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節煞一邊挖土,我一邊問道:「風小姐,不如我們先挖一個出來,等搞定了一個,再挖另一個怎麼樣?」
「你的辦法行不通哦,按照這個地劫格局,隻要一煞醒來,另一個必然也會醒來,而且它們擁有千斤之力,木質棺材本就困不住它們。」風念可說道。
又挖了十分鐘,看到了一個棺材板,我放下鐵鍬說道:「劍南,等一下這邊會很危險,你先回史老闆那邊去,保護史老闆的安全。」
「大哥,我還是留下來幫忙吧!」
「不用,你留下的話,我反而施展不開。」我堅決的說道。要知道,這裡麵的煞可不是開玩笑的,風念可說了,煞跟紫殭差不多,賤男留下的話,搞不好會被打死的。
至於風念可,我倒是不太擔心,因為我相信肯定有辦法自保,我隻要以最快的速度幹掉一煞,然後去幫就行了。
賤男走了,我繼續挖墳,風念可問道:「小龍,你邊的鬼,是你的助手嗎?好像很特別呢。」
我知道,指的是流大姐,我邊挖邊說道:「是的,我大姐,等一下你有危險的話,可以讓大姐幫你的忙。」
說到這裡,我用鐵鍬翹起了棺材蓋,發現老太太躺在裡麵,一不。
並沒有詐,難道風念可猜錯了?正當我想到這裡的時候,隻見老太太忽然睜開眼睛跳了起來!麵目猙獰,張著大向我部咬來,嚨中還發出了奇怪的聲音,讓人渾寒豎起。
其速度之快令人咂舌,還好本掌門也不是白給的,翻一躍跳到了上麵。
老太太也跳到上麵,瘋狗一般向我撲了過來,速度奇快,而且揮胳膊的時候會引發強烈的破風聲,由此可見,的力氣非常大,我也不敢跟,隻能和遊鬥,找機會用承影劍砍兩下。
與此同時,隻聽『轟』的一聲悶響從地底響起,然後另一個影破土而出!
那是個二十多歲的男,麵鐵青,目獃滯,但見到我正和老太太打架,他也撲了過來!
慘了!兩個一起上,本掌門一定會被大卸八塊的!風念可想什麼呢?怎麼還不出手?
我向風念可去,隻見不急不緩的扔過來三個小石頭,石頭落在男煞周圍,男煞的腳步馬上就停了下來,一不的站在那裡!
我被震驚的差點忘了和老太太手!這是什麼能力?三個小石頭,竟讓兇猛的煞老老實實,一不!
我也不再耽擱,將真氣執行至肺部憋了起來,老太太招招兇猛,被打到,就算不死,也要骨斷筋折,即便我帶著鉛塊,也不想跟,所以隻能避其鋒芒,一時間被追打的十分狼狽。
反觀風念可,麵帶微笑,看著我被老太太追打,就像在看搞笑電影一樣,我就納悶兒了,大家同樣是修道的,怎麼道行的差距就這麼大呢?
又過了三十多秒,我憋的是頭暈眼花,毫無風度的在地上滾來滾去,躲避老太太致命的攻擊。
雖說商劍氣威力無比,但誰又能會我的痛苦?憋住真氣的時候,肺部就像快要炸開了一樣,連想死的心都有了,而此時,老太太胳膊橫掃,向我腦袋打來,我頭暈眼花的,一時間忘了閃躲。
風念可喊道:「小心!」
我趕忙回過神來,但已經來不及抵擋,幸虧流大姐在我邊,將我向後一拽,老太太指尖著我的鼻子掃了過去!
氣也憋的差不多了,我一招掃堂將老太太絆倒在地,然後抓著的雙腳,掄了兩圈將扔進大坑,此時已經憋了四十幾秒,我已經到了極限,肺部的炸裂讓我眼前發黑,鼻子裡嗆出了鼻。
老太太很快就從坑裡跳了上來……
就是現在!
我出右手大拇指,對準老太太,指尖火一閃,融合了火、能、真氣、的商劍氣破指而出!
下一刻,老太太轟然炸!
為什麼上次打小磊的時候是將其穿,而打老太太卻是直接炸?原因很簡單,因為老太太上充滿了氣,而商劍氣充滿了氣,相撞,不炸纔怪了。
老太太被炸了碎塊,橫飛,同時炸也捲起了強烈的氣流,將困住男煞的石塊吹飛了,男煞離了控製,向就近的我撲了過來!
乾!還來?老子現在頭暈眼花,都站不穩了,而且商劍氣隻能使用一次,這男煞撲過來,我是必死無疑啊!
