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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216爭風

一眾男子中,最醒目的就是岑那張完到沒有瑕疵的臉龐,就算不言不語,也是鶴立群,讓人一眼就看到他的存在。

是耿海特意請來府中的。

那天皇帝頒下賞賜之後,耿海特意讓人去打聽了岑,他不在的這三年中,岑囂張跋扈,如日中天,比如幾年前的東黨一案,牽連甚廣,從京城到地方至有五十人被判斬立決;比如之前的肅王案,在岑的主持下,東廠的緝捕人員四橫行,凡是與肅王、孫明鷹稍稍牽扯上些關係的府邸,或被撤職逐出,或被抄家發配;此後,臣服於岑的李延正、柳問達等人則越級升遷,岑行事頗有一種“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意味。

而且,自打岑兩年前逐步接管東廠以後,東廠的權勢與日俱增,深皇帝信賴,去年岑正式從岑振興手裡接掌了東廠廠督,又兼任司禮監首席稟筆太監。

如今滿朝文武提到岑和東廠,無不畏之如虎,甚至於,比當初對岑振興更甚

耿海深切地意識到自己離開京城三年,朝堂的局勢已然大變。

本來,回京後的第一次宴請,他沒想邀請這些太監侍的,但是仔細思考了一番後,還是在前幾日下了帖子給岑,然而,岑那邊卻毫無回應

隻有有恃無恐,纔敢這般慢待自己。

這讓耿海心裡忌憚更甚,就趁著昨天去書房的機會,當著皇帝的麵親自請了岑過府。

帖子上寫的時間是巳時,可是岑足足晚了半個多時辰纔到。

一炷香前,當丫鬟趕去戲樓稟說“岑督主到了”時,戲樓裡瞬間就炸開了鍋。

好幾個原本還在聽戲的人都你一言我一語地提議要去大門相迎,那殷勤諂、眾誌城的態度讓耿海更為意外,就從善如流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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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見麵後,自然是一番若無其事地寒暄,言笑晏晏,看不出一,而耿海心底不開始懷疑,上次他們耿家與封炎的事,岑故意在皇帝那裡給自己使絆子,是不是因為自己回京後既沒有上門拜訪、也沒有送過禮的緣故。

耿海心中暗自冷笑果然是閹人心狹隘、睚眥必報,而且還貪婪得很

雖然心裡不屑,但是表麵上,耿海卻是不,周到有禮地迎岑進府,剛剛路過花園時,因為聞到蓮香,就進來賞蓮。

當然也看到了端木紜、端木緋和舞幾人,就與耿海一起朝碧波亭走了過來。

眾人又是一陣彼此見禮,端木緋對著岑眨了下右眼,出可甜糯的笑容,甜得好似棉花糖一般。意思是,岑督主,多謝您送的料子了,我和姐姐都喜歡極了

端木緋旁的端木紜也是微微一笑,璀璨明艷。

看著這對漂亮的姐妹倆,岑的心甚好,殷紅的角勾起,那張傾世麗愈發魅,可是四周那些文武大臣卻不敢直視。

狀似不經意地隨口問道“本座方纔似乎聽到要比試”那的聲音中帶著一興致。

耿安晧眸一閃,覺得不能給封炎顛倒黑白的機會,就巧妙地不提什麼鳴狗盜,隻說對於五城兵馬司與五軍營有所爭執,誰也不能說服誰,君然才提議說要不要比試一下。

“胡鬧。”耿海裡對著耿誌晧輕斥了一句,心裡卻沒怎麼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笑著對岑道,“岑督主,年輕人年輕氣盛,讓督主見笑了。”

隨意地袖,淡淡一笑,“這年輕人啊,是該張揚些。”

他明明不過是一個未及弱冠的青年,可是說話卻老氣橫秋,而在場的眾位大臣卻是覺得理所當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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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說得是。”耿海朗聲笑道,隨口又問兒子,“阿皓,你和封炎可說好了比什麼”

