比較容易出結果,因為夏習清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