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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125如願

這麼多人下了注,這賠率又該怎麼算

其他人也齊刷刷地朝君然看了過來,有人故意鬧君然“君世子,你不會是要賴賬吧”

君然咳了咳,正想說等回京後他找簡親王府的賬房再結算,話還未出口,手中的單子已經被人從後一把走了。

封炎用兩修長的手指夾著那幾張單子隨意地掃了一眼,就直接送到了端木緋跟前。

眼睛一亮,想起了什麼,道“緋妹妹,本宮記得端木尚書說過你在算學上頗天賦,不如你來試試”

君然一聽,急忙高聲道“來人,還不給端木四姑娘伺候筆墨。”

他悠然自得地搖著摺扇,不客氣地當了甩手掌櫃,那神間彷彿在說,能者多勞,就有勞端木四姑娘了。

端木緋有些啼笑皆非,眼看著四週一雙雙眼眸都齊刷刷地看著,讓這短短兩天就又會了一次眾星拱月的滋味,隻得笑著應道“那我就姑且一試。”

這賠率看著復雜,其實也就是君然沒抓到竅門罷了,端木緋把兩張單子掃了一眼後,就默默地開始心算,三下五除二,就把押了封炎勝的人一一給報了出來。

“謝三公子,兩百兩。”

“涵星表姐,一百兩。”

“舞姐姐,一百兩。”

“”

他們押的銀子最多不超過二十兩,贏的卻是好幾倍,也算是托了九華縣主以及皇帝一行人的福,生生地讓賠率漲了不

對於在座的的眾人而言,這些銀子都是小錢,但是贏錢誰不高興啊,一個個都是喜笑開,彼此道著“托福托福”,又有輸了銀子的人嚷著讓謝愈他們請喝酒,好不熱鬧。

涵星覺得有趣,給端木緋當了一回“秉筆”,把名字和對應的數目一筆筆地記下。

碧蟬和幾個宮則是幫著數銀子,把“贓銀”一一分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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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盞茶功夫,賬目就全清了,原本淩的桌麵也變得又整潔起來。

看著分給自己的那一份,端木緋心大好,正打算仔細收起來,就聽封炎忽然問道“有沒有我的份”

他清朗的聲音在這喧鬧的氛圍中極穿力,四週一靜,謝愈抱起了他的錢袋子警覺地後退了兩步。

封炎瞥了他一眼,就從端木緋的跟前“隨手”抄起了一個梅花形的銀錁子,似笑非笑道“這就當我的辛苦費好了。”

謝愈肩膀一鬆,長舒一口氣,而君然卻是捂著,側過臉,笑得肩膀都瘋狂地抖了起來。

他可以確信阿炎拿的這個梅花銀錁子是端木緋剛剛從荷包裡掏出來的

“阿炎,收著吧。這點辛苦銀子你該拿”

“阿炎,下次要再有這種好事,記得招呼兄弟一起啊”

“”

幾個公子哥圍著封炎說說笑笑,打打鬧鬧一直到近三更天的時候,皇帝率先攜離去,晚宴才散了席。

一眾皇子公主、勛貴大臣、世家子弟浩浩地回了獵宮,然後在那如漫天繁星的宮燈指引下朝四麵八方散去。

三更的夜濃稠如墨,靜謐似水。

平日裡的這個時間,端木緋早就倒在床榻上歇息了,一邊往前走,一邊掩打了個哈欠,看著前麵還在神奕奕地說著話的舞和涵星,眼底閃現一抹笑意。

忽然,耳邊響起一個低低的男音“明早我在馬棚等你。”

端木緋猛地打了個激靈,瞌睡蟲瞬間全跑了。

想說什麼,但是剛才那個說話的人已經左拐進一條青石板小徑,在濃濃的夜中走遠。

端木緋的小張張合合,終究是沒敢追上去。

獵宮中很快就隨著眾人的安眠,陷一片漫長的寂靜中直到旭日再次冉冉升起,雀鳥又開始在枝頭塊地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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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如同在京時一般,不到辰時就醒了。

昨晚幾乎是沾床就睡,睡得很沉,一覺就睡到了天明。

一日之計在於晨,今日的端木緋卻有些蔫蔫的,怔怔地看著床帳嘆了口氣。

哪怕是給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放封炎的鴿子,隻能振作起神,穿、洗漱、梳妝、用膳然後就出了瑤華宮。