說話的同時,耿海的目飛快地在封炎臉上掠過,眼神中著一不以為然。

上次的事讓他們衛國公府麵丟盡,能借著比試的機會讓兒子明正大地教訓一下封炎也好

這個封炎委實惹人煩,而且,不自量力安平有這麼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兒子,這輩子怕是難以安度餘生了耿海在心裡冷笑。

“還不曾。”耿安晧搖了搖頭。

封炎笑瞇瞇的,十分大方地說道“有道是客隨主便,耿世子想比什麼”

封炎真是年輕氣盛耿海的角勾出一個輕蔑的弧度,心中很快就有了決議,含笑道“既然要比,就不要跟小孩子過家家似的拳打腳踢的,畢竟你們都是為將者,將來在戰場上,總不能以一人之力與千軍萬馬廝殺”

封炎揚了揚眉,似乎饒有興致,問道“那國公爺有何高見”

耿海看了旁的耿安晧一眼,眸中掠過一道,沉著道“為將者當比領兵之能,比沙盤戰策怎麼樣”

長子耿安晧雖然不在京中三年,但是在老家時功課可沒落下,他親自教授耿安晧兵法,耿安晧也爭氣,三年潛心修讀,讀各種兵書,瞭然於心。

他們北上京城時,途徑豫州衛,恰逢豫州衛舉行“論戰會”,豫州總兵就邀請耿安晧也參加了。當時,耿安晧以一己之力,舌戰群雄,與眾人論戰談略,侃侃而談,頗有萬夫莫當之勇。

尤其在沙盤擬戰上,耿安晧更是獨占鰲頭,令得豫州衛上下嘆服。

封炎不過是一個區區小兒,上過戰場又如何,還不是靠簡王護著,才能活命,又懂什麼兵法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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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海的角勾出一抹嘲諷的笑,隨意地負手而立。

陣陣微風從湖麵上吹來,吹得湖畔的柳枝搖曳,也吹得耿海的袍飛舞,獵獵作響。

四周其他的公子姑娘們皆是頭接耳,看來衛國公府和安平長公主府之間又有熱鬧可看了

人都是目異彩,興味盎然。

“封炎,你覺得如何”耿安晧定定地看著封炎,看來一派磊落灑,又似乎帶著一挑釁。

封炎笑了,桀驁不馴地微揚下,隻給了四個字“有何不可。”

耿海的泛出一冷笑。

跟著,封炎又道“既然比什麼國公爺說了算,那麼彩頭是不是該由我說了算”

封炎角翹得更高,臉上的笑容愈發肆意張揚,一副有商有量的樣子。

彩頭耿海眸微凝,心裡登時咯噔一下,約有種不好的預

果然

下一瞬,就聽封炎笑瞇瞇地提議道“聽說耿世子剛領了送北燕使臣回北燕的差事,不如就以這件差事為彩頭怎麼樣”

耿海臉一僵,一剎那,幾乎要懷疑封炎是不是沖著這件差事來的。

封炎挑了挑右眉,漫不經心地說道“耿世子不是瞧不起我們五城兵馬司專管鳴狗盜之事嗎怎麼不敢與我比”

看著封炎一派年意氣的樣子,耿海心頭稍稍打消了疑慮。可是這件差事是他心挑選的,又怎麼能拿來做賭注

封炎似笑非笑地環視著眾人,目似是不經意地落在岑上,“難得岑督主也在,就請岑督主為證。國公爺,若是令郎認輸的話,那不比也罷”

地勾起了殷紅的角,隨口應了一句“那本座就給二位做個見證。”他那雲淡風輕的神顯然是打算坐觀兩虎相爭。

耿海麵上波瀾不興,心底一陣心洶湧看來自己之前的猜測沒錯,這個岑就是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吧,才一次次地試圖製自己

閹人果然是閹人

------題外話------

早上好。正找人畫阿,打算做一批鑰匙扣。我想著,咱們下個月的哪天來個小活吧到時候通知

當然,所有的活都隻限正版讀者。

端木緋盛世寵之名門閨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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