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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130帝女

想著一頭雲豹被兩頭母豹子不過氣的樣子,端木緋忍俊不地笑了。

好像還有趣的

端木緋步履輕快地牽著馬兒出了馬廄,與安平一起翻上馬,二人就策馬朝著九秀河的方向而去。

這一日,秋高氣爽,萬裡無雲,正適合出遊。

端木緋與安平一起騎馬,泛舟,釣魚,又在船上用了一桌盛的河鮮宴,玩得很是盡興,二人早就把上午在馬棚附近發生的那點齟齬忘得乾乾凈凈,一直過了未時,才慢悠悠地策馬回了獵宮。

看端木緋的神間並未疲態,安平帶著端木緋去暢月宮裡小坐。

宮人丫鬟們手腳利落地為兩位主子布茶上點心,飲上一盞茶後,原本喧囂的心就彷彿找到了歸般自然而然地靜了下來。

安平似想到了什麼,笑著提議道“緋兒,聽說你最近炙手可熱,本宮可有幸與你手談一局”說著,還故意對著端木緋眨了眨眼。

一看安平神中帶著一抹戲謔的樣子,端木緋就知道肯定聽說了關於獵宮中那個殘局的傳聞,放下茶盅,彎了彎角,一本正經地頷首道“殿下的麵子我當然是要給的。”

二人話語間,子月為們擺好了棋盤和棋盒。

略過猜子這個步驟,棋局很快就開始了,安平直接執黑子先行,不過,二人下的並非是快棋,而是再尋常不過的對弈。

這一局隻到了中盤,安平就投子認負了,贊道“緋兒,你的棋藝果然名不虛傳,難怪那局殘局把這一整個獵宮的高手都難住了,快與本宮說說,你那殘局到底有解沒解”

端木緋一邊收拾棋盤上的棋子,一邊道“那我就擺給殿下瞧瞧。”

兮兮地笑了,那可的小模樣逗得安平又是忍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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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裡又靜了下來,端木緋不不慢地擺起棋局來,才擺了一半,一個青來了,捧著一個紅漆雕花木匣子道“殿下,廷司的人剛送來了皇上賞下的一些香囊,說是可以驅蟲熏。”

開啟那紅漆雕花木匣子,一淡淡的香味撲鼻而來,可見匣子裡的繡花香囊五彩鮮艷,做各式各樣的形狀,葫蘆形、桃形、月牙形、扇麵形、圓形琳瑯滿目,繡工、做工都十分緻。

“緋兒,別擺棋了。過來挑幾個。”安平笑地說道,讓宮把匣子捧到了端木緋跟前。

端木緋就放下了才剛撚起的一粒黑子,從善如流道“多謝殿下。”

端木緋從那匣子裡挑了一個桃形的香囊,在手上把玩了一番,又放在鼻端嗅了嗅。

淡淡的晚香玉、白芷、八角、沉香、**各種香料的香味巧妙地融在一起,令聞者神一震。

這香囊確實可以驅蟲,雖比不上親手製的那個,但卻更加清新馥鬱,果然業有專攻。

端木緋微微勾,安平在一旁道“緋兒,本宮看這月形還有葫蘆形的都適合你,你懸在腰帶試試。”

安平饒有興致地使喚著端木緋一個個地試了起來,試著試著,又說有塊玉佩與那個月形的香囊很是搭配,又使喚安嬤嬤去取。

屋子裡熱熱鬧鬧,直到,子月進來稟道“殿下,皇上派人來宣您覲見。”

見狀,端木緋就識趣地說道“殿下,那我就先告辭了。”

安平也沒留端木緋,吩咐安嬤嬤再取個匣子把那幾個剛才挑好的香囊,還有那塊羊脂玉佩都裝了起來,就讓端木緋回去了。

端木緋在子月的引領下穿過正堂出了屋子,就見一個三十來歲、手執拂塵的侍正候在簷下,低眉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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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沙沙”

端木緋從他旁走過,正好有一陣微風拂過,吹得那侍的袍角飛了一起,一若有似無的熏香隨風而來,鉆的鼻尖

“阿嚏”

端木緋鼻頭一,打了個小小的噴嚏。

跟在旁的子月關心地說道“端木姑娘,您不是著涼了吧回去記得喝點薑湯驅驅寒。”

“多謝子月姑娘。”

端木緋不以為意地笑了笑,出了暢月宮後,就朝瑤華宮的方向走去。

天空中的燦日才剛開始西斜,秋風暖暖的,不時地迎麵拂來,送來四周草木花卉的氣味,還有那些香囊的香味從子月手中的匣子裡飄來

端木緋忽然想起了剛才那個上散發的熏香味,下意識地頓住腳步。

香譜中提到過一味香,名紫述香,平日裡聞著無妨,但是,一旦紫述香遭遇了就會造一種可怕的後果

那個上的紫述香味很淡很淡,很顯然,這紫述香並不是熏在他上,而是應該他之前去過某個點著紫述香的地方,或者剛剛在哪裡沾到了紫述香。

紫述香來自西域某小國,在中原大盛並不不常見。

那個侍沾了這香,又跑來傳喚安平,會不會

這是一個針對安平的陷阱

想著,端木緋瞳孔猛,對上了子月疑的眼眸,“子月姑娘,你可認識剛才來宣召長公主殿下的那個侍”

子月怔了怔,就答道“那位是皇上邊的馮公公。”

端木緋沒有因此而鬆口氣,繼續追問道“那姑娘可知道長公主殿下被皇上宣去哪裡覲見”

子月見端木緋眉頭鎖,也有些不安,立刻就回道“說是去驚蟄殿,就在正殿後麵。”

