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鎮上隻有一家錢莊,陶姚找過去時並不費勁,時下的人其實有餘錢也沒有多人會存到錢莊去,除非手上的資金比較多,要不然都是在家裡隨便找個的地方藏起來便是,當然失竊率也是有的。
所以邁步走進去時,看到錢莊的工作人員其實並不十分忙碌,當然業務還是有的,不過駐足在那兒一會兒,就有個夥計模樣的人迎上來。
大概陶姚的年紀太小了,這個夥計模樣的人上下打量了一眼,覺得不像是能來這兒辦得起業務的人,於是皺眉道「小姑娘,這裡不是玩耍的地方,且出去吧……」
陶姚沒有過多廢話,知道自己年紀小會被人以為是來搗的,於是從領口把那戴著的鐵鑰匙拿了出來,在那夥計模樣的人麵前晃了晃。
那夥計模樣的人愣了愣,他沒想到這個小姑娘居然還擁有鐵鑰匙,這是在他們錢莊存了不銀子的人纔能有的,於是他恭恭敬敬地將陶姚領進裡麵小隔間去接待。
陶姚並不是第一次來這裡,第一世的時候曾來過這裡取出養父為存的錢供方健讀書,所以現在再來一次已經駕輕就,直接跟人走了進去。
接待的管事還是第一世時的那一個中老年男子,隻見他須笑問,「小姑娘,把鐵鑰匙給我看一看。」
陶姚沒有猶豫,把鐵鑰匙拿出來放到麵前的桌子上。
錢莊管事拿起來翻來覆去地看了又看,然後又對著線看了又看,好半晌,終於確定是真的之後,他笑得更親切和藹了,「小姑娘,是來取錢的吧?」
陶姚點頭之後又搖頭。那錢莊管事被這舉弄得懵了,這是什麼意思?
「我想先把錢取出來然後再存。」
想看一看養父為存的錢,第一世的時候還沒怎麼仔細看,就被方健母子給拿走了,現在想來都覺得自己那會兒蠢得可以。
錢莊管事很好說話,又問了陶姚的名字,陶姚按實回答了,這與客戶留存下來的資訊對得上,這管事方纔起去抱來一個小鐵匣,然後用陶姚帶來的那把鐵鑰匙開啟鎖孔,小匣子裡麵存著的是用防水紙包著的銀票。
錢莊管事把銀票取出來,然後展示在陶姚的麵前,道,「一共是一千一百五十兩的銀票,陶姑娘,你可要看好了。」
陶姚直直地看著那一疊銀票,眼圈又潤了,這都是養父陶謙為與養母姚氏一點點從那兩家店鋪裡麵挪出來的錢,是他知自己時日無多而留下的後手。
著手去拿起來一張一張地仔細看起來,這些銀票的麵額都不大,也頗為方便取用,想到養父陶謙的音容笑貌,眼眶不潤了。
隨後還有一張顯得有些舊的,麵額卻是一百五十兩的銀票,這是養母姚氏賣了陶家宅院的錢,應該是從譚老爺得來的,因為當時賣房又急促,所以沒要小麵額的,直接就要了這張大麵額的,到現在還記得養母姚氏拿給看時彎起來了的眼睛,當時已經病重了。
怕眼裡的淚水滴落到銀票上,從而毀了一張銀票,微抬頭去了眼裡的淚水,好不容易纔控製住自己的淚水。
把銀票又重新包好,然後從自己的袖袋中拿出之前數好的五百五十兩的銀票,直接就與錢莊管事道,「我還要再把錢存在你們錢莊裡麵,這是我添進去的五百五十兩,你過過目。」還留了二百多兩在上以備不時之需。
那錢莊管事拿起來又是好一番驗證,證明沒有問題後,這才給陶姚記下賬目,錢再次被鎖了起來。
陶姚接過錢莊管事遞迴給自己的鐵鑰匙重新掛回脖子上,之後這管事才笑瞇瞇地道,「小姑娘,這些年的儲存費用是四兩銀子,你現在結賬嗎?」
陶姚的角了,因為存的是銀票而不是真實的銀兩,錢莊並不流通這些錢,也就是不能拿出來利滾利,所以還要倒錢進去當他們保管的費用。
把這些年的賬目都結清了之後,陶姚這才抬腳離開這吸的錢莊,好在大興王朝能做這麼大生意的商家都還是守誠信的,也不用擔心人家會吞了的錢。
走出錢莊沒有多遠,就覺到有人在跟蹤,的角冷冷翹了起來,直接若無其事地走著,路過一個拐角時,一把將早在來這錢莊辦事之前就暗藏在這兒的木拿在手裡,隻要跟蹤的人數不多,還是能一敲一個準的。
隻是,都做好了準備,那跟蹤的人卻是沒有出現,心下存疑,然後拿著木轉找去,沒有意外地看到跟蹤的癟三被人給狠打了一頓,是誰這麼好心?
