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做事是早有預謀的,來此並不是蝦米這一艘船,我乖乖把鐵尺給他後,來到島邊,那裡已有一艘大船等候多時了。上船之後,蝦米給我單獨撥了一間艙室,還囑咐我冇有他的同意不允許隨便出門,也不要打什麼主意,這艘船上的船員都是從特種部隊退役的軍人,手裡不但有槍,而且手了得,我如果不聽話,非但逃不了,還會丟了小命。
站在窗前,遠遠著後麵漸離漸遠的白山島,到現在我纔看到了它的全貌。島不是很大,但鬱鬱蔥蔥,環境優,顯得很有靈氣,隻是小島上空籠罩著一層黑氣,又為這座小島賦予了一層詭異的麵紗。
直到白山島為了一個黑點,在我視線終於消失,我才躺到床上,於佳的影子依舊在腦子裡揮之不去。
這一覺不知睡了多久,我醒來的時候天已黑,外麵天空中星閃爍,一彎月掛在天邊。鐵尺連帶手提包都給了蝦米,指南針也冇了,不知道這艘船的航行方向,不過也冇必要知道,反正是回海市的。隻不過我心裡仍存了僥倖念頭,萬一有機會逃走,不知道該逃往哪個方向。
我冇開燈,在窗前向外看了良久,通過天上的北極星,斷定是向東行駛。我心裡納悶,海市在西邊,為什麼要背道而馳?
這時有人敲門,送飯來了,是兩隻竹筒飯外加一大盆蒜辣燉海魚,一濃濃的香氣撲鼻而來。孃的,覺有幾天冇正經吃飯了,看到這盆香味的燉魚,口水先流了下來。吃了幾口才發現,裡麵還有海蛇,這東西清涼解毒,滋補強壯,但以前我最怕蛇,非常抵製吃這種東西,現在不擇食,一腦全吃下去了。覺得味道鮮,這輩子都冇吃過這麼味的一頓大餐。
船向東航行兩日後,終於停下。這兩天裡,我被鎖在艙室,出也出不去,窗外又有幾個人值守,就算破窗而出,也絕對逃不掉。每天除了吃飯就是睡覺,神養的倒是足。
蝦米讓人把我帶出了艙室,發現這附近本冇有可靠岸的小島,唯有船頭前麵一塊凸出海麵十幾平米大的礁石,禿禿的寸草未生。我纔要開口問,蝦米揮揮手讓手下押著我,從船板下到礁石上。
到了礁石上我纔看見,這塊掌大地方中間有塊跟石頭一樣的圓形鐵板,鑲嵌在石麵下,如果不上到礁石上絕不會發現。
蝦米下船後,手裡拿著一部類似於對講機一樣的通訊材放在邊說了句:“我們到了!”
那塊鐵板“嚓”地一聲到一側,出一個黑乎乎的口。我現在已經產生了口恐懼癥,看到這形,心裡發就。
口下有一條鐵梯固定在石壁上,我被夾在中間攀援而下,我們一行七個人全部進口後,那塊鐵板又自合上。眼前一黑,不過不到一秒鐘後,眼前又亮起來,後石壁上有一排防水燈,自上而下,延到深。
這個井直徑隻有不到一米,不怕向後仰摔下去,隻是太深了,就像個無底,往下瞧看,就看到一排燈,不見底。我們下了有幾分鐘,鐵梯就冇了,下麵帶頭的人往左轉進一個凹裡,這裡竟然另有玄機,有部升降機。
從乘坐升降機時間上估算,這高度不下數十層高樓。一走出升降機,我頓時目瞪口呆,眼前是一大片廣闊的圓形空間,牆壁上打磨的非常平整,地麵上鋪了亮照人的地磚,頂呈拱形圓弧狀,吊著一盞巨大的水晶燈,周圍圍著一圈燈,將寬廣的空間照耀的亮如白晝。
裡麵空的,冇有擺設任何品,隻有地麵中心有個圓形圖案,是直接用地磚燒製拚在一起的。一條蛇上,豎起九個蛇頭,蛇眼暴睜,各自吐著蛇信,其狀頗為猙獰詭異。我一下想起了白山島九座蛇頭石雕,跟這每一顆蛇頭都是極為酷似。我心裡不由冒起一涼氣,這到底是什麼地方?
大廳除了這個升降機的口外,對麵還有兩扇門,都是閉著,充滿了一神,讓我不由想象這門後會藏了什麼。
待升降機門一關,看押我的五個船員立刻散開,一個守住升降機門口,另外四個跑到對麵,規規矩矩的直子站在兩扇門旁邊,似乎要保護什麼重要的人出場。左側那扇門先開了,到對麵起碼有五十米距離,本看不清門是什麼形,隻見有幾個人走出來,當先兩個人很形很悉。
蝦米推著我走到大廳中央,跟前麵幾個人頭。不過,我們都停在九頭蛇圖案之外,誰都冇敢踏上圖案邊緣一步,各個顯得小心翼翼,非常張。到了近前我發現,圖案中心還有個凹,下麵很深,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到。這下麵又有什麼玄機呢?
當我抬起頭一看,為首那兩個人竟然是馬董和黃總。他們滿麵春風的站在我對麵,似乎正在為得到這顆神的珠子歡慶,一個個笑得眼睛都瞇了,我到他們這笑特彆的噁心!
我“呸”的向地上吐了一口,痰正好落進九頭蛇中間凹。
馬董和黃總頓時臉大變,驚恐的低頭看向口,蝦米一把揪住我背後服,將我向後拖出幾米。
“你他孃的乾嗎,對相柳不敬,會死無全的!”蝦米然大怒,我還從來冇見過他這麼急過。
我心想被你們搞到這個鬼地方,肯定又要變著法來害我,這兩天在船上我對生死也看開了,本冇想活著回海市,至於是否還能落下個全,我更是冇想過,再說也冇那個必要。
“把我帶到這兒,不就是為了讓我死的嗎?我對這九頭蛇敬不敬,好像冇什麼大驚小怪的吧?”
馬董那對三角眼冷冷的盯著我,片刻後像團瘤似的酒槽鼻子一下,說道:“你的脾氣果然很臭,死到臨頭,還這麼。”
黃總接著冷哼一聲說:“這小子除了之外,也很狡猾,還比較多。要不是我們設了個人計,他也不會上鉤。”
他一下說中我的要害,到臉上一陣發燥,如果這次換上一個男的,我肯定不會跟著出海。
“廢話說,給個痛快的,冇空聽你們羅唕。”不想再聽到辱我的話,還不如死個痛快。
馬董點點頭:“這次絕對會讓你死的痛快,你可能還會激我們。”
我一聽這話,差點冇氣暈了,不由怒火沖天,破口大罵:“放你孃的狗屁,你殺了我,我還要激你,激你十八代祖宗都不長屁眼,激你馬家斷子絕孫!”
馬董被我罵的臉一陣青一陣紅,似乎又顧及自己的份,不好跟我對罵,眼珠子都氣藍了。蝦米嗬斥我一句,又推了我一把。
黃總回頭向右側那扇門口的兩個船員揮揮手,兩人馬上把門推開,裡麵有人帶著一個人出來,遠遠看上去像的。
“你跟死在一塊,就會激我們了!”黃總怪氣的說道。
我心頭一,猜到了什麼,冇再接著罵黃總。待那個人走到近前,我心裡一陣激,真的要激他們了,因為正是我日夜牽腸掛肚的於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