休息室,三個人大眼瞪小眼的,一個個都是氣呼呼的樣子。
左凱無奈。
“行了,都是小孩子嗎?鬧騰夠了吧。”
三個人還是不說話。
好不容易逮到這麼一個機會,居然被他們敬的凱哥直接下了套子。
左凱起搬來了五箱啤酒。
“好吧,一頂三,你們如果能把我喝趴下,下次如果再有這種事,一定帶上你們。”
三人眼睛明亮。
“凱哥,這可是你說的。”
海欣更是小啄米般的點頭。
“凱哥,如果真的把你喝翻了,我可以用下次機會換取晚上和你同床共枕嗎?”
左凱直翻白眼。
“一邊玩去,你們開酒,我去打個電話。”
之前出發去矮狼山的時候他就給衛藍去了個電話請了一晚上的假,這種況看樣子晚上估計也回不去了。
“藍姐,晚上估計我不回去了,天鴻那邊已經解決了,暫時不會有危險,你可以回家住了。”
那邊的衛藍沉默了一會才開口道。
“知道了,你也注意安全。”
華府公寓6002,衛藍躺在康凱經常睡覺的沙發上,右手挲著手機屏幕。
你可以回家住了。
因為這句話,衛藍不知為何突然有點恨那個天鴻了,居然被這麼輕易的解決。
不過轉念一想,衛藍角反而微微翹起自語一句。
“小凱,我可是老板哦,你說了不算。”
同樣在距離華府公寓不遠的一個小區,最東邊的一幢湖景別墅的二樓。
魏雪霏躺在床上,這麼晚了居然沒有一的困意。
咚咚咚!
“霏霏,你睡了沒?”
“沒。”
田舒語開門走了進來,然后鉆了魏雪霏的被窩里。
“霏霏,你說左老師什麼時候才能來保護我們啊?”
魏雪霏無語。
“舒語,左老師貌似是來保護我的吧,又沒有人追殺你。”
田舒語吐了吐舌頭。
“誰說沒有,我哥好像要在我生日那天請假回來,簡直太糟糕了。”
魏雪霏敲打了一下田舒語的腦門。
“你呀!那可是你的親哥,能大老遠趕回來給你過生日就不錯了,你還。。”
“哼!他就是一個人形暴龍,覺得任何接近我的男生都帶著不純的目的,好討厭的。”
幾人中的左凱此刻正癲狂的大笑著。
他兩腳踩在幾個空啤酒箱上,看著再次趴倒在桌子上的三人。
“哈哈,老子喝酒從來就沒怕過誰,如果熊在的話你們或許還有一點機會!”
隨便收拾了一下,左凱一左一右夾起冷亦寒和武天向著樓上住宿區走去。
安頓好兩人,隨后又將海欣扛了上去。
剛剛將海欣放到床上準備離去的左凱,右手突然被抓住,然后更是聽見了海欣的呢喃自語。
“凱哥,不要,我好喜歡你的,不要不理海欣,不要。。”
左凱暗自搖頭,輕輕給海欣蓋好被子,溫的了一下的額頭聲道。
“海欣,對我真的不必這麼執著,相信你會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當房門關閉的瞬間,躺在床上的海欣眼角有一滴淚水落。
第二天,當左凱重新踏足曙中學,到那青春氣息的時候不做了一個深呼吸。
到達辦公室,武天的電話打來,想懇求左凱讓他在這多逗留幾天,但是被左凱嚴聲拒絕。
“凱哥,好吧,如果你到了三島任何一個地方,記得一定要通知我,還有,海欣今天有點不對勁,應該已經坐上飛機了。”
電話掛斷,左凱啞然一笑,難道海欣那個丫頭突然想通了?不過他總是覺怪怪的。
這時,沒有關門的辦公室多了一道人影。
尤敏佳其實早就到了,只是在靜靜的打量著這個正在打電話的男人。
昨天早晨,他爸爸便回到了家里。
先是向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保證以后絕對戒賭,跟著就問那個他本不知道的神奇婿。
這可是將尤敏佳弄的尷尬不已。
“尤主任,有事嗎?”
尤敏佳貝輕咬,左凱對的恩太大了,都不知道該怎麼去償還。
一個能夠隨便指使如冷亦寒那種人的人,想來應該也不缺什麼。
“左老師,下午你的課,教育集團總部會派人過來聽講打分。”
左凱倒是沒想過老師還有這麼一項考核。
“教育集團?打分?”
尤敏佳點點頭。
“由冷家和幾個名門族牽頭,立了一個北省的私立機構教育集團,曙中學便是其中的一員,每位新老師上任,總部確實規定過會派人來聽講打分,但是這始終都只是一個形式,也從沒有人真的來聽講過,所以。。”
左凱笑道。
“所以你擔心來者不善嗎?”
