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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807退位

守在產房外的眾人皆是如釋重負,端木珩進了產房去看季蘭舟。

不一會兒,穩婆抱著一個大紅繈褓裹從產房出來了。

端木憲和姐妹倆連忙圍了過去,端木憲從穩婆手裡接過了繈褓,笑得眼睛都瞇兒,連聲贊道:“漂亮!這孩子可真漂亮!”

大紅繈褓裡裹著一個小小的嬰兒,他閉著眼睛,頭發稀疏,小閉,跟個紅彤彤的小猴子似的,哪裡看得出醜。

但是,看在三個親的眼裡,覺得這娃娃哪裡都可,臉頰鼓鼓的,鼻子小巧卻拔,紅的小好似花瓣似的

三雙眼睛都捨不得移開小嬰兒小小的麵龐。

端木憲作輕地把繈褓又抱高了一些,樂嗬嗬地說道:“這可是端木家這一輩的大哥兒呢!”

端木憲越看這孩子越歡喜,笑得快要合不攏了。

端木緋應了一聲,癡癡地看著小傢夥,想要抬手小傢夥的麵頰,但又怕壞了他。

端木憲這幾天早已經想好了曾孫的名字,直接說:“這孩子端木澤。潤澤之澤。”

“大丫頭,四丫頭,你們覺得這名字如何?”

家裡有了更小的一輩,端木紜和端木緋不能再“姐兒”了,免得串了輩,端木憲乾脆大丫頭、四丫頭地著。

端木紜和端木緋都知道端木憲至給小傢夥取了三四十個名字,才擇了這個字,哪裡會說不好。

家裡添了一個小傢夥,彷彿添了一活力,府下都是喜氣洋洋的。

端木紜和端木緋每天都往季蘭舟那裡跑,親眼看著小侄子一天天地變得更好看了,麵板白皙,烏溜溜的眼睛好似黑葡萄似的,五也變得更明朗了一些,看得出小傢夥長得像季蘭舟多一點。

十月十五日,也是小傢夥的洗三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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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三禮沒有大肆辦,隻是簡單地邀請了一些親戚故眷過府,端木家其他幾房的眷自然也都到了,包括小賀氏。

小賀氏此刻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滔滔不絕地跟周圍的眷們說個不停:

“我們澤哥兒生得可真好,跟他祖父簡直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

“一個剛出生的小嬰兒脾氣好極了,乖巧得不得了,像我兒小時候一樣。”

“他將來長大了,肯定有出息!”

“……”

小賀氏口的“他祖父”指的當然是二老爺端木朝,周圍的其他眷也聽了出來,神間不由出幾分意味深長。

端木珩已經過繼給了長房,照理說,小賀氏是他的二嬸母,可是小賀氏卻還在喚著“我兒”,分明是在示威。

小賀氏本來也是在示威,傲然地直了腰板。

算是長房把長子搶過去又怎麼樣?!

現在阿珩有了後,還是端木家的嫡長孫,日後端木家的爵位、產業全都是屬於的兒孫!

長房現在得意一時又如何?!說到底也不過是為他們二房做嫁裳罷了!

四夫人任氏與五夫人倪氏苦笑著彼此對視了一眼,也能猜出小賀氏在想什麼。

妯娌倆慢慢地往別挪,離小賀氏遠遠的。

這是長房和二房之間的利益之爭,們庶房可摻和不起。反正都已經分了家,再爭也爭不到什麼。

們還不如趁這個機會多與在場的貴客們攀攀關係。

妯娌倆笑瞇瞇地與其他賓客寒暄起來。

“端木四夫人,”一個富態的婦人笑地找任氏搭話,“我瞧著今天許家似乎沒來人啊。”

不等任氏說話,另一個段纖細的婦湊了過來,低聲音道:“劉夫人,您還不知道嗎?聽說,許家三姑娘前兩天病夭了,喪事不能沖了喜事。”許家人自然不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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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夫人一聽許家有喪事,登時不太自在,下意識地往周圍看了看,生怕被人聽到讓人覺得自己是故意提喪事給端木家添堵。

劉夫人輕輕嗓子,急忙轉移了話題:“端木四夫人,我聽說令嬡最近定親了吧?”