看了眼那倒在地上一看就不是好人的男人,毫不留地敲了他一子,這下子人就被敲暈了過去,還不解氣地踢了他一腳。
當然做這些的時候,還是朝四周張了幾眼,沒有看到這癟三的同夥,想來跟蹤的應該就隻有他一個人。
出了一口惡氣後,這才丟下木,轉離去,心下卻是尋思收拾這癟三的人是有意還是無意中幫解了圍?
這會兒不由得想起還在荷花村時,有一回陶春花拿著剪子要刺,還沒來得及出手,陶春花的膝蓋就下來跪在地上的往事,這事同今天這癟三被揍了個半死的事似乎有異曲同工之妙。
想了下沒能整明白,所以也就不多想了,興許是好運呢,興許這癟三剛好是被仇家找上門收拾了呢。
辦完了這件事,直接就去盛家醫館找盛青。
------題外話------
明天的一更在下午兩點半左右
前世,郿無雙是在長姐萬丈光芒下的廢物,除了一張臉外,一無是處,只等著嫁人后混吃等死。她害怕紀昜,怕得要死,魏王紀昜(yang)生性暴戾,有人屠殺妻之名,可她偏偏與紀昜有婚約在身。為了躲避紀昜,她在長姐的安排下嫁給了意中人,長姐則代替她嫁給紀昜。若干年后,長姐成了人人稱頌的賢后,她的丈夫卻賣妻求榮將她獻給了新帝。她成了奉天夫人,朝野內外無人不知卻諱莫如深,人人都說她身為臣妻卻穢亂宮闈,妖媚惑主。紀昜說郿家想要太子,只能從她腹中所出。她死了,一睜眼又活過來了,正好回到當年長姐要與她換親的時候。
明楹自幼知曉自己不過只是占了個公主名號,實則地位低微,所以處處謹慎,不曾招惹旁人。在她認祖歸宗的那場筵席之中,她終于得以擺脫公主身份。
京城落魄貴女馮嘉幼做了個夢,夢到了未來的當朝一品。 醒來後,發現竟然真有其人,如今還只是大理寺裏的一個芝麻小官。 她決定先下手爲強,“劫”走當夫郎。 北漠十八寨少寨主謝攬,冒名頂替來到京城,潛伏在大理寺準備幹一件大事。 沒想到前腳剛站穩,後腳就被個女人給“劫”了。
白明霽及笄那年,晏家派媒人上門替世子晏長凌提親,同是武將之後,也算門當戶對,父母一口答應,她也滿意。 十七歲白明霽嫁入晏家,新婚當夜剛被掀開蓋頭,邊關便來了急報,晏長凌作爲少將,奉命出征。 一年後,傳回了死訊。 對於自己前世那位只曾見過一面,便慘死在邊關的夫君,白明霽對他的評價是:空有一身拳腳,白長了一顆腦袋。 重生歸來,看在一日夫妻百日恩的份上,白明霽打算幫他一把,把陷害他的那位友人先解決了。 至於害死自己一家的姨母,她不急,她要鈍dao子割肉,她萬般籌謀,等啊等啊,卻等到了姨母跌入山崖屍骨無存的消息。 白明霽雙目躥火,“哪個混賬東西動的手?!” — 晏長凌十六歲時,便上了戰場,手中長矛飲血無數,二十歲又娶了名動京城的白大姑娘,人生美滿,從未想過自己會英年早逝。 枉死不甘,靈魂飄回到了府中,親眼看到自己的結髮妻子被人活活毒si。 重生歸來,他打算先履行身爲丈夫的責任,替她解決了姨母。 而自己的仇,他要慢慢來,查出當年真相,揪出那位出賣他的‘摯友’他一番運籌,還未行動,那人竟然先死了。 晏長凌眼冒金星,“誰sha的?” — 得知真相,兩人沉默相對,各自暗罵完對方後,雙雙失去了鬥志。 晏長凌:重生的意義在哪兒? 白明霽:重生的意義到底在哪兒? 既然都回來了,總不能再下去,晏長凌先建議,“要不先留個後?” 白明霽同意。 小劇場: 本以爲今生再也沒有什麼事情能難倒他,直到半夜突然被踢下床,“你閨女哭了,去哄一下。” “你那好大兒,又把先生氣走了,有其父必有其子......” “老二寫的一手好字,連他自己都不認識了,爲人父,你總得管管。” 晏長陵:曾經有一段清閒人生擺在面前,我沒珍惜...... “晏長陵!” “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