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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末好女婿》 第1006章 總理還是總統?

因為叛軍是錢楓林控製,錢楓林手下兩萬江西兵又在錦衛的控製中,明天的戰鬥不過是形式罷了,對這點,陳越以及麾下諸將心知肚明。書趣樓(www.shuqulou.com)

不過雖然如此,該做的防備卻一點也不,哪怕再穩超勝券,也不可鬆懈,這已經了陳越屬下諸軍的慣例。

按照條例,該派的明崗暗哨,夜間警惕巡防的部隊,這些一點都不。而大營的搭建也是完全按照規矩,拒馬壕寨牆箭樓應有盡有。

所以,艾能奇忽悠的無錫營在距離明軍營地還有三裡時便被發現,然後便看到前麵突然間冒出大片篝火,把明軍營地前麵照的恍若白晝。

「大帥,明軍已經有了防備!」侯慕白見狀大驚,對著邊的艾能奇驚道。

艾能奇故作憤怒「狗日的錦衛簡直無孔不,沒想到本帥這麼小心還是讓他們探知!」

「大帥,咱們怎麼辦?退回大營嗎?」侯慕白問道。

艾能奇搖頭道「不,咱們不能退回,而應該先藏起來,等待時機!」

侯慕白以為自己明白了「大帥這計策好,明軍以為咱們放棄了襲營,等他們睡著的時候,咱們再突然殺出!」

艾能奇微笑著點頭。於是二人帶著四千多無錫營義軍,在明軍篝火照耀之外停了步,然後向後撤去,稍撤了一段距離,又折而向南,藏在太湖岸邊蘆葦叢中。

明軍大營,陳越聽到探子稟告,微微有些發愣。對麵的叛軍突然出營來襲,然後又退去,到底在搞些什麼?

就在陳越驚疑不定的時候,哨探又來稟告,又有好幾支叛軍從大營殺出,向著己方殺來。陳越卻是不知,這幾支是艾能奇忽悠的崑山營、常營等其他義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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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能奇帶著侯慕白的無錫營藏在太湖岸邊,其他幾支義軍卻是不知,鼓譟著嚮明軍營地攻去,企圖得到攻破明軍之首功。明軍人數隻有三萬,己方卻有十五六萬之多,兵力是明軍五倍以上,又是趁夜襲,豈有不勝的道理,若是能立下大功,也好在大帥麵前臉獲得個好的前程,這便是幾支義軍首領們心思。

「這錢楓林到底在搞什麼?難道說他要造反不?」驚獲數支叛軍殺來,便是張煌言都不淡定了,震驚道。

談好的明日假意戰,錢楓林便帶著叛軍退回浙江。現在卻發生了這樣的事,不能不讓人懷疑,懷疑錢楓林有了二心,妄圖靠著叛軍擊敗陳越大軍而自立。

現在叛軍軍隊將近二十萬,控製著福建浙江還有江東四府,若是能夠擊敗陳越率領的這三萬明軍,便能向西攻打南京滅掉朝廷!想想這些都讓人不寒而慄!

陳越卻緩緩搖頭「不會,我知道錢楓林,他不會這樣做!必然是發生了什麼意外!」

陳越知道,錢楓林隻要不瘋,便不會做出這樣的事。因為叛軍的中堅是陳默的東番軍還有馬賀兩位副將的江西兵,這些都非錢楓林所能控製。

沒有了江西兵和東番軍,這十多萬叛軍不過是一些烏合之眾,便是陳越現在手中這三萬軍隊,也能輕易殲滅他們!

所以,必然是出了什麼意外!

「王爺,那咱們該怎麼做?」張煌言問道。

況不明,不宜倉促行守營地,以待天明!」陳越冷靜的道。

張煌言接令之後立刻吩咐了下去。

此刻的大營,除了江北軍所在的一角有些慌之外,其他地方都是非常平靜。北伐軍乃是百戰銳,對於這點本不驚慌。因為他們知道,營盤紮的有多麼結實,己方的火又有多麼犀利,叛軍想趁夜攻破大營是何其困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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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崑山營、常營等幾支叛軍糟糟沖嚮明軍營地時,還未等衝到寨牆,便遭到了明軍的迎頭重擊,足足上千支火銃一,叛軍便倒下了數百

