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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100歇腳

慶元伯府自從楊惠嬪得寵後,在京裡的地位看著也是水漲船高,因此慶元伯府對幾位公子的親事也挑挑撿撿起來,但是京中多的是權貴世家,也不是每家都對慶元伯府趨之若鶩,地位高的,瞧不上他們;地位低的,他們瞧不上,楊三公子的婚事就拖延了下來,今年已經整十五歲了。

前幾日,慶元伯夫人孃家的大嫂盧夫人登門來找小賀氏試了口風,想為楊三公子求娶端木綺,不過,小賀氏覺得楊三公子比之李廷攸還是差了那麼點,倒是和端木紜頗為相配。

宋嬤嬤當日就親自跑了一趟盧府,兩家來回傳了幾次口訊,很快就約好了八月二十五日讓楊三公子去端木家做客。

因為這事要瞞著端木憲,所以小賀氏也沒有大張旗鼓,但是端木紜如今在管家,府裡進出的靜如何瞞得過的眼睛,卻是一直不,彷彿什麼也沒發生過。

八月十六日,姐妹倆前腳剛從閨學回來,後腳小賀氏就又來了湛清院,笑容滿麵地與端木紜說起了明日的安排。

“紜姐兒,明日巳時盧夫人就會陪著楊三公子來府裡小坐。”

“嬸母知道你們姑孃家臉皮薄又怕生,不過有嬸母在,又是在自己家裡,你也不用過於張,一切如常就好。”

“”

小賀氏滔滔不絕地說著,端木紜則坐在靠窗的一把花梨木圈椅上,俯首飲茶,始終沒有做聲。

小賀氏隻當是小姑孃家在害呢,畢竟他們這種人家的姑娘在談婚論嫁時也隻能以沉默作為預設。

小賀氏覺得這門婚事有戲,越說越熱絡,不耐其煩地把楊三公子的好又強調了一遍。

端木緋也在屋子裡,慢悠悠地吃著糖水。那日與端木紜談過關於婚事的話題後,知道端木紜心裡有算,也就當作沒聽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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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賀氏足足說了近一炷香功夫,說得是口乾舌燥,實在沒話可說了,這才告辭。

“大姑娘”

小賀氏走後,張嬤嬤言又止地看著端木紜,急得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就擔心端木紜稀裡糊塗地就讓小賀氏把婚事給定下了,屆時木已舟,尚書府也當不起悔婚之名

“張嬤嬤,你去備馬車,”端木紜還是那般雲淡風輕的模樣,吩咐道,“明早我和蓁蓁要出門。”

張嬤嬤怔了怔,方纔意會過來,迫不及待地應道“姑娘,奴婢這就悄悄去準備。”

端木緋正好喝完了酸甜可口的糖水,瞇眼笑了。

的姐姐可不是一個隨便任人擺布的人

中秋已過,楓葉轉紅,天氣漸漸轉涼,開始向深秋邁進,,秋風陣陣。

正是秋高氣爽,適宜出門踏秋的好時節。

次日一大早,天剛亮,姐妹倆的馬車就駛出了尚書府,一路往南郊飛馳而去,巳時就抵達了南郊的那個小莊子。

秋日的莊子比之春日又是另一番麵貌,四周的稻田彷彿一大片金的海洋,那沉甸甸的稻穗在風中翩翩起舞。

李管事事先並不知,等他聞訊而來時,端木紜和端木緋早就被迎進廳堂裡坐下了。

茶香裊裊,沁人心脾,李管事卻是提心吊膽,心裡不準兩位姑娘今兒怎麼就忽然來了

“大姑娘,四姑娘。”李管事走到近前,恭恭敬敬地行了禮。

自打當年端木朗和李氏遠赴北境後,他留在這京郊的莊子裡可說是“天高皇帝遠”,心難免就貪了。

四月裡,兩位姑娘來了趟莊子後,他就有些不安,怕被們發現不對,果然,怕什麼就來什麼,沒過幾日,張嬤嬤就特意又來了一趟,皮笑不笑地警告他還記不記得他的主子姓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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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李家的家生子,幾代前就跟著主家姓了李,又怎麼可能忘記

被張嬤嬤這麼一提,李管事才驟然響起自己的契是先夫人當年的陪嫁,如今恐怕就在大姑孃的手裡。

張嬤嬤沒多說,也沒說大姑娘想怎麼置他,但是李管事卻忍不住想東想西。

大姑娘一個未出閣的姑孃家為了自己的名聲應該不至於杖斃他,可是若是大姑娘乾脆就發賣了他他都是知天命的年紀了,要是被發賣到邊境苦寒之地,恐怕也沒幾年好活了

這四個月來,李管事幾乎是寢食難安,查補缺,兢兢業業,這不,人都瘦了一大圈。

李管事用袖口額頭滲出的冷汗,賠笑道“兩位姑娘要來怎麼也不與小的說一聲,小的也好提前準備。”