還好,風念可跑了過來,輕飄飄的擋住了男煞的攻擊,而且不知何時帶上了白手套,每一擊都打在煞上不同的位置,看似輕飄飄的攻擊,卻每次都能讓煞慘嚎。
這玩意兒本就已經死了,怎麼可能會有痛?但聽他發出的聲音,的確非常痛苦,這風念可究竟是什麼來頭?
我一邊大口氣,一邊問道:「風小姐,既然你手這麼好,為什麼剛纔不手?」
說了一句話,差點沒把我氣暈過去:「師父說,孩子要矜持。」
我也提著承影劍沖了上去,幫風念可一同進攻男煞,不過承影劍對男煞的作用太小,本就無法對他造太大的傷害。
當然,這並不是說承影劍沒用,承影劍的氣劍刃可以對靈造巨大傷害,但殭的話,效果就差了很多。
我瞧準了機會,撿起地上的鐵鍬,圓了向煞的腦袋砍去!破了他的小腦,他就不能了!
風念可向後退了幾步,皺著可的眉說道:「哎呀,你打架怎麼這麼野蠻?你用鐵鍬砍他幹什麼呀?
我一邊猛砍煞腦袋一邊說道:「風小姐,殭正是因為氣侵小腦,才會有行能力的,所以隻要破壞了他的小腦,他就不能了。」
「那你用鐵鍬也砍不呀,人類頭骨本就堅,再加上他有氣護,你看,鐵鍬都捲刃了。」
我一看,還真是,鐵鍬都捲刃了,男煞鳥事兒沒有,此時又向我撲了過來,日!我趕忙把鐵鍬一扔,就地打滾,他的,我現在非常虛弱,氣都覺得肺部很疼,哪還能和他正麵撞?我早就顧不上什麼風度了,能活命就行,滾兩下又能怎樣?風念可又在一旁看起戲來,沒有手幫我的意思,把我氣得夠嗆,不過想想又釋然了,人家憑什麼幫我?收了史老闆傭金的人是我而不是。
好在流大姐時不時的幫我一下,我才沒傷,這煞刀槍不,的離譜,承影劍對它造的傷害又太小,風念可明明可以幫我,卻站在一旁麵帶微笑的看好戲,看來隻能試試鎮符了,如果鎮符無效,我可就哭死了。
男煞一直攻擊我,連看都不看風念可一眼,難道是上本掌門了?我忽然覺得花涼颼颼的……
從兜裡出鎮符,結了個劍指,沾了點舌尖在符咒上,默唸了幾句玄門咒語,然後向煞的腦門去,同時低喝一聲:急急如律令!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喝一句急急如律令,不過書上這樣寫的,我照做就是了,多說幾個字又不會死人。
煞不了!
我癱坐在地上,大口的息,可TM累死我了,但事還沒解決,還不知道這兩個玩意兒究竟是誰養的,太你生猛了,要不是老子之前用商劍氣幹掉一個,肯定會被這兩個東西玩兒死,還好本掌門有一張鎮……
正當此時,隻見男煞居然了!而我就坐在他腳底下,他手將我抓起,扔進了墓的大坑裡,我腦袋磕在棺材上,當場就一片空白,好半天纔回過神來,一道鮮從額頭淌了下來,由於剛才老太太就是在坑邊炸的,所以我服也蹭上了很多鮮……
我就不明白了,鎮符怎麼會沒用的?明明都把他給定住了,怎麼還能?
我暈頭轉向,在大姐的攙扶下站了起來,由於那煞上氣太多,對大姐也能造巨大傷害,所以大姐不敢跟煞纏鬥,隻能偶爾在煞快打到我的時候,拽我一下或者推我一下,讓我避開攻擊。
要知道,大姐的道行本就不高,如果像俠那麼厲害的話,估計幾下就能搞定這個該死的煞,不過這裡氣非常濃重,如果讓在這裡修鍊一陣子,道行絕對可以在短時間提升許多。
男煞之所以沒追來,是因為風念可出手了,真搞不清這孩到底在想什麼,剛才和我一起出手製服煞多好,非要等我傷了才手。
我爬到大坑上麵,隻見依然在用怪異的武技打擊煞,看起來輕飄飄的,豪無力道,但每打中煞一下,煞上的氣就減幾分,我乾脆也學著剛才的樣子,往地上一坐,看起戲來,不過風念可很厲害,隻用了兩分鐘左右,就將男煞打倒在地,而且煞不再散發氣,我眼睛都快飛出來了,不可思議的問道:「怎,怎麼會這樣?」
風念可理所當然的說道:「我用真元封住了他的筋脈,當然會這樣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