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兮子一僵,轉過的時候已經滿臉警惕和防備,雙手護在前,「你想幹什麼?」
「……」
季修北一怔。
看這一副良家弱小又無助的模樣兒,還真把他當狼了?
無奈的勾了下,季修北出比還費解的表,沉沉出聲,「你覺得我想幹什麼?」
殊不知,他這無意識勾的模樣兒看在晏兮的眼裡那就是滿滿的魅呀!整個兒一浪子!
最要命的是,竟然還覺得這樣的季修北有種致命的,引人犯罪。
強迫自己不被這冠禽的迷了,晏兮深吸一口氣,梗著脖子憤憤道,「我怎麼知道你想幹什麼!總之,你最好收起你那齷齪的思想,想都別想!我纔不是外麵那種人!」
齷齪?
季修北差點兒被氣笑,他眸更深了幾分,意味不明的問,「你是哪種人?」
「我……」
晏兮才說了一個字兒,季修北又問了句,「外麵那種人又是哪種?」
被他這麼一問,晏兮臉一紅,差點兒咬掉自己的舌頭。
這個問題怎麼好意思回答?非要說外麵的妖艷賤貨麼?
而且,他這不是明知故問麼?
憋了半天,晏兮恨恨的咬牙說了句,「我是你不能的人!」
季修北頓了下,腔微震,強忍著笑意點頭,「行,我不你。」
晏兮:「???」
這麼痛快?
痛快得……好像本不值得他!
還是自作多了??
雙手從前緩緩放下,晏兮小臉兒通紅,肚子裡是滿滿的火氣,可竟然不知道該怎麼發泄。
「神經病啊你!」
恨恨的罵了句,無地自容的晏兮扭頭就走,白的小腳丫踩得地麵噔噔作響。
眼瞅著人真走了,季修北開口有些急,「我是想說,你父母那邊總拖著不是辦法,你應該跟他們好好解釋一下。總不能他們一打電話就是我接,萬一……」我要是不在你怎麼辦?
季修北後半句話還沒來得及說出來,就被晏兮的聲音打斷了。
「放心,以後不會麻煩你了。」
說完,就真的回了自己臥室,離開前還不忘幫他帶上房門,「砰」的一聲,有點兒用力過猛。
隻留下一臉莫名的季修北……
「?」
他是這個意思麼?
……
剛回到自己房間,晏兮立馬撲進了大床,十分煩躁的打了兩個滾兒,然後出神的著天花板。
剛才,聽到「父母」兩個字的時候,就不由自主的停下了腳步,也好像有點意識到季修北住是有正事要談,是自己把他誤會狼了。
可不曾想,心裡的愧疚才冒了個頭,就聽見他說他不願意替接父母的電話。
幾乎就是一瞬間,心裡那點兒愧疚立馬煙消雲散,還多了幾分莫名其妙的委屈。
可即便這樣,也知道自己沒理由怪他,他又不欠什麼。
所以,想了想,還好心幫他關上了門,就是……一不小心力氣用大了……
啊——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就在晏兮準備再打兩個滾兒發泄緒的時候,突然,手機進來一條微信,是陳寶拉。
陳·ATM·大魔頭:大概你剛出道一個月左右的時候吧,你問這個做什麼?
這條的上麵一條是昨晚發過去的:寶拉姐,你還記得傅子塵是什麼時候跟我告白的麼?
看著這條訊息,晏兮心頭狠狠一跳,有些失神。
這個時間點,恰好是「真·晏兮」剛開始被黑的時候……
戀愛四年,他只是把她當做青梅竹馬的替身。真相大白后,她提出了分手,搬離別墅,開始新戀情,他卻后悔了。
顧滿愛了霍胤樓七年。 看著他從一無所有,成為霍氏總裁,又看著他,成為別的女人的未婚夫。 最後,換來了一把大火,將他們曾經的愛恨,燒的幹幹淨淨。 再見時,字字清晰的,是她說出的話,“那麽,霍總是不是應該叫我一聲,嫂子?”
一場意外,她和江城最有權勢的男人有了牽扯,帶著兩個月的孕肚,她悄然遠走。再次相遇,她即將臨盆,他卻紅著眼睛問她:誰的野種!蘇零月:“……”他是人人敬畏的男人,卻是為了一個懷孕的女人操碎了心。她以為他們隻是一場錯誤,卻不想,他實際上最想要的人,一直就是她。寵她,愛她,嗬護她。睜眼是你,做夢是你,目之所及,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