一說到兒端木縭定親的事,任氏麵一喜。幾個眷圍在一起,家長裡短地說起閑話來。

花廳裡熱鬧極了,一片語笑喧闐聲。

說話間,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來了來了!孩子來了!”

於是,所有的眷都循聲朝花廳的門口去,見一個相貌清秀的孃抱著一個大紅繈褓出現在花廳外,旁還跟著一個老嬤嬤和兩個丫鬟。

季蘭舟還沒出月子,自然沒有出現。

小賀氏看著孫子來了,眉開眼笑,起迎了去,手想接過那繈褓,“來,祖母抱抱。”

孃抱著小嬰兒微微側,避開了小賀氏的手,委婉地說道:“小爺還睡著。”

小賀氏沒想到一個區區的孃還敢當眾給自己沒臉,臉霎時僵了,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覺周圍那些客們的目彷彿針似的紮在了自己的臉。

“放肆!”小賀氏下意識地嗬斥孃道。區區一個賤婢竟然還敢不讓自己抱自己的親孫子!

周圍原本在閑聊的客們一下子全都靜了下來,目灼灼地看著小賀氏和孃。

孃小心翼翼地抱著孩子,不卑不地對著小賀氏福了福,歉然道:“二夫人,恕奴婢失禮,我們小爺怕生。”

小嬰兒依靠氣味識人,孃照顧了他三天,對於這孩子的已經有了幾分瞭解。平日裡脾氣是很好,很好帶,可是不喜歡生人,許是因為吃著自己的才願意讓自己抱。

昨天下午孃去如廁時,小傢夥醒了,照看他的丫鬟才剛抱,他哭嚎起來,哭了半盞茶功夫才給哄睡了,把端木珩和季蘭舟都給心疼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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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了,老太爺也早有吩咐……

孃輕輕地拍了拍繈褓,繈褓的端木澤安詳地閉著眼,抿了抿花瓣似的小,睡得更舒坦了。

而小賀氏的臉更難看了,額角青筋暴起,隻覺得對方說的什麼“我們小爺”像是帶著刺般,彷彿在警告著,自己不過是隔房叔祖母,隻是外人。

的氣氛微凝。

其他眷自然也聽到了這番對話,神各異,有的出瞭然的微笑,有的等著看好戲,有的皺了皺眉。

任氏與倪氏意味深長地又換了一個眼神,神淡淡。

們這二嫂啊,是看不清局麵,剛才還那麼招搖,現在可好,被打臉了吧!

不過這場麵要是鬧得太難看,丟的是端木家的臉,是不是得設法攔一攔呢?倪氏悄悄地拉了拉了任氏的袖子,用眼神問道。

任氏還有幾分猶豫,小賀氏可不是個好相與的。

在這時,花廳的門外又多了幾道影,廳的丫鬟婆子們如釋重負,管事嬤嬤連忙前行禮:“大姑娘,四姑娘。”

端木紜和端木緋姐妹倆也到了,與們一起的還有吏部尚書的夫人遊夫人。

那管事嬤嬤生怕小賀氏再鬧,連忙請示道:“大姑娘,吉時到了,是不是……”

“開始吧。”端木紜點了點頭,掃視了花廳一眼,敏銳地發現到氣氛似乎有些不對,但是沒有多說。

小賀氏不想耽誤了孫子的吉時,先把心頭的憤懣與不滿了下去

於是乎,洗三禮正式開始了。

眾人的注意力都集到了今天的主角端木澤,氣氛又變得輕鬆愉快起來。

孃和一個嬤嬤合力給端木澤裳洗三,被這麼一折騰,小嬰兒也醒了,他既不哭也不鬧,好地由著們折騰,他自己則睜著一雙烏黑的眼睛好地打量著周圍的賓,眼珠子滴溜溜轉個不停。

夫人們紛紛往水盆裡丟著一塊塊金錁子。

每個人都甜地贊了這孩子一兩句,有的誇這孩子長得漂亮結實,有的說他一看是曲星下凡,一定像他曾祖父一樣是個會讀書的;有的贊這孩子氣度不凡,這裡人這麼多,也不怯場……

孃一邊給小嬰兒洗三,一邊不時說著討喜的吉祥話。

花廳裡好不熱鬧,氣氛和樂融融,唯有小賀氏沉著一張臉,一直抿著沒說話。

洗三禮後,孃重新把小嬰兒用繈褓裹好,正要把他抱下去,卻聽一個高傲的音施施然地響起:“且慢。”

