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為了方便,還是讓基地派了車送他們去。
一路上,兩人相對無言,簡鬆意的一直不悅地抿著,眼角眉梢也製著怒意。
這種抑的怒意甚至讓他忘卻了結合熱帶來的不適。
陪著柏淮掛號,就診,,輸,排隊拿葯,拿著各種單子,板著臉,來來回回地跑著。
柏淮覺得,大爺估計這輩子沒有來過這種小衛生站驗民,怪難為他的。
一直等把柏淮安頓在位置上,掛上了水,確定沒事兒了,簡鬆意才囑託護士幾句,自己離開。
過了十幾分鐘後,拿著一支抑製劑回來,拍到柏淮跟前,語氣不善:「這下你滿意了?」
柏淮低著頭,盯著手背上的針頭,沒說話。
這種無言的預設讓簡鬆意更生氣了:「柏淮,你有意思嗎你?大晚上的明明已經洗過澡了還去洗那個破冷水澡,就為了發個燒,下個山,來個醫院,幫老子拿一支抑製劑?」
柏淮緩緩掀起眼皮,神漠然,語氣冷淡:「不然呢?你是覺得你初次結合熱的第一天,在抑製劑不充分的況下,可以跟著一大群alpha進行高強度的能訓練?」
「我他媽怕這個?」
「我知道你要說你厲害,你能撐得住,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本不知道怎麼當一個omega,萬一資訊素失控了怎麼辦?」
柏淮的語氣很平靜,簡鬆意知道他說的是對的。
看見簡鬆意沉默了,柏淮才勾著角笑了一下:「不過你也別太,這隻是小柏教分之職,畢竟你了我這麼多年淮哥哥,我還能不罩著你嗎?而且萬一別人都知道你是個omega了,那我贏你贏得也沒什麼麵子,別人還說我欺負人。」
從前柏淮這麼說,簡鬆意肯定就炸了,不顧三七二十一非要先打一頓炮過了癮再說。
往往一頓叭叭完,本來要生什麼氣就忘了。
這一套,這麼多年,柏淮已經用得很練。
是他哄簡鬆意的法子,也是他蓋彌彰掩飾自己心意的法子,鮮有失手。
可這次簡鬆意居然很平靜。
他隻是站在柏淮跟前,垂著眼簾,語氣帶著點兒燥意:「你說你這怎麼就能這麼不饒人呢?你從小到大但凡氣我兩句,我現在能這麼看你不順眼?」
頓了頓。
「但是柏淮,我也不是個狼心狗肺的傻子,誰對我好,我不至於看不出來。」
作者有話要說:柏淮:不,你就是個傻子。草履蟲。
全網最清水結合熱,法拉利和蘭博基尼還在路上。
雖然我隻有雙更,但是我每更字數多呀,加起來九千字等於別人三更!(可能白天還有加更,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