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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147苦心

賀太後隨意地自腕上拔下一個通的玉鐲賞賜給了端木緋,然後笑容滿麵地對著賀氏道“三妹,你家的丫頭都養得不錯,一個個都跟玉人兒似的。”

“太後孃娘過獎了。”賀氏笑著看了看端木緋,和藹地說道,“還不謝過太後孃娘。”

端木緋捧著那個猶帶著溫的羊脂白玉鐲,笑地福了福,“謝太後孃娘。”兩眼忽閃忽閃,一副天真不知愁滋味的模樣。

“這小姑孃家家就是該養,姑孃家養得好了,這也是自家的麵。”

“太後孃娘說得是。”賀氏唯唯應諾。

“綺姐兒,”賀太後含笑又看著端木綺道,“你們兩個小姑娘別在這裡悶著了,帶你妹妹去貴妃那裡和涵星玩去吧。”

“是,太後孃娘。”端木綺目發亮地盯著賀太後,整個人煥發著一種異樣的神采。

知道賀太後想必有話和賀氏私下說,才把和端木緋打發了,十有**是為了自己的事。

想著,角微微翹起,“溫和”地又對端木緋道“四妹妹,你隨我來。”一副路的樣子,帶著端木緋離開了慈寧宮。

兩個小姑娘離開後,慈寧宮裡就靜了下來,隻有那角落裡的白玉四足雙耳朱雀臥鼎中靜靜地吐著裊裊的檀香,清幽冷然。

坐在下首的賀氏審視著賀太後的神,率先開口道“太後孃娘”

“這事急不得。婚是皇上賜的,才這幾天就要換人,皇上的麵子下不來。”賀太後撚著手裡的佛珠,閑話家常般說道,“馬上要過年了,年後就是聞春會了。”

聞春會是年後由皇後主持的一個小宴,每年都會宴請一些府邸適齡的公子姑娘,聞春賞樂。

這當然是明麵上的說法,其實也是一個皇家舉辦的相親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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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氏眸一閃,試探道“太後孃孃的意思是,借著這聞春會”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賀太後慢悠悠地捧起了彩茶盅,意味深長地勸了一句。

“太後說得是。”賀氏急忙附和道,忍不住朝端木綺和端木緋離開的方向了一眼,眸漸漸沉了下去

外麵的天猶有幾分沉,天際那層層疊疊的雲似乎隨時要墜下來似的。

端木綺一邁出慈寧宮,就是麵一變,角的笑意霎時就不見了,腳下的步子一頓,目沉地看向了端木緋,那臉比之此刻的天有過之而無不及。

“端木緋,”端木綺咬牙切齒地念著端木緋的名字,恨恨道,“太後一定會幫我的。別以為你和你姐姐能踩著我往上爬”祖母既然帶來找太後求,依太後對的疼,一定會幫著說服皇上的。

說完,也不理會端木緋會有什麼反應,冷冷地甩了下上的大紅鬥篷,仰著下,昂首闊步地繼續往前走去。

端木緋看著離去的端木綺,晶亮的眸子在雪的映襯下閃著饒有興致的芒。

淺淺一笑,跟在端木綺後朝鐘粹宮的方向走去。

慈寧宮在廷西部,鐘粹宮卻屬於東六宮之一,兩個宮殿之間相隔甚遠,端木緋與端木綺又隻能步行,這一走就超過了一炷香功夫,纔看到了金碧輝煌的鐘粹宮。

比起寧靜祥和的慈寧宮,鐘粹宮裡生機

東側的暖閣裡,除了端木貴妃以外,四公主涵星就坐在一旁笑地看著端木緋與端木綺並肩走來。

“給貴妃娘娘、四公主殿下請安。”

待二人行禮後,端木貴妃便含笑地招呼二人起,“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禮。綺姐兒,緋姐兒,你們也許久沒進宮來看看本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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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貴妃看著二人,神態與語氣是一般親昵。

端木貴妃早就從涵星那裡聽說了西苑獵宮發生的那些事,知道若非是端木緋及時求了岑救下涵星,後果恐怕是不堪設想。如今再看端木緋,端木貴妃的神中就比五月時多了幾分真切。

“綺表姐,緋表妹。”涵星一邊喚著,一邊招呼端木緋在旁坐下,惋惜地說道,“緋表妹,你怎麼沒帶小八一起來我家琥珀可想念它了。”

端木緋很想說就算想帶進宮,那也要看守宮門的軍準不準,上卻是無奈地說道“這兩天下雪,小八哪裡願意出門。”

“說的也是。”涵星發出一陣清脆的笑聲,“我家琥珀也怕冷,最近都不吵著讓本宮給它開窗了。”

琥珀是涵星的鳥兒黃鶯,端木綺當然也是知道的,眉心微蹙了一下,來回朝涵星和端木緋看了看。

家中的幾個姐妹中,涵星自小都是與最要好,如親姐妹般,可是今天涵星第一句話就是對著端木緋說,神愉悅。對,顯然是沒以前那麼親近了。

仔細回想,好像從涵星秋獵歸來後,就很久沒與一起玩耍了,反而和端木緋不知何時竟變得這般稔親熱

端木綺的雙手在袖中握了握,眸微黯,心口的一簇火苗驟然被點燃了。端木紜也好,端木緋也罷,這對姐妹就是存心看不得自己好

“涵星,我也好些日子沒見琥珀了,想念得。琥珀是不是又長大了些”端木綺若無其事地道,勾笑了,笑容燦爛明

“現在已經比本宮的拳頭大了一圈。”說到自家的鳥,涵星眸中就泛著人的彩,又吩咐宮去把琥珀取來。

“琥珀大得真快。”端木綺掌道,“涵星,你可知道曾三姑娘也養了一對黃鶯與我說,明年打算孵一窩小黃鶯,我已經先找預定了一隻。涵星,你把琥珀養得這麼好,可要教教我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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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綺表姐,小黃鶯很貴的,須得仔細照顧才行”涵星興致地與端木綺說起了養鳥經,端木綺不時詢問一句,看著很是認真。

