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火焰像一塊幕布籠罩過來,嚴朝見王玨來的險惡,匕首翻飛不止,在空中瞬間刺出無數下,竟生生切開一道口子,影閃出人已在王玨眼前。
王玨這一驚非同小可,自己原本出招前已經考慮到嚴朝速度極快的優勢,所以使出的是大范圍覆蓋的招式,沒想到嚴朝攻擊力竟也如此彪悍,不僅沒有任何躲閃,還輕易破開了自己的火焰幕。
幾乎是本能地舞長刀,沒有任何的招式,而只是以最快的速度在上形一片不風的刀,在這頃刻之間他本判斷不出嚴朝會攻擊哪里。
“叮、叮、叮、叮……”
一連串的響聲像悠長的音符,好像卓越的音樂高手在演奏樂曲一般,但二人卻是一合即散,在一瞬間匕首長刀撞無數聲。
王玨定定地站在原地,額頭上忽然生出細細的汗珠,嚴朝的匕首竟然能夠在一瞬間刺出這麼多下,如果不是自己見機的早,恐怕已經負傷。王玨深吸一口氣,看來還是低估了對手,原本以為自己能夠一刻鐘之贏他,現在看來即使是拼盡全力也未必能戰勝他。
熊熊的火焰像是地獄之火,依稀可見一幅幅猙獰的面孔,王玨的火焰屬很特別,在某種程度上來說和修文有些相似,別人的火焰通常是堂堂正氣,而他的火焰則帶有幾分森。
“再吃我一招,‘魔域妖火’!”
暗紅的火焰仿佛形一個領域,這一招帶有雙重屬,不僅本威力極強,而且能人心智。
嚴朝不屑一笑,“什麼破招數還取這麼響亮的名字,傳出去還不會人笑掉大牙。”
王玨臉一寒,這些招數確實是他自己所取,而且他一向對這些名稱十分滿意,也從來沒有人質疑過他,沒想到嚴朝竟然當面諷刺他。
冷哼一聲,“是不是破招數你接一下就知道。”
嚴朝眼中一閃,“哼,看我破它!”
“星云變!”
魁梧的軀霎時間一分為四,每一個分都在空中刺出一招,四個不同的招數合在一起竟然激發出一道極其鋒銳的幻影匕首,那匕首足有七尺長。
“破!”
幻影匕首頃刻間沖火焰之中,黃的芒從火焰中不斷激生出來,猛聽得一聲巨響,王玨被一強大的力量反震,向后退出四五丈才穩住形。
“你!”
看著自己的火焰被完全擊散于空中,王玨的眼中萌生出一恐懼,嚴朝的力量一次一次超出自己的估計。原本以為他是靠速度和彭剛拼斗,現在看來大錯特錯,他的力量也是十分驚人,只不過在彭剛強大的防面前才顯得不起眼。
“小子,你真的超過了我的預測,不過我還是不會讓你得逞,下一招我們就決出勝敗。”
嚴朝眼中滿是笑意,“盡管放馬過來,不過你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慘敗!”
王玨怒極反笑,“哈哈哈,好得很!”
所有的源氣以瘋狂的速度聚集起來,原本還保存著一些想要留著對付下一個對手,現在他已經完全被嚴朝激怒,只想和他決一勝負。
暗紅的火焰瘋狂地翻滾,王玨的長刀化作一丈長的幻影,傲然屹立于火焰之上,仿佛在經著火焰的洗禮和淬煉,王玨的氣勢也瞬間攀升了不。
嚴朝靜靜地等在那里,神平靜如故,仿佛什麼也沒有看到。
“這個小子,竟然狂妄到這個地步,在這種況下趁王玨沒有蓄勢完主出擊才是最好的方法。”
殷然眼中閃過一抹亮,“他不是狂妄,而是自信,他之所以不主攻擊,是因為他自己也在蓄勢,只不過我們看不到而已。”
“哦?果真如此,有意思。”
幾息之間,王玨的氣勢已經攀升到了極致,長刀猶如吸進了全部火焰的威力,散發出紅的芒,長刀迎風一斬,一刀劈向嚴朝。
“滅神之刀!”
