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夕有些奇怪的看著朝撲過來的小珊,隻覺得小珊激得快要熱淚盈眶了。
「小夕姐!秦,秦,秦,秦大佬在等你!」
白小夕愣了愣,腦袋機械的朝著小珊指的方向看去,剛好就看到和秦懷瑾形影不離的小兜正站在房間門口。
白小夕拍了拍小珊,示意放開自己,然後朝著房間跑去,心裡還在驚呼著,不會吧,逗我玩的吧。
可是開啟房門,的確就看到秦懷瑾站在溫暖的燈下朝著微笑。
憋了一下午的失和委屈,知道自己被背叛的痛苦在這一刻傾巢而出。
白小夕就在秦懷瑾的對麵,捂著臉蹲下,淚水從指中流淌而下。
房間裡隻剩下白小夕和秦懷瑾兩個人。
小珊已經被小兜給拖著走了,他還十分知趣地把門給帶上,給房間裡的人留下單獨的空間。
秦懷瑾走到蹲在地上捂臉大哭的白小夕麵前,也跟著蹲下,他出手,把人帶進了自己懷裡。
白小夕沒有任何反抗,直接撲進了他懷中,秦懷瑾也順勢坐到了地上。
名震華國的絕殺影帝,此時就這麼沒有形象地坐在酒店地上,懷裡還抱著一個哭的不能自已的白小夕。
他沒有問為什麼要哭,也沒有勸說別哭了,對於他來說,這些已經不重要,因為讓他覺得重要的已經在他懷裡。
也不知道哭了多久,白小夕從最開始的嚎啕大哭,到現在的小聲泣,環住秦懷瑾的雙手時不時的回來在自己鼻子下麵一。
秦懷瑾看著的樣子失笑,了的腦袋,打趣著:「現在知道我的服貴,不能隨便把眼淚鼻涕弄在上麵了?晚了。」
剛才某個人哭得昏天黑地的,那是一點也不客氣地把臉埋在他懷裡蹭來蹭去,他前那塊衫,早就得不樣子了。
白小夕哭得有些,耳子也開始泛紅,哼哼唧唧道:「我……我那不是……在傷心嘛……」
「好好好,你說什麼都對。」秦懷瑾拿懷裡這個人沒辦法,撐著地板站起來後,彎腰把人抱了起來:「京都現在很冷了,白小姐你行行好,就當可憐一下我吧,咱們換個地方傷心可以嗎?」
突然被人打橫抱起來,白小夕嚇了一跳,條件反的手摟住他的脖子,原本就泛紅的耳此時再次大麵積渲染。
房間並不大,從玄關走到沙發也就幾步路的時間,白小夕還沒來得及失落馬上就要從大佬的懷抱中離開,就發現秦懷瑾並沒有把放下來。
他就這麼抱著白小夕坐在自己大上,而他坐在沙發上。
這樣的姿勢太曖昧,白小夕知道自己應該馬上起來纔是。
隻不過今天太難,為自己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在心裡微微掙紮了一秒鐘,然後就乖乖地坐著沒有拒絕。
秦懷瑾很滿意。
他一隻手固定著白小夕,不讓摔倒,一隻手輕輕著的腦袋,聲問道:「還要哭嗎?」
白小夕搖頭。
「那準備和我說一下發生了什麼事嗎?」
白小夕咬了咬瓣,低下頭沒說話。
秦懷瑾也不,隻是長手臂把放在沙發旁邊的礦泉水拿了過來,擰開瓶蓋後遞到白小夕邊。
白小夕想要把水接過來自己喝,結果對方的手避開了一下。
「哭了這麼久,喝點水。」對方語氣十分溫,卻也很強。
白小夕想著,都抱著人家哭了那麼久,現在還坐他上呢,被喂著喝水好像也很正常了。
於是徹底放棄掙紮,就著他的手喝了好幾口。
喝過之後,秦懷瑾十分滿意的用拇指拭邊的水漬,眼神也越來越深邃。
這個作太曖昧了,白小夕不自覺的朝後了,但終究是沒有躲開。
秦懷瑾的手頓了一下,在心裡告訴自己不要太著急,現在還不是時候。
至,不應該是在今天。
「你一過來就看著我嚎啕大哭,你總該給我一個解釋吧?要不然我還以為你是我的狂熱,因為見著我就激得哭了。」秦懷瑾逗著,見臉上也有了笑容,這才鬆了口氣。
「可以和我說說嗎?」
可能是秦懷瑾的聲音太過於溫,也可能是因為今天到的衝擊太大,白小夕最後還是小小聲地把今天看到的事說了一遍。
秦懷瑾一直沒說話,靜靜地聽著說完全部事。
「事就是這樣……」原本因為大哭宣洩了不的心,此時再次回顧又變得低落起來。白小夕紅著眼睛吸了吸鼻子,覺得又想要哭了。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對我,也不知道到底瞞了我多事。明明是我最信任的人,可是現在我都不知道還能不能相信說過的任何話了。」
秦懷瑾溫熱的手掌覆在臉龐,拇指輕輕掃過泛紅的眼角,白小夕看著他溫的表,忍不住用臉頰在他手心裡蹭了蹭。
「你剛才哭,並不是因為對的背叛到憤怒,而是因為辜負你信任而傷心,對嗎?」秦懷瑾輕聲問:「你為什麼沒有為此到憤怒?欺騙了你,你為什麼不生氣?」
白小夕有些迷茫的看著他。
「因為在你心裡,其實早就察覺到了這一點,是嗎?」
白小夕看著秦懷瑾瞭然的表,沒辦法說出否定的話。
和雲姐有很長一段時間朝夕相的,難道真的一點異樣也沒察覺到?難道真的沒看出來一點點和劉文建那微妙的關係?
不是的。
心裡不是沒有去想過,也不是沒有察覺到,隻是以前覺得這個是雲姐自己的私人問題,所以從來沒去過問,更加沒有去懷疑。
後來被騙著去參加了飯局,當時雖然質問雲姐,可是心裡卻還是願意相信的。
從進娛樂圈,從頂端到低穀,一直都是雲姐陪在邊,陪著度過無數的風風雨雨,所以輕而易舉地就接了雲姐的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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