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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797答應

肖天眨了眨眼,然後轉頭看向另一邊的端木緋,用眼神說,喂,你家男人也太怪了吧!

端木緋笑地看著肖天,怎麼看弟弟怎麼覺得可,很想像小時候一樣,弟弟的發頂。

隻是現在……

仰著頭看著高了大半個頭的肖天,以前那個氣、小手小腳的弟弟已經長大了。

慕炎拍了下肖天的左肩,拉著他繼續往小花園的方向走去,接著道:“小天,你不是覺得楚家好嗎?”

“既然好,在這裡待著唄。我知道你放不下晉州,那招安好了!”

慕炎近乎胡攪蠻纏地瞎扯著。

端木緋走在肖天的另一邊,煞有其事地點頭道:“是是。一舉兩得,多好啊!”

“……”肖天被這兩人兩邊夾擊,覺拳頭的,想打人。

他突然明白了,他們倆本是一個鍋配一個蓋,般配得很。

說話間,他們走了通往小花園的鵝卵石小徑,小花園在前方十來丈外。

的秋風自園子的方向拂來,花香馥鬱,令人心曠神怡。

肖天抿了抿,沒說話。

其實,無論是肖天還是端木緋,都知道慕炎方纔這幾句話不過是玩笑之語,博君一笑而已。

慕炎著花園口的翠竹林,一邊走,一邊又道:“小天,晉州位於大盛腹地,朝廷是絕對不可能放任不管的。”

“等北燕那邊騰出手來,接下來,該到晉州了。”

“晉州的山匪看似彪悍,實則全憑一,半路出家,人心渙散,毫無軍紀,與正規軍相天差地別。你覺得晉州的山匪能得北燕大軍嗎?!”

肖天依舊默然不語,楚老太爺也與他說過類似的話,隻不過慕炎的角度更為犀利。

肖天雖然沒說,但心其實有了答案:

不。

北燕人的兇悍勇猛毋庸置疑,曾經北境軍在先簡王君霽的率領下,花費了十年才讓北燕願意主議和;去歲,北燕大軍更是幾乎拿下了整個北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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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北燕人,他們泰初寨還差得太遠了。

慕炎雲淡風輕地搖著手裡的摺扇,淡淡地又道:“都是大盛子民,何必拚得你死我活呢?”

回應慕炎的仍然是一片沉默。

慕炎也不催促肖天。

他也知道,肖天是個聰明人,所以他能讓泰初寨發展到今天這個局麵;肖天也是有個仁心、有大局觀的人,所以泰初寨一直堅持著他們的俠義之道。

招安這兩個字,自己說來容易,但是對於肖天而言,這關繫到他和數萬弟兄們的未來,不能由別人來替他決定。

之後,三人一路無語,隻有雪玉撒的“喵喵”聲此起彼伏,聲音綿綿。

秋日的園子裡,暖意融融,花壇裡隨可見怒放的花,千姿百態,姹紫嫣紅,猶如那環燕瘦的人,各

走過一大片海,前方是一棵壯繁茂的老棗樹,現在是棗樹結果的季節,枝頭掛滿了拇指頭大小的棗子,碩果累累,那些細枝被一簇簇棗子微微彎。

棗樹還掛著一個鞦韆,此刻秋風習習,那鞦韆在風來回搖曳著。

端木緋眼睛一亮。以前也喜歡來這裡鞦韆,隻是那會兒子不好,祖母不許得太高,隻讓稍稍幾下。

弟弟小時候也喜歡這鞦韆,總讓推著他玩……

端木緋忍不住轉頭看向了肖天,見肖天朝鞦韆走了過去。

肖天沒注意端木緋的目,很自然地坐在鞦韆,來回晃了幾下。

貓最喜歡來回晃的東西,雪玉一下子被鞦韆吸引了,貓眼盯著肖天來回看了幾下。

“喵嗚!”

雪玉又在端木緋裾邊乖巧地蹲好了,仰首看著它,輕輕地用牙齒咬了下子,似乎想說什麼。

慕炎笑地看著雪玉,問道:“雪玉,你也想玩鞦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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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玉看也沒看慕炎一眼,對著端木緋又乖巧地了一聲:“喵嗚!”

