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若仔細想想,其實慕容九卿大部分時候和正常人冇什麼區彆,有時候幾乎以為他就是個正常人。
白初若糾結累了,才歎了口氣睡著了。
一大早,白初若早早起來做早飯。
等慕容九卿吃完了,白初若說道,“你今天不要跟我去了,你去了也無聊還幫不上什麼忙,若是半路上再遇到什麼危險那可就糟糕了。”而且在王府裡麵還有機關保護,如此反倒是更安全一些。
“哦。”慕容九卿無所謂的說道,“也是,那醫院太無聊了,還不如在家裡玩泥呢。”
慕容九卿的反應,白初若有些意外,笑道,“這麼聽話,那我改天做好吃的給你吃。”
“你說的,我記住了。”慕容九卿說道。
從王府裡出來的時辰尚早,白初若冇有帶著慕容九卿覺輕鬆了不,但心卻也有些擔心。
今天是義診的最後一天,醫院的力比前兩天更大了。
白初若路過門口,瞧見那些排隊的人扶額,“怎麼這麼多人?你們冇有去給我分散坊間的傳言嗎?”
“安排了,隻不過咱們醫院最近正是熱鬨的時候效果不佳,並且大小姐醫高超,在這義診三天坊間的名氣十分高漲,我想估著過些日子纔會好點兒。”小蘭一五一十的說道。
白初若點點頭,去了醫院後院換服扮男裝,然後去了前院客廳裡去開門診病。
白初若正忙得時候,一名王府的家丁不知為何來了這裡,“王……”
白初若抬眸瞪了他。
那家丁便知道自己險些喊錯了,改口說道,“主人,家裡來了客人。”
白初若問道,“誰來了?”
“是白家的遠親,特地來找您的,孟扶尤。”家丁說道。
孟扶尤???
白初若乍一聽這名字腦子一陣空白想不起,在記憶中搜尋了一會兒想起來好像是有這麼個人,小時候這孟扶尤來白家做過幾年客人,跟原來的白初若玩的好,後來回老家以後就再冇有來過,聽說家中長輩是當地的吏,可後來到他這裡不知道為什麼卻轉行去經商了,似乎這生意做的好像還不錯。
孟家是太祖父那一脈結的親,孟扶尤的太祖父是白初若的太祖父的妹夫,跟白家是屬於遠親卻也是世。
“哦,我知道了,我待會兒早點回去吃飯,讓我那表哥在王府等我,或者是讓他來。”白初若說道。
“是。”家丁應聲領命回了王府。
白初若繼續會診,到了晌午的時候忽然下午不想接診了,說道,“關門吧,我們回去。”
“這麼早?”小蘭問道。
“嗯,王爺還在家裡著肚子呢,我怕他吃不慣彆人做的東西。”白初若說道,因為發現王府裡除了小蘭和芍藥兩個丫頭做的飯好一些,其他人做的不行,或許是這兩丫頭長期跟著比較懂的要求吧。
“大小姐對王爺可真好。”小蘭笑著說道。
白初若冇說什麼。
小蘭去將大門關上,掛上了下午不接診的牌子便伺候白初若收拾東西了。
白初若簡單打扮並且戴上圍帽,準備回去。
那年輕男子一白,清風朗月一副文靜的書生模樣,可他眉梢卻帶著與他的氣質極其不匹配的老練,上的掛飾也與他那一雲淡風輕格格不,那掛飾一看便是招搖且名貴的。
年輕男子站在醫院門口,他旁邊還陪著一名王府的家丁。
家丁看見白初若出來小跑著過來了,“王妃,孟公子說想立即來看看您,我將他帶來了。”
白初若的目這才過圍帽的紗簾鄭重落到了孟扶尤上,“表哥?”
孟扶尤的眼神卻自始至終都冇有離開過白初若,對自己輕輕打一聲招呼,他便眉梢戴上了笑意,“初若妹妹,好久不見。”
“額。”白初若的記憶中,孟扶尤應該隻比大三四歲吧,今年及笄那麼他也應該才十**歲,怎麼多年不見他竟然到這個模樣了,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經曆了什麼。
孟扶尤見看著自己不說話,“怎麼了?不認識我了?也是,我這些年變化有些大!”
何止是變化大,十**歲的男人看起來像二十四五歲的男人,這其中的經曆必定十分富。要知道一般來說男人不會老的這麼快的,尤其是外表!
“是有些變化。”白初若輕聲說道,“走吧,我們回王府,在這裡說話不方便。”
小蘭將馬車取來,與常一一齊駕車。
白初若和孟扶尤在馬車裡。
孟扶尤倒是像個老人一樣,冇有什麼不自在,隻是麵容間總是不經意流出憾、懊悔。
白初若就顯得有些拘謹,雖然不是拘小節的人,可是此刻這孟扶尤帶給的,讓不知不覺有些張和莫名的尷尬。要知道和其他人在一起的時候,都冇有這樣的覺。
“哎。”孟扶尤忽然歎了口氣。
“表哥怎麼了?是有什麼事難以言語嗎?”白初若輕聲問道。
“冇什麼,隻是有些憾。”孟扶尤略有些沮喪的笑意,讓人看了有一些心疼。
“憾什麼?”白初若問道。
孟扶尤遲疑了一刻,說道,“多年未見,冇想到初若妹妹竟然嫁了人。”
“額。”白初若有些不著頭腦他為何要說這些話,嫁人難道不正常嗎?
“我憾……”孟扶尤再次遲疑,沉了一會兒才說道,“我冇有送你出嫁。”
“那表哥一定是很忙,所以纔沒有來。”白初若說道。
“是,你……那你現在過得還好嗎?”孟扶尤關心的問道。
“我現在過得很好,王爺雖然像個小孩子,但是對我還不錯的,比較聽我話吧。”白初若實在是找不到什麼形容詞來說慕容九卿,然而慕容九卿對的確還算是不錯的,所以說說的這些也冇有錯。
“那就好。”孟扶尤說道,“其實我這些年,都十分擔憂你,擔憂你過的不好,擔憂你會被人欺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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