“子月姑娘,麻煩你趕去找安嬤嬤帶些人去驚蟄殿。”端木緋急忙吩咐道。

話音還未落下,端木緋已經在前方的分叉道上左轉朝驚蟄殿的方向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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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端木緋的樣子,子月知道事肯定哪裡不對,遲疑地看了端木緋離去的方向一眼,還是咬牙往回跑。

端木緋慶幸自己今天穿了一騎裝,跑起來比襦、馬麵什麼的,可輕快方便多了。

拚盡全力沿著一條青石板小徑往前跑著,努力地加快,再加快腦海裡不由得響起了雲門寺的事,當時的一幕幕在眼前如走馬燈般閃過,心口像是被什麼揪住似的發疼。

陣陣秋風呼呼地吹在臉上,吹得那鬢角的碎發淩地飛舞著,的呼吸隨著跑越來越濃重,氣籲籲。

端木緋咬了咬後槽牙,力地往前沖去,一鼓作氣地穿過一片兩邊都是木芙蓉的小徑,一棟飛簷翹角的殿宇就映眼簾,安平和那個安公公正走上幾階石階朝驚蟄殿的正門而去。

“殿下且留步”

端木緋急忙拔高嗓門高呼起來,試圖攔下安平。

安平聞聲停下了步子,轉頭朝端木緋的方向來,見跑得氣籲籲、滿頭大汗的樣子,疑地眉眼一挑。

端木緋暗暗鬆了半口氣,幸好趕上了。

吐了一口氣,小跑著來到安平跟前,調整了下呼吸,方纔道“殿下,我剛剛忘了把這環佩還給您了我不是故意的。”

靦腆地笑了笑,看也沒看那安公公一眼,從腰上解下一塊雲紋白玉環佩,不好意思地遞向了安平,上卻是不地用口型說了兩個字

陷阱。

安平的右眉挑得更高了,沒有接過那環佩,含笑道“緋兒,你收著吧。”

“端木姑娘,既然殿下讓你收著,你就收著吧。”那安公公在一旁笑地介麵道,“姑娘快回去吧。皇上隻宣了長公主殿下一人。”

他言下之意就是催促端木緋趕離開這裡。

然而,下一瞬,就見安平毫無預警地猛然出腳,一腳直接踹在了安公公的小脛骨上。

安公公痛呼了一聲,腳下一個踉蹌從五六階高的石階上翻滾了下去,在平地上又滾了一圈後,就一頭撞在了下方一個巨大的陶瓷花盆上,發出“咚”的一聲悶響。

安公公一地躺在了地上,兩眼一翻,顯然是失去了意識。

端木緋看著這一幕,也覺得自己的腦門有些發疼,一時默然,心裡嘆息道真不愧是封炎的娘啊

“啪啪啪”安平隨手擊掌三聲,跟著,一個勁瘦的黑人就如幽靈般從殿宇的屋簷上縱而下,落地悄無聲息。

暗衛來到安平跟前,目不斜視地對著安平抱拳行禮“殿下。”

“把人帶下去吧。”安平一邊吩咐,一邊隨意地揮了一下手。

“是,殿下。”

暗衛抱拳領命後,就快步走到了安公公旁,右臂一抄就輕鬆地把人好像沙袋般扛在了肩膀上,繞過驚蟄殿,一下子就沒影了。

漸漸低垂,天空布滿了火燒雲,從西邊一直燒到東邊,染紅了獵宮上上方的天空,彷彿熊熊火焰燃燒在天際,散發著一種不祥的氣息。

驚蟄殿外,隻剩下了安平和端木緋二人四目相對。

周圍一片寂靜,偌大的庭院裡空,氣氛卻不冷凝,甚至安平的角還帶著淡淡的笑意。

“緋兒,你是怎麼看出他有問題”安平親切地與端木緋閑話家常。

“是香味紫述香。”

端木緋就把自己從安公公上聞到紫述香的事簡單地說了。

香譜上的記載,當紫述香與檀香這兩種香融在一起,就會讓人肝鬱化火,君相火旺,癡癡呆呆,甚至產生一些幻覺”說著,端木緋的神有些古怪,“最後導致花癲之癥。”

所謂“花癲”又稱花心風,也就是俗稱的花癡病。

端木緋話落之後,周遭又靜了一瞬,安平角一勾,神間多了一抹似笑非笑。

這時,剛才的那個暗衛又獨自回來了,走到石階下方,恭敬地稟道“殿下,屬下已經審問了那個閹人,他說是長慶長公主讓人安排的,但他不知道其它,長慶長公主隻是吩咐他把您帶來此,再點燃殿中的檀香香爐。”

“原來是啊。”安平淡淡道,眸中閃爍著冰冷的寒,再一看,卻又波瀾不驚,頗有種泰山崩於前而麵不改的氣度。

微微一笑,又對端木緋道“緋兒,你先回去吧,本宮進去小坐片刻。”

端木緋歪了歪腦袋,仰首看著石階上的安平,約猜到想做什麼。

“殿下,我對調香之道還頗有幾分研究,不知殿下可需要調香”端木緋角彎彎,瞇了瞇大眼,瞳孔中閃著狐貍般的狡黠。

安平深深地看著端木緋,溫和地含笑道“那就勞煩緋兒出手了。”

二人都沒有明言,卻彼此心知肚明對方的心意,默契地相視一笑。

這一瞬,這一大一小的神出奇得相似。

一旁的暗衛默默地移開了眼,覺得從這兩人背後都看到了招搖的九尾,隻差對著夕狂舞了。

------題外話------

今天沒有卡章。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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