小賀氏袖,目移向了端木紜,以一種居高臨下的態度訓道:“阿紜,不是我這做嬸母的逾矩,你既然掌著家,該好好管管下人,別沒規沒矩的,讓外人看了笑話。”

小賀氏故意當眾說這些,自然是帶著幾分挑釁,存心在賓客們跟前讓端木紜沒臉。

端木紜雖然來晚了一步,方纔洗三時,也聽丫鬟說了小賀氏與孃之間的齟齬,覺得端木澤的這個孃不錯。

端木紜氣定神閑地微微一笑,對小賀氏道:“二嬸母,皇覺寺的覺遠大師給澤哥兒批了命,說孩子命貴。”

端木紜的聲音慢條斯理的,今天是好日子,可不想跟小賀氏鬧。

覺遠大師大師確實來過府,還是端木憲親自去請的。

端木澤這孩子得的很是艱難。

季蘭舟自從二月差點小產後幾乎沒怎麼下過床,一直養著,孩子出生,穩婆發現孩子的胎位有些不正,想了不辦法才把胎位給掰正了過來。

覺遠大師給這孩子看了麵相,又算了八字後,說了,這孩子命貴,如果八字輕的人太過靠近會對孩子有損傷,一歲前都得注意著。

有些事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旁的不說,這孩子確實不生人抱,一抱哭,他願意親近的人加起來總共也那麼六七個而已。

端木憲對於曾孫的事尤為慎重。想著也不可能去查今日來添盆的賓客到底誰八字重,誰八字輕,他乾脆一刀切,早早叮囑了孃今天誰都不讓抱,反正托辭說孩子怕生是了。小嬰兒弱,旁人一般也是看看,不會要強抱。

端木紜說得是實話,但是在小賀氏聽來,這卻是托辭。

不僅是托辭,而且還是在故意諷刺自己,諷刺賀家。

小賀氏渾,麵沉得幾乎要滴出水來。

是啊,“孩子命貴”,父親被奪了信國公的爵位,所以他們賀家輕賤了,連著自己也是“命賤”,連的親孫子都不得了?!

賀氏覺心頭像是被了一桶熱油似的,怒火自心口直沖腦門。

“呦!”小賀氏怪氣地笑了,嘆道,“原來長房的命這麼貴啊!”

用輕蔑的目下打量著端木紜,“可惜啊,這子一生夫榮妻貴,嫁得良人,以後兒賢孝,子孫滿堂,晚年方能福祿綿長。”

“你都這把年紀了,還沒出嫁,也沒有良人來為你撐腰,這喪婦長,命能有多貴啊!”

小賀氏這番話說得難聽極了,滿堂寂然。

那些賓們的神復雜,斂聲屏氣地盯著這嬸侄兩人看。

有人暗自唏噓家家有本難唸的經,有人坐山觀虎鬥,有人似笑非笑,有人出幾分不以為然的笑,暗嘆這寒門是寒門,這端木家的人還是難登大雅之堂,有些事關起門來怎麼鬧是自家的事,讓外人看了笑話,是他們端木家沒規矩、沒家教。

小賀氏已經氣瘋了,本不在意其他人怎麼想。

鬧鬧唄,既然長房都不怕丟臉,怕什麼!

小賀氏的目又從端木紜移向了端木緋,臉出一抹嘲諷不屑的笑。

“至於這小的嘛,命更。”

“自己父母雙亡也罷了,未來夫家也是父母雙亡,哎呦,這命有多啊,專克親啊!簡直是兩個天煞孤星湊一會兒了!”

“哎!將來也不知道克不克兒呢!”

小賀氏被憤怒沖昏了頭腦,不管不顧地說著,發泄著,隻顧著自己一時痛快。

空氣火花四,隻剩下小賀氏一人的聲音回響四周。

周圍其他客人的臉也都有些難看了。

這小賀氏隻差沒指著端木緋的鼻子罵人命賤,不了臺麵了。

本來嘛,小賀氏罵自己的侄也罷了,居然膽大包天地連攝政王也一併罵了進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

某些客人本來看好戲的心也沒了,隻恨不得能憑空消失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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