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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緋盛世嬌寵之名門閨香》 832欲動

端木家算是搬得急的,因為端木憲想讓端木府從國公府出嫁,相比下,許家搬家的作明顯就慢了很多。

這一次,端木家沒有再大擺宴席,端木憲也隻請了幾個知好友上門,熱鬧了一下,當做賀喬遷之喜。

接下來的幾天,端木家也沒清閑,上上下下都忙著收拾新家,下人們雖然忙碌,卻渾然不覺疲倦,以後他們就是國公府的下人了,一個個走路有風,覺得與有榮焉。

姐妹倆也每天忙著拾掇自己的院子,按著新屋子的格局重新佈置了一番,端木紜還特意讓下人把“湛清院”的匾額從舊宅移到了新宅。

姐妹倆在收拾的空隙偶爾也一起出門逛逛,新府的地段比原本的權輿街更好,鄰街就是繁華的中盛街,姐妹倆逛逛街,散散心,也順便買些東西來佈置新屋子,或者給小侄子淘些緻的小玩意回去。

三月後,京城變得更熱鬧了。

因為今年有恩科,這些日子,陸陸續續有學子抵達了京城,這些學子經常與同鄉故出門或遊玩、或敘舊、或舞文弄墨什麼的。

恩科其實是在六月,但是學子們一般都會提前來京,一來怕水土不服,二來也是想早早過來準備,三來便是要借著這個機會在京中揚名。

無論走到哪裡,都可以看到一些直裰綸巾的學子出

姐妹倆從一家賣乾花香包的鋪子出來時,差點與一個從旁邊巷子裡拐出的青書生撞上。

那青書生嚇了一跳,連退了兩步,他看著比姐妹倆還張,渾得滿臉通紅,連連作揖道“兩位姑娘,恕小生唐突!”

這時,那巷子裡又快步拐出了一個藍書生,也幫著致歉,“兩位姑娘失禮了,我這朋友並非是故意的,我們趕著去狀元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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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生拍了拍友人的肩膀,道“張兄,我都說了來得及,讓你別走那麼急了。”

“……”青書生麵尷尬之

端木紜豁達地一笑,“不妨事。以後走路小心點就是了。”

書生又是連連道歉,這才和藍書生一起走了,兩人朝斜對麵的狀元樓走去。

書生一邊走,一邊還在取笑友人“張兄,今天不過是一個小小的詩會,你就這麼張。等過幾天無宸公子去承宇書院講課,你豈不是要興得一個晚上睡不著?”

書生一說到無宸公子,就更激了,“何兄,你打聽清楚了沒?無宸公子到底是哪一天去承宇書院講課?你不是說那日承宇書院會對外開放嗎?我打算提前去占個好些的位置……”

“你放心吧,這事給我。”藍書生拍拍膛保證道,“接下來機會多得是,聽說再過些日子翰林院大學士也會去國子監講學。”

“……”

兩個書生說著,就進了狀元樓。

不止是這兩人,還有更多的學子三三兩兩地也朝狀元樓方向走去,一個個全都神采飛揚。

“王兄,你可知道昨日早朝有大臣提起今年的春獵,卻被新帝斷然取消了?”

“聽說了!春獵勞民傷財,不辦也罷!也就是那廢帝沉迷此道,一會兒春獵,一會兒秋獵,一會兒又下江南,不知道坑了多百姓!”

“哼,天下皆知,廢帝奢靡無道,在位十九年,弄得國庫空虛,百姓苦不堪言,不似新帝有仁君之範,自任攝政王起,就屢屢為百姓減稅……”

“……”

這些路過的書生說得起勁,對新帝贊不絕口,本沒注意路邊的端木緋與端木紜。

端木緋心甚好,緻的眉眼笑得好似春花盛開。旁人誇慕炎,自是高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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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木紜挽著端木緋繼續往前走,笑著提議道“蓁蓁,這兩天天氣正好,我們挑個日子一起出去騎馬踏青好不好?”

“好好好。”端木緋連連點頭,最近也正無聊著,雖然懶洋洋地待在家裡很舒坦,但是,待久了偶爾也想出去放放風。

“姐姐,我們就去翠微山那邊玩!”

