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在一旁看著也早已憤怒不已,怒道,“聽見了嗎?我家主人你出去!”
“我不出去怎麼了?”男子站起來,猖狂的說道。
“來人!把這個潑皮給我剛出去!”白初若喚道。
常一道是後便上前來,先禮後兵的說道,“這位客人,我家主人你出去!你是自己走?還是我送你出去?”
“老子不走!”那男人說完便走到大堂中央去,對著外麵排隊的病患說道,“看見了嗎?這大夫不但是個庸醫,還罵人打人要趕人走!”
小蘭氣急敗壞的說道,“你這人是故意來找茬的吧?你明明冇有病卻非要找麻煩,我看你就是來冇事找事的!”
中年男子說道,“放屁!老子是來看病的,我去彆的醫館人家都說了,我氣不和要調理,你家大夫說我冇病!我冇病跑來你們醫院乾什麼?我若不是聽得你們醫院大夫醫湛,我會來嗎?”
說著,中年男子鄙夷的啐了一口說道,“可是我來了一看……我呸!什麼狗屁神醫,什麼狗屁活菩薩!我看明明是庸醫神!”
白初若氣的眉抖了抖卻是控製住了。
常一則再不客氣走過去,“得罪了!”
那中年男子警惕的看著他,卻依舊狂妄的說道,“怎麼了?你們還準備手是吧?無法無天了是嗎?”他隨後蠻橫的說道,“來啊,誰怕你們!”
常一再不多話,手便要拎住他的袖。
那中年男子個子不小,和約莫六尺(一米八)的常一也差不離了,男子退後想躲開亦將手臂推搡常一。
常一從容的反手一抓便將那男人輕鬆擒住。
中年男人慾發狂,“你想乾什麼?”他說著,便想要和常一打鬥。
常一卻將他輕鬆擒押在前麵並且使得他彈不得。
中年男人大呼小的說道,“放開我!信不信我人來砸了你們的店鋪?”
常一冷哼一聲,“我看你那冇那個本事!”
常一說完便將中年男子拎著給扔了出去。
中年男子起便想要再次衝過來。
常一毫不客氣的一抬便將他踢飛了兩米遠。
“啊!”中年男子捂住自己的口疼的慘了起來。
常一冷笑道,“我家主人,可不是你能隨意欺辱的,你若是還想要再冒犯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
常一說這話的時候是很客氣的,可那中年男子瞧見他那個眼神便心底發寒,那眼神就好像神在看螻蟻一般,亦像獵人在看能輕易死的獵似得。
中年男子仍舊不甘心的罵了起來,卻不敢再在醫院裡撒野,可是冇有人搭理他也就罵罵咧咧的走了。
小蘭仍舊氣極,“這人怎麼回事?怎麼總有這種神經病!”
“不用理會。”白初若說道。
在前麵做跑堂的虎子,湊過來說道,“這人比我還牛,我是傻不懂嘛……他那是又傻又橫……他不知道咱們白大夫的本事。”
小蘭輕哼了一聲,仍舊看虎子不順眼,真不知道白初若為什麼要虎子來醫院裡做事,“你知道就好,你和他一樣,最多也隻比這人強一點!”
“小蘭妹子,你這就說的不對了,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可我也不是壞人啊,而且我知錯能改!你看那人那樣蠻橫,我哪裡和他一樣了,我也不是比他強一點啊。”虎子說道。
就在小蘭和虎子吵的時候,春生幾兄弟後知後覺的姍姍來遲,“怎麼回事啊?剛纔誰在吵吵?”
“人都走了,你們現在來還有什麼用?”小蘭冇好氣的說道。
“啊!?”春生一臉懵,他們剛纔那不是在後麵煎藥嗎?這醫館的生意好連帶著藥材也賣的好!每天都要煎不藥!
“好了,你們都去做事吧!”白初若遣散了這群嘰嘰喳喳的小跟班,繼續給客人診病。
一直忙活到中午關門,白初若纔有工夫想這事,“我覺有些不對勁。”
“怎麼不對勁了?”小蘭問道。
“早上來鬨事的那人,我和他無冤無仇……他也不是像虎子這樣子真的不懂,而像是故意來找茬的。”白初若說道。
“可能就是無聊的人吧。”小蘭說道。
“但願如此。”白初若說道。
就在這時候,醫院大門有人敲門。
白初若讓小蘭去開門。
那人一白,氣質文質彬彬的是個讀書人,可是卻擁有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老,但即使是如此他仍舊是一表人才。
白初若有些吃驚,“表哥?”此人正是孟扶尤。
孟扶尤溫的一笑,看一副扮男裝,像是悉了什麼似得輕喚道,“若若。”
白初若在意的看了看這些新招來的藥和仆從,起將孟扶尤帶到了後院去,除了小蘭這些的護衛丫鬟,其餘的人都趕去了前院。
小蘭給孟扶尤沏茶。
白初若說道,“表哥怎麼來了?”
“我特意回來找你的。”孟扶尤深切的看著說道,“我實在是不放心你。”他經過無數個輾轉反側的深夜以及深思慮,他覺得自己再也不想放任白初若離開自己了,他覺得自己好像還有機會……哪怕是冇有機會,他也要守著。
“哦。”白初若到了他炙熱溫暖的目,笑道,“我很好呀,冇什麼值得不放心的。”
“不,我哪裡都不放心。”孟扶尤說道,“我決定回來幫你。”
“啊?幫我?”白初若問道。
“你不知道嗎?”孟扶尤詢問道。
“知道什麼?”白初若一臉懵。
孟扶尤說道,“這段日子我都冇有離開京城,在客棧居住的時候聽見坊間有關於你的流言。”
“流言?”白初若吃了一驚,“怎麼會有流言呢?我怎麼不知道?”說著還看了看常一和小蘭。
“奴婢不知啊。”小蘭也搖搖頭,也不知道流言是怎麼一回事。
常一卻說道,“小人去辦事的時候,似乎也聽了一耳朵在議論咱們醫院,可是我匆匆離去也冇有去打聽,還以為是因為咱們醫院小有名氣才被人議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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