見到尤敏佳點頭,左凱擺擺手。
“多謝尤主任給我風,我左凱有底氣,隨便派人來聽,就怕他們會聽上癮。”
同一時刻,在教學樓的一個走廊里,鄭秋正在和一個人通話。
“放心吧鄭,已經都安排好了,那個左凱的肯定過不了這一關,而且這是整個教育集團當初就設立的規定,冷家在這上面也絕對不好說什麼,畢竟教育集團不是他冷家說了就算的,還有我們三家。”
鄭秋沉聲道。
“恩,做的不錯,就這樣。”
掛了電話,鄭秋臉上出了一冷笑。
敢這麼落我鄭秋面子的,你左凱是第一人。
既然樊文那個廢拿你沒辦法,那我就先下了你的工作,然后再慢慢玩,我有的是時間。
下午的音樂課,左凱看著穆琳依舊出現在了原來的位置上非常高興,同時心中也不免還是有點惋惜,難道穆琳的病真的無法醫治嗎?
穆琳對左凱已經有了一種深深的崇拜之意。
他哥哥中午打來了電話,真的在冷氏集團簽下了那份合同。
這樣一來,他哥哥穆天和冷亦寒是好兄弟的關系也再一次被坐實,從而在馬家的地位直接飆升到了第一位。
這一切都要歸功于這個謎一般的左老師。
喬猛和黃慢這時也走了進來。
左凱微微點頭,喬猛的跑步訓練已經差不多了,可以進行下一項訓練了。
當然,魏雪霏和田舒語也是不會錯過左凱音樂課的。
最后進來的是鄭秋,他十分有禮貌的居然還向左凱問了聲好。
“左老師好!”
左凱笑道。
“鄭秋同學,看來你對音樂的熱還是蠻高漲的。”
鄭秋點頭。
“左老師的那堂課讓我回味無窮,當然不想錯過。”
看到鄭秋坐下,左凱暗自點頭。
這個鄭秋能屈能,確實不好對付啊。
正要宣布上課,尤敏佳帶著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走了進來。
來人帶著一副金眼鏡,眼神十分犀利,更是給人一種古董刻板的覺。
“左老師,這位是秦秦老師,是教育集團派來此次聽講的老師。”
左凱走了過去同時出右手。
“歡迎秦老師來我們曙中學考察。”
秦面無表,象征的和左凱握了一下。
“恩,不必管我,你做好你的本本職工作就可以了,中間我有可能會穿一些提問。”
“沒問題。”
左凱轉,暗自誹謗,你媽,還真當自己是頭大蒜了。
他已經百分百確定這個秦絕對是來找茬的。
課程正式開始,左凱抱著一把吉他撥了兩下。
“今天老師給大家講講吉他,相信許多男人應該對吉他都不陌生。你們向往的大學生活中是不是有過一個畫面,彈著吉他唱著歌,穿秋水多。”
這句話惹的學生們大笑連連,許多男生也是不住的點頭。
“老師,你好厲害,我就是因為這個畫面才學的吉他。”
左凱笑了笑,指了一下那個發言的男同學。
“這位同學,你可以上來彈奏一曲,不要害。”
正在這位同學猶豫的時候,一道冷的聲音突然傳出。
“左老師,作為音樂老師,既然今天這堂課的主題是吉他,那麼你就必須對吉他的歷史以及運用要有深刻的掌握,是否如此?”
來了!
左凱看了一眼出聲的秦,你個孫子,就這麼迫不及待嗎?
“那是自然。”
秦繼續說道。
“好,我先提一個問題,有著‘吉他音樂的貝多芬’之稱的是哪位大師?”
這個問題一出,學生們都不淡定了,小聲議論了起來。
“有沒有搞錯,這種問題也能提出來?”
“我靠,我玩了五年吉他,誰他媽知道這個什麼吉他貝多芬的。”
“左老師怎麼可能知道,我怎麼覺這個秦有點刁難左老師的意思。”
鄭秋臉上表不變,心里則是暗贊。
這個秦他很喜歡,完全將不要臉的神發揮到了極致,這種問題提的真是無懈可擊。
秦扶了一下自己的金眼鏡。
呵呵,跟我玩,小子,你太了,如果這道題你能答上來,那我秦鉆研了一晚上各種樂的問題豈不是白費時間了。
左凱先是手示意大家安靜,然后看向秦,臉上出了一難。
秦見此,心中一喜,頓時開口。
“左老師,如果答不上來也沒事,只能說明你對吉他的研究不夠深。”
左凱仿佛靦腆了一下。
“秦老師,我不是那個意思,因為這個我還真的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