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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166私奔

在端木紜和端木緋姐妹倆的翹首期盼中,李羲父子倆押解肅王進京的日子終於到了。

正月二十九日一早,南城門一帶如平日裡一般熱鬧,人頭攢,那些路人百姓在城門裡外進進出出,路邊的攤販吆喝著招攬客人。

端木紜和端木緋提前兩天就在城門口的天茗茶樓訂了二樓的雅座,一早就等在了雅座裡。

才喝了一盅茶,街上就了起來,那些路人、攤販都朝城北的方向去,接著就驚慌地避到了街道的兩邊,那慌不擇路的樣子就像是山林間的小看到了什麼野來襲般。

端木紜好奇地朝街上張了一番後,肯定地說道“蓁蓁,看來外祖父他們也快到了”

坐在對麵的端木緋正心不在焉地著南城門,聞言怔了怔,循著端木紜的視線看去,隻見原本熙熙攘攘的街上變得空曠了不,那些路人百姓全部自往路邊上靠去,避之唯恐不及。

街道的盡頭,一大群人急速地策馬而來。

“得得得”

的馬蹄聲漸近,可以看到近百名穿飛魚服、腰繡春刀的錦衛正朝這邊飛馳著,為首的正是錦衛指揮使程訓離。

一行人鮮怒馬,意氣風發。

這一次,皇帝派了程訓離前來城門迎接李羲一行人城,現在程訓離既然來了,那就代表著李羲他們應該就快要到了。

端木緋不瞳孔微,死死地盯著程訓離一行人,看著他們的馬匹在下方飛駛而過

整條街上,都是一片喧嘩嘈雜。

那些酒樓、茶樓雅座裡的客人似乎也聽到了靜,好奇地推開了窗戶,對著錦衛駛來的方向探頭探腦。

程訓離一路徑直出了南城門,而他帶來的錦衛則訓練有素地分散開來,守在了街道兩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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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到一盞茶的功夫,整條街道就煥然一新,街道正中一片空曠整潔。

端木緋恍然不覺,隻是著南城門的方向,右手不自覺地挲著左腕的紅結繩,反反復復

街道兩邊的那些路人都沒有離去,反而好奇地長脖子張著。

人群中,有人好奇地問了一句“這錦衛都出了,還特意清道,莫不是來此迎什麼人城的”

四周立刻就有其他人頭接耳地議論起來

“我看那領頭的人好像是錦衛指揮使,誰能有這麼大的麵子讓錦衛指揮使親自來迎啊”

“說來,我好像聽說過閩州總兵這些天要押解那逆賊肅王進京難道是今天”

“我也聽說過此事我看不離十”

下方的人群越說越熱鬧,更有人激嚷著要招呼親朋好友過來看熱鬧,沒一會兒功夫,街道兩邊越來越熱鬧,人頭攢

姐妹倆從茶樓的二樓往下去,可以看到還有不群地朝這邊跑來。

又過了近一炷香後,南城門外又喧嘩了起來,所有人都一下子看向了城外的方向,似乎在注視著什麼。

端木緋的子更為僵,心知應該是人快到了。

果然,一陣淩的馬蹄聲約自城門外傳來,由遠及近,越來越響亮,如雷鳴般響徹天際,連四周的空氣似乎都在微微震

半盞茶後,隆隆的馬蹄聲又停止了,似乎是來人抵達了城墻的另一邊。

“是李總兵他們到了”下方有一個路人拔高嗓門喊道,四周眾人的緒也隨之高昂起來。

“這就是李總兵啊,聽說他用兵如神,打得閩州海匪聞風喪膽”

“也難怪一舉拿下了逆賊肅王”

“”

在一片萬眾矚目中,程訓離和一個五十餘歲的老將並排策馬穿過了南城門。

著銅甲鐵盔的老將騎在一匹高大的棕馬上,發須花白,神肅穆,整個人如一柄出鞘的利劍,銳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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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二人後的是一個三十六七歲、留著短須的英偉男子,正是李大老爺李傳應。

“蓁蓁,是外祖父和大舅父”端木紜看著老將和李傳應喜不自勝地合掌道。

以程訓離與李羲為首的一行車馬不不慢地進了城,後方跟隨著二三百名著重甲的將士,浩浩

在這些將士的中間夾著一輛囚車,分外醒目。

那簡陋的囚車裡關著一個著白的男子,男子披頭散發,狼狽不堪,手上腳上都戴著沉重的鐐銬。他低垂著頭,蓬的頭發遮擋住他大半張臉。

路邊的百姓們對囚車裡的男子指指點點,那神或憤慨,或嘲諷,或唏噓,又或幸災樂禍。

端木緋也同樣在看著這個悉而陌生的囚徒,目發直,心裡默默地念道

肅王。

死死地盯著他,小臉上麵無表,可是眼底卻瞬間捲起了一片驚濤駭浪,狂風大作,浪頭拍打

一時間,的腦海中飛快地閃過許許多多過去的畫麵,每一幕都記憶猶新,每一幕都讓心痛難當。咬了咬下,下意識地抬手捂住了左口。

當年,父親楚君羨外派去隴州任二品佈政使,兩年未歸,母親帶著弟弟離京遠赴隴州探父親。

自己子不好,不能長途出行,哪怕心裡再不捨,也隻能依依惜別,笑著送母親和弟弟離開,卻沒想到這一別就永隔。

的父親、母親最親的人一下子離遠去,隻有拖著那個病弱的子孤零零地被留下了

祖父祖母承喪子之痛,白發人送黑發人。

這一切都是因為他,肅王

端木緋思緒翻湧,心澎湃,眸子更幽暗了。

當年,也曾苦苦哀求過祖父,想為父母報仇,可是祖父攔下了,說是楚家嫡不能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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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還有祖父,還有祖母,還有楚家