嚴朝這次沒有再去嘲諷王玨,手中匕首頃刻間幻化出無數芒,猛地沖天而起,與芒融為一,化一把印刻著模糊紋路的匕首,沖向王玨。
“星辰裂斬!”
“轟——”匕首撞擊在長刀之上,可以清晰地看到匕首瘋狂地沖擊長刀,迸出無數細碎的芒和火焰,發出尖銳刺耳的聲音。
好強!一旁觀戰的弟子分明被這兩招的對決震撼,沒有人再發出任何聲音,這一次會是誰勝失敗?
幾息的時間仿佛過了很久,終于空中傳來很輕微的聲響。
“咔!”
長刀暗紅的刀突然裂出一道細,瞬間以眼看不到的速度向整把刀蔓延,一丈長的刀在一瞬間布滿細長的裂。
“轟!”
長刀碎,流直取王玨,芒盡頭,嚴朝傲然直立,手中匕首離王玨只有一尺的距離。
王玨的目有幾分呆滯,沒想到自己全力一招,依然敗的這麼慘,嚴朝的眼中自始至終都是完整的自信,而結果也證明了這一點。
“哈哈哈——”王玨一聲慘笑,“是我敗了,你很了不起。”
嚴朝此刻卻收斂了傲氣,抱拳一揖,“承讓!”
這一戰持續的時間并不長,不過在眾人眼中彩程度卻不低,嚴朝再一次證明了自己的實力,在眾人眼中他的芒又超過了蕭。
蕭是很強,可是卻有些虛,而嚴朝才是真實的力量。
陸長老也沒有料到是這樣的結果,事實上王玨的實力并不弱,但還是敗的如此干脆。
“現在由挑戰弟子上前挑戰,如果一炷香的時間之沒人敢上前,嚴朝就直接晉級。”
按照規則挑戰弟子挑戰功一次,后面遞補的一個對手必須是挑戰弟子,第二個才自主選擇,相對而言難度會低一些,但也相應地要承一些風險。
臺下包括蕭在的十三人都沒有一個人上前,這讓第三組另外九個人非常憤怒,他們沒有資格遞補,如果十三個人都不敢挑戰,就會坐視嚴朝輕松晉級,這顯然不是他們想看到的,畢竟每一個晉級的資格都十分珍貴。
“上啊!你們怕個什麼,要是這一點膽子都沒有還敢挑戰我們?”
“就是,那個蕭的不是很狂嗎,怎麼也沒了聲響,是騾子是馬先牽出來遛一遛,難不就只會欺負欺負弱者。”
他們并非真的認為蕭很弱,只是心中焦急,只想出人來挑戰。然而蕭的神沒有毫變化,他仿佛什麼也看不到,什麼也聽不到。
“真是個孬種!”很多人都恨鐵不鋼起來。
“你們懂什麼,這個嚴朝實力太過強大,他何必出頭去這塊鋼板,還不如在后面挑選更弱的對手。”
“是啊,別看他們或勇或怯,其實一個個心里都算的清楚的很,這制定的比賽規則就決定了不能只靠蠻力晉級,除非你有絕對的實力。”
“但是這個嚴朝的實力卻算不上碾眾人,只能說他膽量足夠挑選了最好的機會,比賽最開始每個人都會相對謹慎些,而越是沖的人,越能夠把握這個機會占據優勢。”
眼看那柱香已燒了大半,卻始終沒人敢上前,最終淘汰賽剩下的二十二人臉大部分都極其難看,很多挑戰弟子也心有不甘,但卻沒有把握能夠戰勝嚴朝。眾人都盼著彭剛能夠出手,但彭剛自知即使能夠戰勝嚴朝自己也會大損元氣,后面兩場很難過去,加上和嚴朝的惺惺相惜之,也不愿意出手。
“時間到!”
一片嘆息聲惱恨聲頓時傳來,而嚴朝站在高臺之上,臉上全然一副竹在的表。這并不是絕對實力的勝利,而是實力加膽識以及對時機最好把握的結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