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確定這人是醉了。
低聲笑道:「沒有就行,沒有我們就回家。」
簡鬆意張開雙臂:「要背。」
「……」
柏淮失笑,轉過,微屈著,簡鬆意乖乖爬了上去,摟住了他的脖子。
他到底瘦,柏淮背著他,也不覺得吃力,就是不了簡鬆意一直在他脖頸蹭來蹭去的,溫熱的呼吸四零落,勾得他有些心猿意馬。
「乖,別蹭了。」
「我沒有蹭!」
「你明明就有。」
「我沒有蹭!」
邊說邊蹭著,語氣委屈死了,
柏淮隻能哄道:「好好好,你沒蹭。」
果然喝沒喝醉,都一樣不講道理。
柏淮也不知道是誰慣的簡鬆意這臭脾氣。
到家後,發現唐士也不在,簡鬆意的書包也不在,應該是還沒回家。
索一路把簡鬆意背到臥室,哄著他洗了澡,換了服,抱上床。
坐在床邊,掖著他的被子:「乖,快睡覺,我今天睡你家沙發,如果不舒服了,你就我。」
簡鬆意確實有些不舒服。
他還在結合熱,柏淮擔心他不能接,所以對他做的臨時標記做得格外淺,而在酒的影響下,代謝又異常快,所以效果基本去了大半,結合熱的燥意就勾出來了縷縷。
加上有些醉,就更難了。
不過他是一隻新手omega,隻知道難,卻不知道為什麼難,隻能憑藉著本能,蹙著眉,蹭著柏淮:「我難,你親親我。」
語氣有些急和不耐煩。
柏淮挑了下眉,有點驚訝,這人,喝醉了這麼直白嗎?那以後倒是可以讓他多喝喝。
他也沒經驗,也沒想過臨時標記會這麼快失效,隻以為簡鬆意是單純地喝醉了,於是起了逗逗他的心思。
俯下,雙手撐在他兩側,看著他,挑笑道:「我為什麼要親你。」
「就是想親你,難,想親你。」
簡鬆意說著,就出手要勾柏淮的脖子,眼角泛紅,眸蘊著水汽。
柏淮卻似乎一點兒也不心,步步:「你不是說我們隻是朋友嗎?兄弟嗎?朋友和兄弟之間,可不能親來親去的,」
柏淮想著這小東西吃飯的時候竟說些自己心窩子的話,覺得該欺負欺負。
雖然他裝睡的時候,聽過簡鬆意說喜歡他,可簡鬆意其實還沒正正經經地對自己說過一次喜歡。
聽不見這句喜歡,就總是不安心。
小東西哪兒都好,就是沒良心,還有點傻,不他一把,他永遠說不出那句喜歡。
「所以,簡鬆意,你到底給不給我名分?」
柏淮就看著簡鬆意,微瞇著眼睛,跟個狐貍似的,雖然壞,卻真的好看。
「你親我!」
「你先回答我的問題。」
「親我!」
「你先給我個名分,我才能親,畢竟我不能耍流氓。」
喜歡的人,幾個小時前被強下的覺,結合熱的本能,酒的作用,和殘留的柏淮對他標記的影響,讓簡鬆意什麼都不想思考,什麼朋友,名分的,本沒聽進去。
見柏淮不親他,索直接拽著柏淮的領往下帶,子一翻,把他抵在下。
「你煩死了,我不想聽你說話。」
然後不由分說地堵住了這張討人厭的。
一回生,二回,輕車路地撬開了防守。
野玫瑰的味道又散發出來了,霸道又囂張。
柏淮沒想到自己喜歡的omega,不害臊的時候,居然這麼熱,意外,卻也喜歡,再多的不開心和逗他的心思,也抵不過喜歡的人這樣強烈的攻勢。
於是細雪終究也還是紛紛揚揚落下,安著小玫瑰。
……
良久,小玫瑰抬頭,抖著花瓣,低低地著聲音:「你幫幫我。」
於是細雪就包裹住了他,時急時緩,時快時慢,時不時還會溫地落下些雪花在玫瑰花瓣上。
他說,「簡鬆意,我想聽你說喜歡我。」
玫瑰,未見風雪,隻能折了腰。。
直到一聲低低的,有些破碎的「喜歡你」。
大雪才終於褪去,玫瑰絢爛綻放。
作者有話要說:嗐,我渣,我王八蛋,我禿頭一輩子,主要昨天晚上解鎖上一章解鎖到今早八點才睡。
今晚十二點,厲冬忍 聽我講省略號省掉的互幫互助社會主義兄弟。
(這章待修,後麵有修改不用重新看)
以後還是每天八點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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