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時就嚇傻了,我又一次以為這是我產生的幻覺,於是我就下意識的了一下自己的眼睛,不過在我再次睜開眼看向窗子那邊的時候,我卻發現,這他媽本就不是幻覺,那真的是一顆人頭飛在空中,不停的撞擊著我房間的玻璃啊。
那是一個留著卷發的絡腮胡子,臉龐看起來很消瘦,而且非常的黑,雙眼凹陷,鷹鉤鼻,整張臉勾勒出來的畫面給人一種非常邪惡的覺。
他沒有,就只有一顆腦袋漂浮在半空中,那顆人頭就這樣一下又一下的撞擊著我這房間的窗戶玻璃,每撞擊一下,那玻璃上就會留下一片猩紅的鮮。
這真是太恐怖了,這大半夜的,突然被一陣撞擊聲給吵醒,睜開眼就看到一顆人頭飛在外面,我想這天底下,真沒有什麼比這更恐怖的事了。
我當時就想跑出房間,或者去住在我隔壁的阿贊古登和金不逸,但是我突然發現我的好像被錮住了一樣,不僅彈不了,甚至連半點聲音也發不出來。
接著我就聽到嘭的一聲,那是鋼化玻璃開的聲音,碎玻璃渣滓灑落一地,那顆人頭帶著冷詭異的笑容,就朝著房間裡面飛了進來。
人頭飛進來的那一剎那,我頓時覺全一片冰涼,他張開了,出一排森森的牙齒,就要飛過來咬我的脖子。
“這是飛頭降?”
我下意識的就想到了這個名字,這可是降頭中最高深莫測的一門降頭,練飛頭降的降頭師,必須在連續七七四十九天之讓自己的腦袋離,然後出去吸人或者吸的,一共要練七次,在這大概一年左右的時間,必須每晚都要出去,如果有一晚失敗了,那就會前功盡棄,而且永遠不能夠再有第二次修煉的機會。
我很疑,在昆明這種大城市,怎麼會有降頭師敢練飛頭降啊,這不擺明了找死嗎?而且,這降頭師在剛開始練飛頭降的時候,腦袋在離開之後,會著很長一截腸子,但這僅僅只是一顆人頭,這說明此人練習飛頭降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已經可以做到不拖腸子的程度了。
最不可思議的是,這飛頭降一般只能夠讓人頭飛離地三米左右的高度,但是,我這是十四樓,足足有三十多米啊。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在那顆人頭咬向我脖子的那一剎那,我甚至已經覺到自己的頸脈被他咬斷景象,我甚至認為我必死無疑。
但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這一剎那,外面那寂靜的夜空中,突然響起了一道很有震懾力的聲音,他說:“你越界了!”
聲音響起的那一剎那,我便從這顆人頭的臉上看到了一驚恐的表,隨即他居然迅速的飛出了我的房間,停留在了半空之中,然後面向對面的大樓發出一些我聽不懂到底是什麼意思的聲音,後來經過查閱資料我發現,這是緬甸那邊的語言。
與此同時,我也順著那聲音的來源看向了對面的那座大樓,在樓頂上,我看到了一條人影,因為太遠,我看不清楚這人到底長什麼模樣,但是就算隔了這麼遠,我似乎也能夠覺得到那人散發出來的一極其鋒芒的氣息。
他雙手抱立於樓頂的邊緣,直視對面的那顆顆飄在空中的人頭,然後又發出了那震懾力十足的聲音,不過這一次我並不知道他到底說了些什麼,因為他居然也是說的那種我聽不懂的緬甸語。
而此時,我又發現我的能了,在那好奇心的驅使之下,我居然忘記了恐懼,我第一時間跑到了臺,想盡量靠近那個人一點,我的心有著一種非常強烈的沖,就想知道那個人是誰,他長什麼樣子。
我來到臺的時候,那顆人頭開始在空中來回的晃,像是非常的憤怒一樣,而這個時候,我勉強看清楚了那人的模樣。
那是一名年紀和我差不多大的男人,五生的非常的俊冷,是東方人的與長相,應該是中國人,最讓人覺得詭異的是,那個人的後背上,居然背著一口黑的棺材,棺材不大,有些像那種專門給小孩死後準備的那種,不過比那種棺材要薄,被在他上並不顯得累贅,就像是古代人背了一口劍匣一樣,而且,在那黑棺上面刻滿了麻麻的符文,金的符文。
我當時心中就浮現出了這樣一種覺,這個人,好生奇怪!
大概過了十來秒的時間,我便看到那顆人頭發出憤怒的咆哮朝著那個人飛了過去,他似乎是想去吸那人的,但是那人頭還沒有來得及靠近,我就看到那人突然就彎了一下子,右手探出,我也不知道有什麼東西從他的手上了出去,就看到一道金閃過,打在了那顆人頭的眉心上。
那人頭當時就不了,然後嘭的一聲,化作一團霧消失了。
我心頭咯噔一聲,而這個時候,聽到靜的阿贊古登和金不逸都沖進了我的房間,當看到這灑了一地的鋼化玻璃和站在臺上著對面大樓發呆的我的時候,他們還以為我是被誰給控制了要跳樓,金不逸第一時間過來抱住了我,阿贊古登也下意識的拿出了域耶。
我急忙說我沒事,然後我就讓他們看對面的樓頂,金不逸他們順著我指的方向看了過去,然後便問我說對面的樓頂上有什麼?
“我說有一個背著一口黑棺的男人,咦?”當我再次看向那邊的時候:“那個男人怎麼不見了?”
這眨眼之間,為何那個背著黑棺的男人就不見了?我當時就趴在臺上朝著樓下看,真擔心他是不是一不小心摔下樓了,但是我順著臺一直看到了樓底,卻什麼也沒有看見,這個男人就這樣消失了,仿佛重來都沒有出現過一樣。
之後阿贊古登和金不逸就問我剛才發生了什麼事,於是,我便把剛才所經曆的事原封不的給他們二人講了一遍。
聽完之後,阿贊古登和金不逸都陷了沉思之中,最後是金不逸先開口,他問阿贊古登:“你認為是這個練飛頭降的降頭師,是不是真的在我們附近?”
阿贊古登直搖頭,說聽向南講起來,不像!他說如果真的是這種能夠練到人首分離,而且不拖腸子的降頭師,那飛頭降一定練到了一種很高的境界,像這樣的降頭師法力高的不得了,怎麼可能僅僅一下就被那個男人給打敗,除非那個男人不是人,而是神!
“那就只有第二種可能了。”金不逸思索片刻說道:“這顆人頭,是遠在緬甸那邊的一名法力高深莫測的降頭師通過特殊的黑法顯化在昆明這邊的幻象,應該是先前鬥法失敗跳樓死了那黑阿贊背後的大人,這次顯化,應該耗費了他莫大的法力,目的是想替那黑阿贊報仇。”
阿贊古登表示同意金不逸的這個說法,然後又說,但是,他顯化的人頭上了那個背著黑棺的男子,然後被重創,遠在緬甸那邊的本尊,自也一定到了重創,但是,那個男子,他是誰?為何會突然出現在這裡?
我的心中也浮現出了與阿贊古登相同的疑,那個後背上背著黑棺的男人,他到底是誰,他來自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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