寨牆上點燃了數以千計的火把,火銃兵借著火把的亮毫不影響裝填彈丸火藥。明軍火銃手們按照三段作,彈丸一又一個不停。

出擊的叛軍都是一些無賴地、還有貧窮的百姓,剛拿起刀槍造反沒有幾天,什麼時候見過如此犀利的擊,當眼睜睜看著邊的同夥一個個中彈摔倒時,很多人竟然驚呆了,獃獃的站著邁不腳,竟然連逃跑都做不到。

「跑啊!」眼看著明軍有防備,火又如此犀利,幾支義軍的首領並不傻,哪裡肯再去送死,連忙帶頭便逃了下去。

對於叛軍的撤退,大營裡的明軍並不理會,毫沒有追擊的打算。很快,叛軍呼啦啦退了下去,隻留下篝火照耀下的上千。一場詭異的戰鬥就這樣結束了。

太湖岸邊,侯慕白震驚的聽著遠傳來的集的火銃聲,他臉蒼白。明軍的火如此犀利,出擊的崑山營、常營恐怕大事不妙!若是自己不及時撤退,這時恐怕自己這幾千人也遭到了極大傷亡,想到這裡,侯慕白滿是激的看著艾能奇。

「明軍竟然防備如此嚴,此戰危險了。」艾能奇輕輕的道。

「那怎麼辦?」侯慕白驚問道。

「對麵的明軍是北伐軍銳,領軍的將領是天下第一戰將齊王陳越。咱們的軍隊雖然以後十多萬,可戰鬥的勝負並非人數多便能贏。若我估計的不錯的話,明日一早,明軍便會向我軍營地發起進攻。而咱們失敗的時候不遠了!」

艾能奇的語氣充滿了沮喪,讓侯慕白更加心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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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帥,你拿個主意啊!」侯慕白忙道。

「本來咱們唯一的機會便是趁夜襲擊,現在夜襲失敗,再想擊敗明軍恐怕就難了!」艾能奇嘆氣道,「現在唯一的辦法便是死守蘇州城,靠著堅固的城牆抵抗明軍進攻。我會給大營諸將寫信,讓他們明天一早撤回蘇州城。

不過隻是死守也不行,必須有一支軍隊遊離在外,給守城的部隊以支援。而蘇州城毗鄰太湖,浩瀚的太湖是最佳戰場。侯將軍,咱們這支部隊便躲在太湖中,伺機打擊明軍策應蘇州守軍!」

「是,大帥!」侯慕白高興的道。相比守蘇州讓明軍攻打,侯慕白更願意帶著屬下躲在太湖之中,這樣更加的安全。

艾能奇不再說話,而是看著遠明軍營地的燈火發著呆。一開始艾能奇心裡還抱著指,希幾支叛軍夜襲給明軍造一些傷害,最好能使明軍大,如此也能鼓舞叛軍的士氣,而自己正好可以渾水魚號令其他叛軍事。

而現在看到叛軍的進攻就這樣輕易被明軍挫敗,艾能奇心中生出一無力

明朝齊王陳越的部隊實在厲害,自己想渾水魚恐怕不!大部分叛軍在錢楓林的掌握中,對麵又有著明軍最銳的部隊和最厲害的將軍。自己在這裡已經沒有任何希

既然如此,就不能再留在這裡!留在這裡早晚會被抓住。必須得儘快逃出去!

至於逃去的地方,艾能奇已經拿定主意。整個天下還在大西控製中的唯有四川,自然要向四川逃跑!

原本隻有自己一個人,艾能奇沒有逃跑的把握,而現在有了好忽悠的侯慕白和一乾屬下,功逃跑的可能大大增加!

