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王的墳墓從戰國時期纔開始稱為“陵”,因為君王的墳墓高大如山陵,再者山陵被代指最高統治者,一旦君王去世,便諱稱為“山陵崩”!以“陵”為君王墳墓,正是至高無上的君權現,所以此後帝王墓都統稱山陵。
我看著眼前兩排石雕神,以及黑暗深依稀可見的墓闕,不由思澎湃,愈發對墓中神的主人到了無窮嚮往,很想進去探測一下裡麵神的世界,當然,墓中的明(冥)對我力最大。
按照種種傳說,建文帝就算當時隨冇帶多珠寶,但琉球國以帝王禮葬他,恐怕這墓裡的隨葬品也不至於太寒酸。
我向前走了走,頭燈亮逐漸將神的黑暗麵紗撕裂,墓闕逐漸的清晰,以及兩扇高大而又冰冷的巨石墓門,也出現在視線當中,讓我到一莫名的興。
闕是古代宮室門前對稱的建築,也“觀”和“象魏”,在當時來說是表示主人份以及讓人到君上威嚴的象征。一對墓闕分立於墓門兩側,差不多有六七米高。據說墓闕上一般用丹青描繪了墓主人生前的事蹟,但這對墓闕上,卻是禿禿的,冇有字畫。
不過墓門上卻雕刻了四幅圖案,是四隻神,極富古代濃重神話彩,還描繪了油彩,可能是這裡空氣的緣故,油彩鮮照人,並冇一乾枯剝落的表象。我一看左下角的那隻神,不由到驚詫,正是一隻朱雀,通火紅,跟碧落朱雀上的雕刻形狀完全相似。我拿出這塊玉佩湊到跟前一對比,這簡直是一副濃了的小型雕刻圖案,跟石門上的雕刻一模一樣。
古代神的模樣雖然都一樣,但雕刻師不同,雕刻出的圖形也肯定有所差異,再有隨著年代變遷,對神的理解也不儘相同,如果出自不同年代不同人之手雕刻出來的畫像,不可能會有如此驚人的相似。
我呆呆看著玉佩和雕像,心想難道這塊玉佩是出自這座古墓之中?
趙雪凝守住口,唐留風和於佳走過來,看到這副景,也都相繼愕然。
唐留風抬頭看了看其他三副石雕,他忽然指著上麵興的道:“你們看。”
我和於佳同時抬頭,順著他的手指看到左上角一條青龍子中央,鑲嵌著一塊跟我手中一樣大小的玉佩,雕刻的圖案跟青龍一樣,也是青的。我“啊”的一聲驚呼,立刻看向其他圖案,果然,其他兩副圖案上的白虎、玄上都有玉佩,又把目落在朱雀上,它的腹部空餘一個四方凹,冇有玉佩。
我們麵麵相覷,這幾乎不用再想,我手裡的碧落朱雀百分之二百的就是這凹裡的東西。
我看了他們一會兒後,舉起玉佩就要往凹中放去。
唐留風忽然拉了我一把,一臉謹慎的表說:“先不要急著放上去,你冇聽說過古墓中有機關嗎,特彆是帝王陵墓,萬一開啟了墓門,出毒箭或是放下滾石,防不勝防。”
我心頭一驚,幸虧他提醒的及時,對於古墓中的知識不但從盜墓小說中看過不,在網上也看過一些資料,知道古墓主人為了防止盜墓賊侵,設下了不機關陷阱,像“鬼箭”、“落石”和“流沙”是比較常見的,還有一些更為高明更為狠毒的機關,讓人本無法防備。
把玉佩收回來,我們向後退了兩步,看著石門上的雕刻出神。
於佳忽然突發奇想,指著上麵的玉佩笑說:“我們正好四個人,一人一塊玉佩,對付起那些鬼魂不就省事多了嗎?”說著向前兩步,踮起腳就去摘右下角玄雕刻中的玉佩。
唐留風臉大變,及時把拉回來,板著臉道:“你不要命了?萬一上麵有劇毒,你一下會立刻斃命的。”
我發現唐留風有時對於佳過於嚴苛了點,也導致於佳經常對他不服氣,現在撅說:“那塊朱雀還不是冇毒?”
“那是經曆了多人之手後,才流傳到我手裡的。誰敢確定當時摘除這塊玉佩時,上麵一定冇毒呢?”唐留風嚴厲的說道。
“不拿就不拿,有什麼了不起。這又不是你們家東西,看把你張的。”於佳衝他一瞪眼,轉頭去口找趙雪凝了。
唐留風頓時被搶白的張口無語,我不由心裡暗笑,連忙走過去打圓場:“小孩子不懂事,大師你彆計較。你看這四副石雕上都有玉佩,應該不會是開啟墓門的鑰匙,要是這樣,那墓門豈不是常開了?”
“還有另一種可能,就是四隻玉佩同是開啟墓門的鑰匙,但缺一不可,盜墓賊可能侵這裡,放上三塊,卻了一塊朱雀,冇有打開它。”唐留風並不是小氣的人,臉緩和的跟我說。
於佳本來快走到口了,聽到我們的談話,又折回來,氣呼呼的說:“既然是盜墓賊放上去的,那就無毒,你乾嗎剛纔嚇唬我?”
“我說的隻是一種可能,如果盜墓賊冇打開墓門,而隻走了一塊朱雀,也有可能是這樣。”唐留風說。
“那就更說明上麵的玉佩冇毒了,如果有毒,盜墓賊怎麼可能安然無恙把朱雀盜走呢?”於佳雙手叉腰,一副得理不饒人的架勢。
唐留風頓時語塞,冇想到話頭繞回來,倒是把他繞進去了。
我連忙幫著唐留風說話:“不管上麵有冇劇毒,咱們還是小心為妙,現在又不是急著用上麵玉佩,何必自找麻煩?”
唐留風點點頭,不再理會於佳,轉頭又去研究墓門上的雕刻。
於佳瞪我一眼,咬牙說:“叛徒!”一跺腳轉走了。
我苦笑一下,不過就是幫唐留風說了兩句話,就叛徒了?再說唐留風也不是敵人啊。
“寒冰,你看,這雕刻上有跡。”唐留風回頭,一臉張的我。
我連忙湊過去看,跡是在朱雀這副雕刻上,因為塗了紅油彩,如果不仔細看,絕對看不出有跡。凹四周,有兩隻手印,不過都變了淡淡的紫黑,顯然年深日久,並不是最近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