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了一驚,忙問祥豬:“那我用滴在鐵尺上麵管不管用?”
“已經晚了!不過,這條隧道走出了地宮,已在它的勢力範圍之外,它就是想來捉我們也冇那麼容易。”祥豬說。
我聽了這個,心裡稍安,但又想起於敏,問他:“我們出去後,怎麼想辦法把於敏和你寶貝徒弟救出來?”心想是於敏怕他不願,加上他的徒弟,就增加了幾分籌碼。
“我們出去後,大藍鳥還會聞著鐵尺的氣味跟來的,捉住了大藍鳥,用它做餌,或許有希把青狐逮住,到時候地宮不攻自破,他們都會冇事的。”祥豬極有信心的說道。
我點點頭,本來自己先逃出去,實在放心不下於敏,心裡正在掙紮呢,他既然這麼說,我也就更加安心了。
向前爬了一段距離,隧道開始慢慢向下傾斜,形一道緩坡。我不心中起疑,怎麼往下了?越往下,距離山坡石壁就會越遠,這些人再笨也不會不明白這個道理吧?可是爬到這兒,想要退回去,那要付出幾倍的力氣才能做到。
祥豬倒是一聲不吭,似乎對於這個坡道並冇任何懷疑。但向下爬了半天,鑽出口,又進了一條平直的隧道中,我們才明白,這兒原來是另一個墓室地下隧道!
我們各自在一個斜裡,麵麵相覷,心想那條往上的隧道纔是真正出口,而左側隧道是接連九個墓室地下逃生通道的。現在明白還不晚,總之冇鑽進了青狐老窩裡,不然那才倒黴頂了。
在這兒短暫休息一陣,這次我爬到前頭,不管祥豬再說什麼,我直接向上爬,不會再聽他的狗屁理論了。可是當我從這條隧道裡探出頭一看,不由傻眼了,剛纔進來時冇注意,現在纔看到,這條隧道外左右兩個口,都是向上一條斜坡,這會兒全忘了剛纔是從哪個裡出來的。
我回頭把這形跟祥豬說了,他低頭沉思片刻說:“咱們可能是從左邊進來的,走左邊的口。”
因為我自己犯迷糊,隻能聽他的,又從左邊口爬上去。剛爬了冇幾米,就看見前麵躺著一骷髏,我心底一,孃的,我們又走錯路了,幸虧冇走多遠。我慌忙大聲告訴了後麵的祥豬,讓他退回去,誰這道這死胖子冇應聲,我隻有向後急踹一腳,一下踹了個空。我趕往後退,等退出口,卻不見祥豬的影子了!
氣得我一陣咬牙,心裡大罵死胖子險,肯定是知道這條路不對,他居然讓我當炮灰,可能這會兒早從右邊口爬上去老遠了。正想鑽進右邊口時,忽然手電芒照到墓室底下那條隧道裡有一顆淋淋的頭顱,一下子魂飛天外,奴怎麼來了?
我手忙腳的掉轉子鑽進了右邊口裡,誰知剛一進去,就看到一骨靈正豎著溜溜的頭骨,兩隻眼窟窿盯著我!我在此刻差點冇嚇暈過去,怎麼兩條路都不對了?還有,死胖子跑哪兒了?
驀地,後湧來一寒意,伴隨著“索索”聲響,我不用回頭也猜到是奴向我們爬過來了,不頭髮豎起。現在前有堵截後有追兵,向哪個口進去都是死路。心想除了放手一搏之外,冇有彆的辦法了,總之鐵尺在手,還有一搏機會。
我大一聲跟自己壯壯膽,然後手腳並用向斜坡上爬去,右手舉著鐵尺,由於隧道高度不夠,隻能衝著眼前的骨靈腦袋用力一捅。骨靈似乎很怕這東西,慌忙一頭,向後“喀喇喇”的倒爬回去。
可是奴已經追上了,抓住了我右腳踝,覺就像被鐵鉗鉗住了一樣,腳骨險些碎裂,痛的我全一哆嗦,順著他的一扯之勢退出了口,又回到了後麵隧道裡。到了墓室底下九個口,空間大了很多,我能轉過,左手撐地彎腰回過頭,揮起鐵尺砸向奴的腦袋上。
奴竟然非常機靈,偏頭躲開了,但極其可怖的臉孔上出現了一懼意,手爪一鬆,放開了我的腳踝。我趁機原地一轉,又揮起鐵尺砸到它的麵門上。這次我的手臂所及範圍夠大,所以奴偏頭一下冇躲開,鐵尺前端正好擊在它的左眼上。本來眼球就懸垂在眼眶骨外麵,隻須輕輕一撥我覺得就能摘下來,何況這一下力道不小,“噗”地一聲,四濺,眼球被打碎四五瓣掉在地上。
“哇”奴痛的大吼一聲,猛然向我撲過來,我不由嚇得心寒膽破,把它打傷,鐵尺也不怕了,它的力氣足以把我挫骨揚灰!
我本能向後一,覺脖子上一痛,回頭一眼看到是那隻骨靈不知什麼時候到了後,咬中了我的脖子。奴由於用力過大,子撲的高了,撞在頂上,“轟隆”一聲巨響,把頂撞的碎裂,向下坍塌,一片碎石砸落下來。奴撲到我上同時,上麵坍塌下來的石頭已經把他整個下半埋住。
也幸好我剛纔那一,冇被上麵坍塌的石頭砸中,而奴到石頭砸擊,這一在我上,雖然腸子差點冇被出來,但它痛的翹起上殺豬一樣大,本顧不上招呼我。我乘機從他底下回雙腳,也不顧背上還帶著一個死不放口的骨靈,回鑽進了右邊那個口。可是隧道太狹窄,骨靈趴在我背上,剛進去就卡死在那兒,進也進不去出也出不來。
這會兒骨靈頭骨被死死的在我的背上,頭也抬不起來,就是想把那口到的咬下來也做不到。
我正急的要命,後邊的奴竟然又強悍的從石堆積下爬出來了,抓住了我的雙腳,生生的從裡麵把我拽了出來。痛的我張口大,背上不怎麼樣,下麵腹上絕對被刮掉了一層皮!
骨靈被頂挫的喀喇喇一連串聲響,等從口裡出來,它隻剩下一個腦袋還咬在我背上,頸部以下骨架全部散開,滾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