清晨的山野間很是清冷,端木緋特意裹了一件茜的鬥篷,明艷的鬥篷映得白如雪,也襯得形更為小,就像是一尊玉雕娃娃似的。

走出獵宮來到馬棚附近時,遠遠地就看到封炎已經在那裡了。

他慵懶地斜靠在一段離地四五尺高的樹枝上,仰首看著上方那黃了一半的梧桐樹冠,一隻腳悠然垂在下方,微微晃著。

不遠,一匹矯健的黑馬正在一旁徑自吃草,偶爾輕甩著長長的馬尾,油發亮的皮在旭日的輝下像是閃著一層暈似的。

端木緋不由想起昨晚這匹黑馬扛著一頭小山似的黑熊昂然從獵場歸來的景,目崇敬之,心道馬王也不外如是吧。

坐在樹上的封炎似乎是覺到了什麼,朝端木緋的方向了過來,目帶著幾分悠閑的笑意,然後就從樹上縱躍下,袂在明亮的晨曦中翩飛,翩若驚鴻,如展翅大鵬般輕巧地落在了地上,瀟灑利落。

端木緋在幾步外停下了腳步,目灼灼地看著黑馬問道“封公子,它什麼名字”

“奔宵。”封炎答道,然後問道,“你要騎騎看嗎”

奔宵不知道是不是也聽懂了,一邊嚼著草,一邊也順著主人的目看了過去。

“不用了不用了”端木緋連連擺手道。

的騎連三腳貓都稱不上,怎麼敢騎奔霄這樣的馬王,那不是要折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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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炎微微挑眉,倒也沒勉強,看了看十來丈外的一排馬棚,道“去把你的霜紈牽來我教你騎馬。”

騎馬端木緋緩緩地眨了眨眼,幾乎懵了。

也就說,封炎一大早特意約來這裡,就是為了教騎馬

封炎似乎看出臉上的錯愕,負手朝近了一步,揚了揚眉道“我不是答應過要教你騎馬的嗎”

他漂亮的眸子瞇了瞇,眸中閃著一抹異芒,彷彿在說,你不會以為我是那種信口開河的人吧

這才過去了幾天,端木緋自然記得這件事,隻是後來封炎領了神樞營的差事,也就以為這件事算是不了了之了。

沒想到現在封炎又“閑”下來後,就惦記上了。

哎,就當是有始有終吧。

端木緋心裡默默地安自己,乖乖地進了馬棚去牽馬。

牽著霜紈從馬棚裡出來,就聽到不遠一道耳的男音嬉笑著響起“阿炎,你也在這裡啊”

是君然。

端木緋循聲看去,便見前方一排槐樹下,君然與五六個公子貴說笑著朝這邊大步而來,謝愈、舞、涵星、雲華他們幾個也在,們一個個都是穿著騎裝、背著大弓與箭囊,英姿發。

“阿炎,相逢不如巧遇,你也跟我們去獵場打獵吧。”謝愈興致地提議道。

“是啊,阿炎,跟我們一起去吧。”另一個藍年跟著起鬨道,“我還想看看你到底是怎麼打到熊的”

“要是順便能再打頭熊就好了。”謝愈嚥了咽口水,垂涎滴道,“熊掌不愧是八珍之一”

“謝三,你昨天不是找皇上討了一隻熊掌嗎”

“一隻哪夠塞牙啊”

幾個年說著說著話題就偏了,討論起熊掌的三十六種做法來,聽得舞無語得扶額。

正想打斷他們,眼角恰好瞟到了牽著白馬從馬棚裡走出來的端木緋,便改口喚了一聲“緋妹妹。”

一時間,涵星、君然、謝愈他們的目也看向了端木緋。

笑著說道“難怪你不肯隨我們一塊兒去獵場,這是想一個人練騎馬吧。”

君然的眼珠子滴溜溜一轉,視線飛快地在封炎和端木緋之間來回看了看,揚了揚眉,約猜到了什麼。

阿炎真是作快

“一個人有什麼好玩的。”涵星笑地說道,“緋表妹,既然遇上了,就和我們一塊去吧,人多才熱鬧。”上下看了看端木緋,“我把我的舊弓借你好了”

說著,已經吩咐回獵宮去取一副弓箭來。

涵星好似一陣急驚風,端木緋本就來不及阻攔,“涵星表姐,不用了,我不會”

涵星卻是不以為然地甩了甩手,理直氣壯地說道“就算是不會,這狩獵的行頭也得配起來,纔算像模像樣。再說了,正好可以進獵場慢慢學”