“李管事,不必興師眾。”端木紜神淡淡地說道,“我和妹妹隻是看今日秋高氣爽,出來踏秋而已。”端木紜自然看出李管事的不安,這幾個月也是故意晾著李管事,想看看他到底會如何應對,是想矇混過關,還是亡羊補牢。

至今為止,李管事上個月送來的新賬冊,端木紜還算滿意,卻不打算讓李管事太過安心。這個李管事自己還需再觀察一段時日。

李管事連連應聲,前倨後恭,若說上次的恭敬是流於表麵,這一次就近乎是誠惶誠恐了。

姐妹倆在莊子裡小憩片刻後,就讓李管事領著們在莊子裡漫步了一圈,李管事殷勤地說起再過幾日稻子就可以收割了,說起中秋前剛給莊子裡貧困的佃戶修繕了房屋,又說起有佃戶上山挖了幾株罕見的野

“嘩啦啦”

前方的一陣水聲正好打斷了李管事的話,循聲去,就見前方的池塘邊,一個著青短打的力一甩手中的長柄撈魚網,噠噠的漁網在半空中劃出一道水花,一尾活蹦跳的鯉魚在撈魚網裡撲騰地甩著尾,水花四濺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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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鮮活的鯉魚一下子吸引了端木緋的注意力,掌道“姐姐,現在真是河鮮的季節,我們撈點河鮮來一桌河鮮宴吧”

說著,擼起袖子,那躍躍試的架勢像是要親自去撈魚似的。

“蓁蓁,我來吧”端木紜哪裡敢讓端木緋靠近池塘,笑著攔下了

端木緋有些惋惜地看了看年手裡的撈魚網,但還是乖巧地應下了“好,姐姐撈魚,我來想想怎麼燒魚好。”

李管事本來是想著隨便莊子的下人撈點魚就好,可是看兩位姑娘興致,也不好掃興,就讓人取來了一把長柄撈魚網呈給端木紜。

“大姑娘,”他清了清嗓子,含蓄地說道,“撈魚說難不難,不過也是有訣”訣竅。

話音戛然而止,隻聽清脆的“嘩嘩”水聲響起,端木紜手中的撈漁網裡已經從池水裡飛起,漁網裡多了一尾小臂細的鯽魚,魚尾甩出的水花飛濺在了端木紜的上,可是端木紜卻滿不在意,明艷的臉龐上出了明的笑意。

端木紜以前在扶青城時也隨父親以及軍中叔伯們打獵叉魚,這撈個魚對而言,與叉魚殊途同歸,隻要掌握了訣竅,本就不在話下。

“姐姐,你太厲害了”

端木緋捧場地為端木紜歡欣鼓掌,湊過去看那尾鯽魚,“這一尾就做豆瓣蔥烤鯽魚”

“下麵再來尾清蒸的”

端木紜每次出手,從不落空,看得李管事目瞪口呆,心道大姑孃的脈裡不愧是流著李家脈啊

而端木緋就像個忠實的小跟班一樣,負責在一旁為姐姐搖旗吶喊,鼓掌助威,沒一炷香功夫,姐妹倆的清蒸鯉魚、黑豆鯽魚豆腐湯、魚片粥等等都有了最新鮮的食材,二人滿載而歸。

等回了莊子後,李管事也終於有機會繼續說起野的話題,讓人把幾盆野搬來給姐妹倆賞鑒。

端木紜和端木緋本來也就是隨便一瞧,卻沒想到這竟然是幾盆“十丈珠簾”,那細長的花瓣上染著些許黃綠,優雅艷,花如其名,如珠似簾,品相上佳。

反倒是此行的意外之喜了

端木緋看著都有些手了,很想執筆畫上一幅貓蝶戲

姐妹倆正說笑著,一個三十七八歲略顯圓潤的青婦人就步履匆匆地來了,先對著李管事低聲稟了一句。

李管事微微蹙眉,跟著就對著姐妹倆稟道“大姑娘,四姑娘,莊子外有人來門,說是他們的馬車壞了,聽聞莊子的主家在,所以他們姑娘想進來歇歇腳,討碗水喝。”

端木紜一聽是位姑孃家遇上了些麻煩,就爽快地說道“讓那位姑娘進來吧。”

那青婦人就領命下去,不一會兒,就領來了一個著緗繡花襦的清麗後還跟著一個藍小丫鬟和一個三十來歲的圓臉婦人。

這三人端木緋,不,應該說楚青辭都認識。

那忽然造訪的不速之客正是楚青語,還有丫鬟連翹和母麗娘。

端木紜也還記得曾在鸞宮和凝會時見過楚青語,立刻就站起來,客客氣氣地與楚青語相互見了禮。

接著,三個就各自坐了下來,莊子裡的丫鬟趕忙給客人上茶和瓜果。

楚青語看著平靜,心裡卻是一陣心緒起伏。

剛才就聽聞了這是端木家的莊子,今日有主家姑娘在此,卻沒想到竟然是端木紜姐妹倆。早想與端木紜結,今日倒是無心柳柳

------題外話------

都養文了嗎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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