隻能忍耐,隻能靜待時機一度以為以曾經病弱的子怕是不能活著等到那天了

可是終究是等到了,辦到了

端木緋的眼眶又是一陣酸,微微潤,閃爍著晶瑩的澤。

肅王犯下謀逆之罪,為了一己私慾,不惜害了隴州數以萬計的軍民,自當伏法,讓真相大白於天下,同時

閉了閉眼,心緒隨著囚車的遠去漸漸平靜了下來,呼吸也隨之恢復了正常。

端木紜見李羲和李傳應的影遠去,笑地收回了目,轉頭看向端木緋道“蓁蓁,等外祖父忙完後,我們就去祥雲巷那邊給他老人家請安吧。”

端木緋若無其事地笑著,角彎彎地點了點頭,“姐姐,外祖父這幾天想必會忙得很,乾脆待會兒我讓碧蟬去趟祥雲巷跟攸表哥說一說,讓他等外祖父得了空就來與我們通一下氣。”頓了一下後,又道,“正好我想給外祖父親手做雙鞋,也讓碧蟬悄悄去量量外祖父的鞋”

端木紜笑著應了,覺得妹妹果然是大了,行事比還要周到

姐妹倆喝完了手中的茶,見外麵街上看熱鬧的人四散而去,也就起離開了天茗茶樓。

“蓁蓁,反正時間早,我們也不急著回府,乾脆去逛逛街吧。”端木紜興致地說道,“馬上就二月了,天也會漸漸暖和起來了,這春天就該搭配些應景的首飾、香囊。”

說話間,端木紜上下打量著妹妹,覺得妹妹頭上的石榴珠花冬天看著還不錯,但是等過些日子配起春衫來,怎麼看都厚重了些。正好今天出來,乾脆就買些首飾,等過幾天去給外祖父請安的時候,可以讓妹妹好生裝扮裝扮。

“蓁蓁,我記得這條街上有幾家首飾、繡品鋪子都不錯”端木紜興致來了,本就不給端木緋任何反對的機會,拉著端木緋的小手,就沿著街道一路往北而去。

端木紜本就子爽利,自打管起府裡的務後,為人世就越發雷厲風行,這才隨意地逛了兩三鋪子,隨行的紫藤、綠蘿懷裡已經捧滿了大包小盒。

又出了一家首飾鋪子後,端木緋清清嗓子道“姐姐,快正午了,我們回”

話還沒說完,就見前麵的端木紜忽然停下了腳步,表有些怪異。

“姐姐”

端木緋順著端木紜的目一看,卻看到了隔壁的香鋪子外站著兩道悉的影,一男一,青年俊逸斯文,俏明麗。

此刻,正拿著一方的帕子仔細地替青年拭著額角的汗滴,笑道“羅哥哥,我替你

端木緋一下子把這二人認了出來,眨了眨眼。這不是九華和羅其昉嗎

端木紜微微皺眉,表有些古怪。認識九華,也曾見過羅其昉兩次,一次是他去百草堂求醫的時候,另一次羅其昉卻是和長慶長公主在一起

九華很快收起了帕子,地笑道“羅哥”

才說了兩個字,聲音就戛然而止。

本來也瞟到了有人從隔壁的首飾鋪子出來,卻沒在意,直到此刻才注意到對方竟然是人。

看著幾步外的端木緋與端木紜姐妹倆,九華的俏臉瞬間就變了,先是慌,接著就冷靜了下來。

轉頭對羅其昉低聲說了一句,然後就走了過來。

“縣主,那位”端木紜低聲音,飛快地朝羅其昉又看了一眼,想提醒九華,曾經在迎春宴裡看到過長慶帶著羅其昉去清音臺。

然而,九華像是被踩到了什麼痛腳般差點沒跳起來,沒好氣地直接打斷了端木紜“端木大姑娘,本縣主勸你和令妹最好管住自己的,不準把你們在這裡看到本縣主的事說出去否則,別怪本縣主不客氣”

九華昂著下,狠狠地瞪著端木紜和端木緋,語氣中出毫不掩飾的威脅。

跟著,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姐妹倆,直接就拉著羅其昉相攜離去。

從背影看,這一男一好似神仙眷般。

端木紜卻是眉宇鎖地盯著那個挎在青年右肩上的行囊,眸一閃。

看九華和羅其昉的樣子顯然是要私奔,這也太膽大妄為了吧

“聘則為妻奔是妾。”端木紜裡低聲喃喃道,“無論長慶長公主為人事如何,九華縣主也太不知輕重,不懂禮儀廉恥了。”

前方幾丈外,九華拉著羅其昉的左手往前走去,仰首對他出燦爛的笑容,道“羅哥哥,今晚我們就親。等親後,皇上舅舅一定會替我們做主的。屆時,就算我母親想反對,也沒轍了”

的眸子波流轉,瀲灩人,帶著一分,兩分嫵,以及對未來的無限嚮往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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