說著,涵星腦海中忽然閃過了端木緋之前把毽子踢得飛來跳去的場景,一下子又噤聲,覺得這學弓箭的話題還是別提了。

這麼三言兩語間,他們就拉上了封炎和端木緋。

須臾,等宮取來了弓箭後,眾人紛紛牽了各自的馬,然後就翻上馬,朝著獵場的方向去了。

幾個公子哥雖然不得在林間肆意奔騰一番,可是畢竟今日有幾位姑孃家同行,因此為了照顧們,都特意放緩了馬速。

山間的小道崎嶇難行,對於端木緋這樣的初學者而言,需要集中十二分的神,全神貫注,小心翼翼。

乘著山林間的濃蔭,走過幾條蜿蜒的山道,漸漸地,等端木緋再次回頭,就看不到後方的西苑獵宮了。

一眼去,周遭古木參天,灌木叢生,遠的山林間還彌漫著一片輕的霧靄,隨著旭日高升,那如煙似雲的霧靄漸漸散去,萬千草木沐浴在金的晨中,綠意盎然,生機

眾人在山林中漫無目的地隨意遊走,所經之鳥語花香,風不勝收。

不知不覺中,封炎和君然就落到了後方,並排騎著馬,而前麵的幾人彼此說得正開懷,完全沒留意他倆落後了兩三個馬

“阿炎啊”君然低聲音對著封炎眉弄眼,曖昧不清地說道,“我們是不是妨礙你們了”

君然沒有指名道姓,但是他既然說了“你們”,說的當然不止封炎一人。

封炎眉頭一挑,轉頭對上君然笑意盎然的眸子,兩人四目相之時,不約而同地勾笑了,彼此都心知肚明君然沒斥諸於口的那個是誰。

也好封炎看著君然的眼神更和了,和得君然渾起了一皮疙瘩,一張俊臉微微扭曲,覺封炎還不如打他一拳咳咳,不對,他可沒興趣被揍

“阿然,幫我一個忙。”封炎直接道。

君然賊兮兮地笑了“把他們都弄走”他指了指前麵的舞等人。

封炎毫不避諱地點了點頭。

看著封炎那理所當然的樣子,君然心裡未免有些失,他本來還指看到封炎被看破心意後答答的小模樣呢。

真是沒趣

君然清了清嗓子,做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態度,嘿嘿笑道“阿炎啊,等你家奔霄當爹的時候,馬崽子分我一匹”

他一邊說,一邊盯著封炎下的黑馬,兩眼灼灼,那熱奔放的眼神差點沒在奔霄的馬臉上燒出一個來。

“嗤”奔霄不耐煩地噴著白氣,打了個響鼻。

封炎抬起了右臂,與君然心照不宣地擊掌為誓。

“那就一言為定”

君然最後一個“定”字還沒落下,就看封炎已經一夾馬腹,奔霄立刻加快步伐,“得得得”地朝前而去,“不經意”間,長長的馬尾在君然那匹白馬的臉上不輕不重地甩了一下

奔霄真是太傲了君然心裡嘆道,著迷地盯著奔霄看了一會兒,又把目移向了馬背上的封炎。

封炎正抬手從一旁矮樹上摘下一個鮮紅似火的野果子,遞向了白馬上的端木緋,那雙眸波瀲灩,溫得簡直可以滴出水來。

哎呦喂,這就獻上殷勤了君然鄙視地看了封炎一眼,鄙視歸鄙視,但還是哼著調子立刻辦事去了。

“這是紅果。”封炎把那個紅果子往端木緋的方向送了送,“和山楂有點像你可以試試味道。”

“它的好像比山楂更為鮮艷。”端木緋饒有興致地接過那還沒龍眼大的果子把玩了一番。

對狩獵一竅不通,不過像這樣在山裡采采野果子或是收集一些山泉水回去泡茶,也別有一番趣味。

端木緋用帕子那顆紅果,一口咬了下去,那八分酸中帶著兩分甜的味道酸得一張小臉都皺了起來,一雙大眼瞇兒。

封炎含笑看著他的小姑娘,又隨手摘下了一顆紅果,塞到裡也咬了一口,角微微揚起。

是有點酸不過更甜

端木緋一臉“敬佩”地看著封炎就這麼麵不改地吃完了一顆紅果,正想說什麼,忽然瞟見眼角好像空的。

怔了怔,趕忙朝四周看了一圈,這才遲鈍地注意到四周目所及之,已經隻剩下封炎和了。

,涵星還有其他人呢

端木緋瞪大了眼眸,傻眼了。

嚥了咽口水,著頭皮說“封公子,舞姐姐、涵星表姐,還有君世子他們呢”

封炎“驚訝”地朝四周看了一圈,心裡覺得君然辦得不錯,臉上卻不,輕描淡寫道“也許是走散了吧。”頓了一下後,他安道,“沒事的,有君然和謝三他們在,舞們不會有事的。”

端木緋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不擔心舞們,更擔心的是自己好不好

這深山野林的,本沒有人煙,才第二次進山,已經完全不記得來時的路了

事到如今,唯一的“依靠”似乎也唯有

封炎了。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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