“也上涵星表姐、丹桂、雲華姐姐,還有章五姑娘他們,人多才熱鬧!”

端木緋數著手指說道,越說越是興致

端木紜笑著頷首“翠微山不錯,我們還可以順帶去爬爬山,再去翠微湖遊湖。霜紈和飛翩可以隨意撒歡……”

一到春天,這人心就蠢蠢的,姐妹倆想著出去玩,其他人也是各懷心思。

盡管慕炎取消了春獵,但總有些人不太消停,跑去慫恿起安平在宮中或者行宮開個賞花宴熱鬧一下。

更有肅親王妃、莊親王妃、興王妃等三四個宗室王妃相約著上了公主府的門。

眾人照理家長裡短地寒暄了一番,安平猜到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故意也不問們為何而來。

幾個王妃先耐不住了,肅親王妃仗著長輩的份,笑地開口道“安平,皇上已經登基了,他都快二十的人,這後宮空虛,膝下也空虛……我們這些做長輩的,看著也擔心啊。畢竟這皇室最重要的就是子嗣!”

肅親王妃先起了個頭,指著安平能把話往下接,們這個話題纔好繼續。

然而,安平氣定神閑地喝著茶,沒說話,也不知道聽懂了沒。

肅親王妃麵尷尬之,與另外幾個王妃換了一個彼此意會的眼神。

們幾個今日前來拜訪安平,那也是人所托。

如今新帝登基,不勛貴朝臣都盯著後宮的位置,也有人試探地與新帝提過選秀的事,卻鬧了個沒臉,他們還不死心,所以又把希寄托於安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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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以安平的份,普通的宦勛貴本都見不到,因此,便有一些心思活絡的人想了更迂迴的法子,乾脆找了宗室中輩份高些的眷,許以了好

再加上,選秀本來就不是什麼壞事,肅親王妃幾人都心了,這才跑來找安平,目的就是想慫恿安平去跟慕炎開口說選妃的事。

世人皆知,慕炎對安平這個有養育之恩的皇姑母一向敬重有加,他聽不進朝臣的話,卻不能無視安平。

莊親王妃理了理思緒,介麵道“安平,我們做叔祖母的,也是想皇上好。隻有皇上好,大盛纔好。”

“子嗣的問題事關重大,想來你皇兄皇嫂要是在天有靈,也會想要看到皇上早日有子嗣,想要看到他兒孫滿堂。”

莊親王妃故意提起崇明帝後,就是想著安平是崇明帝的親妹妹,肯定也想慕炎早早開枝散葉的。

坐在羅漢床上的安平慢慢地用茶蓋撥去浮在茶湯上的浮葉,依舊沉默不語。

莊親王妃與肅親王妃又換了一個眼神,們的話都說得這麼白了,想來安平應該聽進去了。

肅親王妃又勸道“安平,皇上年輕氣盛,一向主意多,難免嫌我們這些老傢夥囉嗦,不過你說的話,他一定聽得進去。”

“有機會,你好生勸勸皇上,讓他早日廣開後宮,也好開枝散葉。”

莊親王妃與興王妃連連點頭,也跟著又勸了幾句,說得都是類似的話,什麼“子嗣乃人倫之常道”、“脈關乎江山社稷”雲雲的。

安平隻聽不應,幾個王妃說得口乾舌燥,乾脆就把話題轉到了賞花宴上。

“安平,聽說皇上下令取消今年的春獵,照我看,這是好事,這春獵不但勞民傷財,還見,還不如搞個賞花宴呢!”莊親王妃提議道。

興王妃立刻幫著打邊鼓“是啊,這個季節,百花齊放,賞賞花,散散心,多好!”

安平似是若有所地挑了挑眉,放下了茶盅,嘆道“說來牡丹花也快開了吧……”

以為安平有興趣,肅親王妃眼睛一亮,笑道“乾脆辦個牡丹宴,讓各家把自家的牡丹花都帶上,選個‘牡丹王’出來!”

“我看這‘牡丹王’肯定是出自安平你這裡了!”

“是啊,安平,你府中那個花匠的手藝好,上次還培育出了‘十八學士’吧?”

