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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國刺符》 第六十五章:王丹出事

    聽了金不逸的解釋,我表示能夠理解,的確,一分錢一分貨,原則這東西,是不能輕易去改變的。

    對於歐來說,四十萬的確是一筆不小的數字,當時我還以為這樁生意很可能要黃,畢竟歐完全可以放棄我們,然後直接去泰國做法力刺符,而且同樣的效果,歐需要花的錢肯定比我們這裡要,他不是傻子,不可能算不清這筆賬。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關於歐的這筆生意,最後還是了,而且在這歐把山請回去之後,還發生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不過歐再到我這裡請山是在半個月後,而在這半個月裡,我還遇上了另外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因為這件事的特殊,我打算據正常的時間軌道,先把這件事描述出來,然後再講歐的事,因為在這個時間空檔裡所發生的這件事我認識了一個新的朋友,準確來說,我與他也算不上朋友,而之後歐的事,則有我這新認識的這個人參與。

    當然,這並不是一個全新的故事,因為這件事的發生,其實早在之前我在泰國的時候,就已經種下了禍,說到這裡,或許很多人都已經猜到了,我這次要講的,就是上次在泰國的時候用油幫助王丹做法力刺符的那個神的黑男子。

    他再一次出現了,而且我本不會想到,上次他在泰國失蹤之後,居然會到中國。

    那是在歐離開後的第三天,我在一大早就接到一個電話,居然是馬良打來的。

    電話那頭的馬良顯得很急,當時就問我金不逸有沒有和我在一起,如果在,就馬上到昆明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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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於是我就回答馬良說金不逸現在一直住在我這裡,這麼急讓我們去昆明幹什麼?

    馬良說還不是為了他那個表妹,媽的,一天到晚盡給他搞些事出來。

    提到這個王丹,我當時就倒一口涼氣,回想起在泰國的時候發生的那一幕幕,直到現在我都還是心有餘悸,說實話,我是一輩子也不想再見到這個王丹了。

    於是我就有些生氣的給馬良說,上次我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了,以後別沒事把你那些奇葩的親戚往著我這邊推,老子可是真承不起,尤其是這個王丹。

    於是我就給馬良攤牌,如果是因為這個王丹知道我現在在重慶這邊做法力刺符,想找我幫做一幅刺符轉運或者變得漂亮的話,那你就別找我了,我肯定是不會去的,多錢也不會去。

    但是電話那頭的馬良卻說了一句讓我很震驚的話,他說王丹出事了。

    我一驚,便問王丹出了什麼事。馬良說他也不清楚,只是接到了他姨媽的電話,說王丹這段時間出了事,而且從各項癥狀看起來像是遇上了邪事,馬良的姨媽知道馬良在泰國那邊是幹這一行的,所以希馬良能夠來中國幫王丹驅邪,但是馬良卻臨時有事不開,所以便打算讓我和金不逸過去一趟。

    馬良其實也很厭惡他這個表妹,但是也沒辦法,人家姨媽都開口了,這馬良總不可能什麼都不做吧。

    於是,雖然我心頭有一萬個不願意,但也只好答應了馬良,說明天就和金不逸一起過去看看,於是,第二天一早,我就和金不逸訂了去昆明的機票,當然這錢,是馬良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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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去的路上,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後背老是覺一陣莫名其妙的刺痛,通過以前的經驗,我的心頭頓時浮現出了一種不祥的預,似乎我後背的刺痛是在告訴我,這趟雲南昆民之行,是危險重重啊。

    當時金不逸看到這我怪異的反應,就問我到底怎麼了,於是我便趁著在飛機上的空檔把我之前所遇到的這些事和金不逸講了一遍,講完之後我就問金不逸,說你以前在泰國待過這麼多年,知道的肯定比我多,你能不能看出我的這個後背,到底有什麼玄機。

    金不逸用手指的指間在我的後背上了一陣,之後他也顯得有些疑,說你的後背沒啥問題啊,但是,為何聽你說起來,種種跡象表明,你的後背上像是有什麼特殊的玩意一樣。

    於是金不逸就問我,有沒有在泰國做過法力刺符,還說這泰國有很多東西都能夠應吉兇啥的,其中最出名的就是法金針,除此之外,一些特殊的刺符,也能夠應吉兇。

    我很果斷的搖頭,說我雖然在幹法力刺符這一行,但是從未在上刺過什麼符,更何況我的後背在出現這種況的時候,我都還只是一個小小的雜志社編輯呢,本就不知道這刺符是啥玩意,怎麼可能去刺符呢?

    於是金不逸就說現在這飛機上也沒有啥條件可以幫我的檢查這後背,等回重慶之後,再給我好好的看一下,於是他又提醒了我一句,說既然你會出現這種刺痛的反應,那麼接下來的昆明之行,可千萬要小心一點。

    下飛機之後,是馬良的姨媽開車來機場接我和金不逸的,他姨媽五十歲出頭,姓陳,看起來很有涵養,我也不知道像這種有涵養的人,為啥會生出王丹這種兒,為了方便後來的敘述,我把馬良的姨媽做陳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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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我和金不逸是馬良找來的大師,所以陳姨對我們都尊重,剛見面,就給了我和金不逸一人一個紅包,裡面封有五千塊錢,然後就一個勁的拜托我和金不逸,一定要救救兒。

    陳姨的語氣聽起來非常的焦急,甚至帶有那麼的一些哭腔,於是我就說陳姨你別著急,我和馬良是好朋友,既然是他拜托的事,我們一定會盡力幫助你們的,然後我就讓的說一下這王丹到底怎麼了。

    陳姨說那是大概在一個星期前,王丹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開始厭食,而且經常的嘔吐,吐出一些很奇怪的東西,之後王丹就開始臥床不起,而且也急速的變差,現在都已經不人樣了。

    可能是因為太著急了,所以陳姨說的這一通我也沒聽出個什麼詳細的信息,於是我就問一旁的金不逸,問他能不能聽明白這陳姨到底在說些什麼。

    金不逸笑了笑,說這些事聽講是了解不清楚的,最好還是去見了那個王丹,問清楚了到底是怎麼回事,才能夠對癥下藥。

    於是,我也沒有再多問,只是一個勁的安陳姨,讓別太過於擔心,說這王丹,一定不會有啥事的。

    當然,我這也僅僅是安罷了,王丹到底會不會出事,我可說不準,如果不是我旁邊有金不逸這位大師在,憑我,肯定是不能解決任何問題的。

    大概四十分鐘後,我們來到了昆明市二十五中附近的一片學區房,而王丹的家,就住在這裡。

    因為王丹的父親早在些年得病死了,這些年也都是陳姨和相依為命,陳姨是一個強人,可能是單親家庭的緣故,所以一直對王丹是百依百順,因此,這才造就了王丹那奇葩的格。

    來到王丹的家中,陳姨第一時間給我和金不逸倒了一杯水,然後就指著旁邊的一間臥室說丹丹就在那裡面,希我們能夠幫幫忙,一切都拜托我們了。

    於是,我和金不逸在喝了一口水之後就進去了王丹的房間,剛進屋,我就看到王丹把整個人都蒙在一床厚厚的被子裡面,而且那被子還在小幅度的抖

    我覺得很奇怪,這昆明雖然被稱為春城,四季如春,但是這八月黃天,王丹也不可能把自己蒙在這麼厚的被子裡面啊。

    於是我就問陳姨,說能讓王丹把被子打開麼?陳姨則是走向了王丹的床,慢慢的掀開了被子,而就在這被子掀開的那一剎那,我整個人都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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