表姐妹倆說得投契極了,端木緋心裡也約猜到端木綺的那些小心思,也不與爭什麼,徑自捧起了一旁的茶盅。

一開啟茶蓋,普洱那清醇的香味撲鼻而來,橙黃的茶湯清澈明凈,端木緋陶醉地嗅了嗅茶香,輕啜了一口茶湯,回味著口中清新的茶香。

端木貴妃笑道“緋姐兒,冬日喝普洱茶好,正好暖胃驅寒。”

“貴妃娘娘,這是五十年的普洱吧,我可真是有口福了。”端木緋放下茶盅,乖巧地說道。

見端木緋識貨,端木貴妃更歡喜了,招呼道“飲普洱茶容易,配些蛋黃吃吧。”

端木緋從善如流地撚起一塊蛋黃

蛋黃香甜濃鬱,平日裡吃了半塊就有些甜膩,可是此刻搭配著口微苦的普洱濃茶一起吃,正好解膩,恰到好

端木緋滿足地瞇了瞇眼,就像是一隻饜足的貓兒似的。

吃完一塊蛋黃後,端木緋以帕子角,含笑道“貴妃娘娘,我吃著這蛋黃裡加了些許梅花瓣,清香怡人,這宮裡的廚還真是巧思。”

端木貴妃還沒說話,一旁的涵星聽到了,介麵道“什麼巧思,不過是應景罷了。最近宮裡的吃食都加些梅花,本就是牽強附會。”

涵星一向有話直說,完全不知道委婉為何

說著,又道“倒是前些日子外祖父送了一壇梅花酒來,本宮聞著酒香清冽,水酒與梅花搭配得恰到好。緋表妹,聽說那酒是你釀的”

端木緋點了點頭,明眸生輝,笑地說道“祖父說皇上喜這種梅花酒,皇上可嘗過了沒”彎了彎角,神著一分得意,兩分期待。

聞言,端木貴妃原本笑得明艷的臉龐頓時有些僵,淡淡地說了三個字“還不曾。”皇帝已經很久沒有到鐘粹宮來了,這梅花酒再好,也是英雄無用武之地。

“皇上一定是還沒見到這酒。”端木緋有些憾地說道,“不然肯定會喜歡的。”

涵星也是這麼認為的,惋惜地嘆道“正所謂酒香還怕巷子深呢。”這麼好的酒,廷司送來的那些貢品梅花酒本比不上,都饞了好幾天了。

“涵星表姐,這你可說錯了。”端木緋搖了搖白的手指,一本正經地說道,“我這梅花酒最特別不過了,隻要在酒水中加適量的梅花花瓣,再用紅泥小火爐溫上一會兒,就能酒香千裡,一點兒也不怕巷子深”

涵星的眸子更亮了,聲道“父皇真沒口福母妃,不如咱們一起喝了吧莫要辜負了這好酒”

端木貴妃心念一,問道“這酒香當真如此濃鬱。”

端木緋一雙杏眸熠熠生輝,仰著小巧緻的下,自信滿滿地說道“那是當然。”

端木貴妃不免有些心伴駕多年,自然知道皇上每日午膳前都會在花園的湖邊散散步,很有例外。若是這酒香真能如端木緋說的那樣,皇上說不定真能聞香而來

“母妃。”涵星乾脆起來到端木貴妃旁,撒著晃了晃的胳膊。

涵星三言兩語就磨得端木貴妃心了,笑道“那好吧,我們就去花園的暖亭裡燒個紅泥小爐,溫壺酒,觀雪品酒,倒也雅緻。”若是能見到皇上一麵自然是好,不然,就當是哄了兒了。

貴妃一聲吩咐下去,殿的宮人們就裡裡外外地忙碌了起來,不消片刻,便帶上酒壺、食盒和小爐,一行人往花園而去。

從瓊苑東門進花園後,一路往前就是一片清澈的湖水,湖麵結了冰,宛如明鏡般倒映出藍天白雲以及湖邊的假山、梅林和暖亭。

那暖亭就在湖的西北方,倚著一嶙峋的假山和十幾株紅梅,此刻園中萬皆被白雪覆蓋,假山與紅梅在雪中互相依偎,看著倒有幾分剛並濟的味道。

有宮人服侍在側,一切井然有序,有人負責看爐子,有人管著燒水的瓷罐,有人給主子們沏茶暖手。

把采來的梅花花瓣小心地灑梅花酒。

當爐子上的水初沸時,宮眼明手快地把那盛著酒水的青瓷酒壺放熱水中,並把爐子的火勢調得小了些,仔細地拿著一把扇小心扇著。

不一會兒,爐子裡上的水又發出了哧哧的聲音,一淡淡的酒香從酒壺的小口隨著那裊裊升起的白氣散發出來,彌漫在空氣中,越來越濃鬱。

那是一種非常獨特的酒香。

醇香中摻雜著甘潤綿,醇厚中又帶著一梅花獨有清洌,這種香味十分人而又不帶侵略,讓人不由心生嚮往

端木緋深吸了一口空氣中縷縷的酒香,眉眼彎彎,眸底璀璨如那劃過夜空的流星,明亮而耀眼。

這酒香,一定能把人引來的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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