“……”

幾個王妃興致地說了一會兒牡丹花,然後就滿意地告辭了,神采煥發。

出了院子後,莊親王妃就長舒了一口氣,笑著對肅親王妃道“堂嫂,我看這事應該了吧?”

肅親王妃也是眉眼含笑,自信滿滿地說道“十之**了。”

“我看也是。”興王妃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理所當然地說道,“都是做母親的人,安平大長公主殿下又怎麼會不急呢!”

想想也知道,安平自己膝下無子,那是把慕炎當作親生兒子來疼,又怎麼忍心看他膝下空虛呢!

幾個王妃皆是心有慼慼焉地頻頻點頭。

們以己度人,這要是自己的兒子,當然是不得早些生下孫子,可以含飴弄孫。哪怕兒子不上心,自己做母親的也會急的。

就算之前顧及端木四姑娘是岑的義妹,慕炎要給幾分麵,但是現在,慕炎已經登基了,朝局漸穩,而岑似乎也沒霸著朝政不放的意思,想必也不會對選妃之事多

皇帝選妃那是天經地義的事!

“走吧。”莊親王妃回頭朝安平的屋子看了一眼,“我們就等著安平的好訊息吧!”

幾個王妃喜氣洋洋地隨著一個青丫鬟離開了,往儀門方向而去。

屋子裡的安平懶懶地打了個哈欠,眸底掠過一抹嘲諷,淡聲道“這些人還真是閑!”

一陣輕微的椅滾聲自碧紗櫥方向傳來,子月推著溫無宸的椅過來了,一直把椅推到了窗邊。

溫無宸穿著一襲竹葉青直裰,烏發半披半散地束在腦後,一副閑雲野鶴的樣子。

“你打算怎麼辦?”溫無宸含笑問道,一眼就看出安平已經有了主意。

安平勾了勾紅艷的,恍如一朵怒放的牡丹般明艷,似笑非笑道“這些人不給點教訓,就不知道痛!”

明明慕炎已經當朝駁了選秀的事,也鄭重的提過不會納妃,但是,還是始終有人覺得這是顧及岑,不當回事。

安平起,走到了溫無宸側坐下,又道“上次阿炎跟我說了,這些人啊,閑著沒事,齷鹺的主意倒是不,還想著要給阿炎下藥呢!”

“哪有千日防賊的道理!”

安平心裡是惱的,的阿炎好不容易纔能有點舒坦的日子,他們就見不得他好。

這小兩口親親熱熱地過日子纔好,安平喜聞樂見,卻偏偏有人看不順眼,非要折騰出些事來,給小兩口添堵!

溫無宸在一旁親自拿起水壺給安平沏茶,瞭然地說道“你打算順水推舟?”

熱水利落地沖茶盅中,一片片碧綠的茶葉在水中急速起伏,淡淡的茶香四溢開來。

他沏茶的作嫻、優雅而又乾脆,有種說不出的好看,令人覺得賞心悅目。

隻是這麼看著他,安平就覺得心緒平和了不,怒氣漸漸地消散了。

“不錯。”安平直言不諱地頷首道,“他們既然要賞花宴,那本宮就辦個賞花宴就是。也免得他們一次次地登門,恐怕就算是在本宮這裡撞了墻,也不知道死心,又跑去煩緋兒!”

“這待嫁的新嫁娘本來就容易胡思想,萬一緋兒不肯嫁了,他們可賠不起!”安平沒好氣地嘲諷著。

溫無宸一臉溫和地聽著,角微微翹了起來。

這是安平的子,直,本懶得跟那些利益各異的朝臣費口舌,與其他們在背後猜來猜去,不如主出擊給他們一個教訓,痛了就會記著了。

安平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著“本宮可沒那麼多時間陪他們玩,乾脆就借著賞花會,一次把他們都解決了就是,一勞永逸,順便殺儆猴!”

可沒興趣天天應付這些沒事找事的“閑人”!

溫無宸把熱騰騰的青花瓷茶盅送到了安平手邊。

安平優雅地端起了茶盅,先觀茶湯,茶湯明澈,又嗅了嗅,茶香如蘭,茶水喝到口中,回甘綿長,令人齒頰生香。

“還是你沏的茶好!”安平含笑贊道,“我就怎麼也沒法沏得像這般恰到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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