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廳裡,除了司徒浩雲幾人,還有幾個秦家的長輩,當然也包括秦虎的父親,秦啟明。
聽到秦虎毫沒有認錯的意思,秦啟明不由怒火中燒,沉聲道:“秦虎,你這是認錯的態度嘛!打人砸車你還理直氣壯?你馬上向司徒傑道歉!”
“爸,你不瞭解當時的況,反正我覺得我沒做錯,即便有錯,那也是他司徒傑有錯在先!”秦虎理直氣壯地說。
秦啟明怒然起道:“怎麼,我這個當老子的,還管不了你了是嗎?信不信我你!”
秦啟明之所以發怒,也是想給司徒家一個臺階下,畢竟打人是不對的,砸車就更欺負人了,何況是司徒家?
他本以為秦虎認個錯,再加上秦定軍的麵子,給司徒家賠輛新車道個歉,這事應該也就了了,可沒想到的是,秦虎這小子竟然這麼不懂眼。
“秦叔叔息怒,就算要懲罰秦虎,也應該先瞭解事的經過才對呀。”這時,陳青進來了,看著秦定軍不卑不地說:“秦爺爺,兩年不見,您老的可好?”
“陳青?”秦定軍一喜,笑嗬嗬地說:“好得很,倒是你,這兩年沒吃苦吧?快坐過來,讓我好好看看你。”
陳青和秦虎的關係鐵,不是兄弟勝似兄弟,同時也頗得秦老爺子的喜。
陳青走過去說:“今天我和秦虎給秦家惹了這麼大的麻煩,我不敢坐。”
“老大,我說了,這件事跟你無關,你是幫我才的手,難道做兄弟的,能眼睜睜看著自己兄弟被打?”秦虎說完就用冰冷的目凝視著司徒傑,揚了揚角,“果然是沒長大的孩子,惹了事隻能找家裡人幫忙,嗬嗬。”
“秦虎,你也太囂張了!爸,我看秦虎本就沒有做錯事的覺悟,咱們走吧,這件事報警理,我實在不想再窩囊氣了。正好秦叔叔是省廳的領導,我倒想看看,秦虎犯法,他到底管不管!”司徒傑冷哼道。
“閉!這裡哪有你說話的份?”司徒浩雲瞪了眼司徒傑,隨即又問:“陳青,你倒是把事的來龍去脈說清楚啊,到底怎麼回事?”
陳青點頭說:“司徒先生,事是這樣的,司徒傑主約秦虎賽車,並立下賭約,輸了的人要對方三聲‘爺爺’。按司徒先生說的,既然司徒家和秦家有多年的,那我實在不理解司徒傑在定這個賭約的時候,是抱著什麼樣的想法。我想換任何人,也不了這種挑釁吧?後來賽車的時候,司徒傑故意製秦虎,若不是秦虎及時踩下剎車,也許今天會發生一起嚴重的車禍。司徒靜,我剛才聽你說,錯不在司徒傑,我倒想問問你,如果你是秦虎,你會怎麼做?”
司徒靜頓時語塞。
司徒浩雲然大怒道:“司徒傑,陳青說的都是真的?你居然敢拿生命開玩笑?”
司徒傑急忙說:“爸,我對我的車技有信心,再說我當時隻不過想嚇唬嚇唬秦虎,沒陳青說的那麼嚴重。”
陳青笑道:“司徒傑,我知道你在賽車方麵很有天賦,你對你的車技有信心我不反駁,可秦虎沒有你那麼高的天賦,萬一他出個什麼事,你能擔待得起?還是說,你故意使詐,就是想讓秦虎發生車禍?”
陳青這番話,直接將所有責任推向司徒傑,本來司徒傑還占據主,可瞬間就變得十分的被。
司徒傑慌了,無論如何,也不能承認想讓秦虎發生車禍,緒失控道:“陳青,你胡說八道!我隻不過想和秦虎切磋車技,哪有你說的那種想法!秦爺爺,別聽陳青胡說,我看他存心想破壞我們兩家的關係。”
“我隻是就事論事。”陳青看向司徒浩雲,“司徒先生,事的經過就是這樣子,後來秦虎氣不過,才采用不恰當的方式解決問題,在這一點上,我和秦虎確實做錯了,所以被砸的車,我們可以按原價賠償。哦,對了,還有司徒傑的醫藥費,我們都可以承擔。”
秦啟明順勢說道:“司徒先生,你看這樣可以嗎?”
司徒浩雲簡直快氣炸了,陳青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伶牙俐齒了,本來是秦虎的錯,最後居然說司徒傑想製造車禍,這個罪名可不小啊。
此刻就連司徒浩雲也很被,說道:“秦先生,我瞭解司徒傑這個逆子,雖然做事有些出格,但他的心腸並不壞,所以故意製造車禍、謀財害命這種事,我諒他也不敢。至於陳青說的賠償問題,我看就不必了,區區一輛車,無關痛,隻要這件事不影響我們兩家的關係就好。”
陳青等的就是這句話。
秦啟明假裝不好意思地笑道:“司徒先生寬宏大量,秦某實在佩服,這樣吧,幾位稍坐片刻,我讓廚房準備酒菜,好好招待幾位。”
“吃飯就不必了,以後機會多得很。秦老,那我們就先走了,回去我一定狠狠教訓司徒傑這個兔崽子。告辭。”說完,司徒浩雲便匆匆走了出去,司徒傑和司徒靜也灰頭土臉地走了。
“老大,真有你的,要不是你剛才那番話,司徒浩雲絕不會輕易罷休的。哈哈。”秦虎笑嗬嗬地說。
秦啟明也說:“陳青,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啊。嗬嗬。”
陳青擺手說:“秦叔叔謬贊了,我隻不過是陳述事實罷了。這件事本來錯就在司徒傑,他想顛倒黑白搬弄是非,哪有那麼容易。”
“話雖如此,但你說和秦虎自己說,效果肯定是不一樣的。”秦啟明轉看著秦虎,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秦虎,你好大的膽子,連司徒家的車都敢砸,這件事我絕不輕饒你!”
這時,秦定軍忽然沉聲道:“秦虎,從現在開始,我關你一個月閉,你好好反思。秦啟明,子不教父之過,我看你也得反思反思了!”
世之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