端木緋蹲下雪玉的小腦袋。知道雪玉不是想玩,是想看玩。以前在這裡鞦韆時,雪玉經常蹲在旁邊看著

慕炎也蹲了下去,手也去雪玉。

然而,他一下,雪玉瞪他一眼,張咬,隻是慕炎躲得快,咬了個空。

眼看著慕炎這麼陪著端木緋逗起貓來,肖天的娃娃臉一言難盡。

這傢夥是來逗貓的,還是勸降的?

自己沒答應,他不是應該再辦法繼續勸、繼續哄嗎?!怎麼正事做了一半,逗起貓來了?!

這個攝政王的腦子果然很怪!

想著,肖天臉的表更放鬆,愜意了。

他用力地著鞦韆,那鞦韆越飛越高,彷彿他整個人都要飛出去似的。

了十幾下後,鞦韆才又漸漸地緩了下來。

雪玉已經完全忘了鞦韆的事,一眨不眨地盯著慕炎的右手,蓄勢待發,一副與他較勁的樣子。

肖天的腳忽然點在地,鞦韆隨之停穩。

他從鞦韆站了起來,開口道:“若是招安,我的那些兄弟……”

慕炎聞言,目從雪玉移開,又看向了前方的肖天,道:“泰初寨下皆無罪。”

說話的同時,慕炎的右手沒閑下,出手如電,又在雪玉的頭頂了一把。

又被占了便宜的雪玉氣得都炸了,一條尾高高地豎起,尾的長全都炸開,好似撣子似的。

端木緋看得忍俊不,連忙把雪玉抱了起來,溫地給它順,“雪玉乖!咱們不跟他計較。”

端木緋抱著雪玉到鞦韆坐下了,一手抱著膝頭的貓,一手抓著鞦韆輕輕地晃了幾下。

“……”肖天怔怔地看著慕炎,薄。慕炎的意思是,他可以代表朝廷赦免泰初寨的所有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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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刻,肖天不得不承認自己心了。能做良民,誰又想土匪!

慕炎直視著肖天,目清亮,神坦然,意味深長地又補充道:“待日後,論功行賞。”

“論功行賞?”肖天喃喃地重復著這四個字,先是疑地挑了挑眉,再一想,他約明白了慕炎的意思。

慕炎想用他們泰初寨來平定晉州?!

所以,慕炎不單是想招匪為民,而是想讓他們泰初寨的人戰場,以他們作為他手的武,那麼一旦有傷亡,死的也是他們的人,朝廷還能白占了戰功!

慕炎還真是打了一手好算盤!

肖天神一凜,眼神變得銳利起來,如劍鋒般來。慕炎難道以為自己會像徐大堅一樣為了自己的功名利祿,來犧牲寨子的弟兄們嗎?!

空氣,約有火花閃現。

另一邊,端木緋悠然自得地玩著鞦韆,逗著雪玉,似乎全然不覺。

慕炎自然看出了肖天眼裡的戒備,勾一笑,接著道:“小天,這幾年,泰初寨在晉州聲名赫赫,不晉州百姓對泰初寨都頗為信服。朝廷當然不乏你出的將領,但是他們對晉州的瞭解卻遠遜於你,對於晉州來說,一個悉晉州的人是平最好的人選,可是事半功倍。”

“我再撥三萬軍給你,由你來主導,平定晉州。”

“你覺得如何?”

慕炎負手而立,笑瞇瞇地直視著肖天,那輕描淡寫的姿態彷彿在說一件再尋常不過的小事。

肖天已經呆住了,目瞪口呆,耳邊隻剩下幾步外鞦韆起的吱嘎聲。

三萬軍意味著什麼,他當然知道。

那可是三萬訓練有素的兵!

他們泰初寨能戰場的青壯漢,統統加起來也不過兩三萬罷了。

自家人知自家事,不是他小瞧了自己,泰初寨這兩三萬人與朝廷的軍是全然不能相提並論的,一旦雙方戰,泰初寨必輸無疑。

慕炎竟然要把三萬給自己這泰初寨“匪首”,這個人的腦子沒問題吧?!