直到天明時刻,陳越才弄明白叛軍夜襲的真相。盧劍星再一次來到大營,報告事的始末。

「艾能奇?有點意思!」陳越笑道。

「王爺,艾能奇逃了,咱們該怎麼給朝廷的文代?」張煌言有些發愁道。

陳越道「給什麼代?本王便是不給他們代,那些文又能如何?隻要咱們能使得江東和浙江安定下來,他們便隻能選擇屈服!」

「唉!」張煌言長嘆了口氣。

「艾能奇逃不遠,盧劍星,傳本王的命令,命江東的錦衛全力查探艾能奇的下落!」

「是,王爺!」盧劍星答應一聲,抱拳而去。

第二日,按照事先的計劃,明軍緩緩開出了大營,向著叛軍營地去。

錢楓林命令逃回的崑山營、常營等義軍出營迎戰,雙方稍一接,這些義軍便敗了下去,而他們還未等逃回營地,錢楓林帶著叛軍主力已經逃跑了。

這一逃,便是兵敗如山倒,十多萬叛軍狼奔豬突,瘋狂的逃跑。

陳越指揮著軍隊輕易佔領了蘇州城,並分派軍隊收復甦州鬆江各縣。

錢楓林帶著主力逃往浙江,逃跑的途中給各部義軍下令,命他們也都向浙江撤退。於是乎,江東四府之叛軍再無抵抗,明軍輕鬆收復各個府縣。便是有小的叛軍不肯逃跑,在銳的北伐明軍麵前,也不過是螳臂當車!

叛軍一路向南退到了湖州,正要向杭州轉進時,突然噩耗傳來,明督師王寅率領水師五萬戰船千艘突然進杭州灣,攻了杭州城。

後有追兵,前麵要去的杭州卻被明軍攻佔,叛軍無奈之下,隻能繼續向南進紹興府,在明軍的一路追擊下,躲進了四明山區。

杭州城,陳越和王寅會師。

從陳越帶兵北伐,兩人已經足足一年半的時間未見,此刻相見自然相談甚歡有說不完的話。

「恭喜王爺即將秉政大明,而現在江南的士紳力量又被削弱到了極點,朝中的文們也已經服帖,王爺大展宏圖的機會終於到了!」王寅向陳越恭喜道。

「哈哈,橫山公謬矣,是咱們大展宏圖的機會來了!」陳越大笑道。

王寅臉上頓時出了會心的微笑。自從當年在北京追隨陳越,數年來,王寅一直便是陳越的嫡係。而以後隨著陳越的秉政,王寅必然也水漲船高!

「當年王爺不過是一個七品兵備道,誰能想到不過短短數年,便得以裂土封王,為大明立國以來第一位異姓王,而且還即將秉國執政!」王寅嘆道。

「秉國執政嗎?」陳越笑道「本王雖然是王爵,可並非進士出,哪裡有資格當首輔?」

王寅微笑道「現在還講什麼資格不資格。滿清可以有親王攝政,我大明為何不可?」

「攝政王?」陳越品味了一下,搖搖頭,「這個名字不好。橫山公,你看重設丞相如何?」

「丞相?」王寅微微搖頭「自從太祖廢了丞相職位以後,留有聖旨,『以後嗣君,其毋得議置丞相,臣下有奏請設立者,論以極刑。』所以,重設丞相會違背太祖聖旨,恐怕很難在朝廷通過。」

「太祖竟然留有怎樣的聖旨?」陳越驚道。

王寅點點頭「丞相之權實在太大,已經能夠和皇權分庭抗禮。太祖充分認知到這點,遂不再設立丞相之職,以消除能夠威脅皇權的存在!」

陳越不冷笑了起來「太祖以為誰都和他一樣力充沛嗎?沒有丞相幫著理國事,憑皇帝一個累死也無法理這麼多繁雜的事務。他就沒有想到他的子孫不可能都像他那樣睿智和力充沛嗎?」

王寅道「正是如此,所以從建文朝開始便設立了閣,以幫著皇帝理政務。一開始閣的職責隻是以備皇帝諮詢,然而後來閣權柄越來越重,到了今日,閣的權力越來越大,首輔大學士和丞相之權力已經相差無幾!」

陳越道「既然太祖有聖旨不許設立丞相,那咱們便換個其他稱呼便是。」

「換個其他稱呼?」王寅就是一愣,「不用閣,也不能用丞相,又能如何稱呼呢?是用同平章事和參知政事,還是用尚書令?」

同平章事是前宋丞相名稱,尚書令則是唐朝宰相稱呼,這兩種也都是丞相的另一種法。

陳越微微一笑「這兩種都不用。」

王寅問道「那該用什麼名稱?」

陳越笑道「就用『總理』這個稱呼如何?」

「總理?」王寅一愣,這個稱呼倒是在意思上清楚明白,可是遍數歷朝歷代,可並沒有這樣的稱呼啊!

「總理不行嗎?那總統怎樣?」陳越繼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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