這一瞬,肖天幾乎有種劈開眼前這人的腦袋,瞧瞧他到底在想什麼的沖

肖天的心頭復雜極了,又是震驚,又是狐疑,又是迷茫,又是不敢置信。

肖天靜靜地看著慕炎,同時,他也明白了慕炎的誠意,慕炎沒有拿泰初寨的兄弟們當替死鬼的意思。

他竟然有這魄力把三萬給自己,易地而,自己能有這樣的魄力嗎?!

肖天不由捫心自問。

慕炎也沒掉肖天彩變化的麵龐,心覺得有趣。

他眼底閃著淺淺的笑意,正道:“北境的戰事正在最要的關頭,必須一鼓作氣將北燕人趕出大盛境,所以,在糧草與資,朝廷必須得先著北境,暫時不能往晉州提供太多,至有三左右需要你自己想辦法。”

在極度的震驚後,此刻肖天已經冷靜了不

他也明白慕炎事先告訴自己朝廷有糧草的問題,沒有瞞,這種坦誠已經是對方很大的誠意了。

肖天握了握拳,開始鄭重地考慮他是否接慕炎的提議。

領兵作戰當然很危險,可是危險與機遇並存,對於泰初寨而言,這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如果他能抓住這次機會,不僅可以讓大家卸下土匪的份,也可以為泰初寨的一些有能之士提供一個機會,讓他們能搏一個前程,而不是庸庸碌碌地過完這一生。

肖天的雙手握得更了,他正猶豫著,聽慕炎笑地又道:“小天,你放心,我這個人很講理的。雖然糧草和資會一點,但我可以在別彌補你一些,我再給你一支一千人的火銃營當作補償,怎麼樣?”

慕炎這一句話又炸得肖天沒法好好思考了。

“……”肖天又一次瞪大了眼睛。這傢夥是瘋了嗎?!

肖天再次確信了,這個攝政王果然是腦子壞掉了!

肖天不止一次地見證過火銃的威力。

當初金家寨不知道從哪裡弄到一批火銃後,以此張揚了很久,弟兄們也因此吃了幾次暗虧,每次對金家寨的火銃隊,都會死傷大半。

想到那一死不瞑目的,肖天眸幽深。

幸而,金家寨的火銃數量有限,肖天乾脆下令別與對方,盡量避開金家寨的火銃隊,當雙方無可避免地對時,讓兄弟們分散到暗,再各個擊破。

可無論他們再謹慎,也還是避免不了傷亡,人是之軀,跑得再快也快不過火銃發的速度。

相之下,慕炎手下的火銃營所擁有的火銃金家寨持有的那些威力更強,這一點,毋庸置疑,在建寧寺時,肖天是親眼目睹的。

火銃營雖然僅僅一千人,可這些銳等於個個有一以敵百之能。

說得難聽點,在戰場,有了火銃這種神兵利,那無異於擁有了一種作弊的利般。

肖天的娃娃臉出罕見的肅然,深深地凝視著慕炎問道:“你真的放心嗎?”放心把三萬軍與火銃營給他?

慕炎邊溢位一抹隨的笑意,應道:“當然。”

肖天真不明白慕炎是從哪裡來的自信。

他忍不住提醒對方道:“你有沒有想過我並不是楚庭舒。”

他的意思是,如果慕炎是為了楚家,大可不必如此。

慕炎看著肖天,笑意更深了。

過枝葉繁茂的棗樹稀疏地照了下來,映得他的眸明亮璀璨。

他沒有與肖天爭辯他到底是不是楚庭舒的問題,而是平靜地說道:“你可以是肖天,也可以是楚庭舒,反正都是你,有區別嗎?”

說這句話時,慕炎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但是下一刻,他又揚笑了,嬉皮笑臉的。

“小天。”慕炎抬手拍了拍肖天的肩膀,眉弄眼,“我們倆誰跟誰啊,都這麼了,是自己人,我當然信你啊。”

“……”肖天眼角。之前他才剛覺得有些,一瞬間,那些個什麼煙消雲散了。

誰和他是自己人啊!

算建寧寺,他們見麵的次數也沒超過一雙手吧?

這麼見了幾次麵,說了幾次話,他們能推心置腹了?

肖天直直地看著距離他不足三尺的慕炎,慕炎含笑與他對視,毫不避諱。

肖天讀懂了慕炎的眼神,他在說,他相信自己。

肖天的心更復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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