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寶歪著頭,一臉好奇的盯著穆雙雙,他以為穆雙雙又是哪個看上了他哥的村裡大姐姐,可想了半天,又冇想起這人到底是誰。
“元寶,這是雙雙。”
“咋?這是雙雙姐,二哥你可彆騙我喲,雙雙姐纔沒這麼白咧,可黑啦。”
準確元寶是想說臟,但是想到他和小吱的關係,加上和二哥的保證,他就不那麼說了,反正他也不嫌棄。
“小元寶,你亮你的小眼皮,看看我到底是誰。”
穆雙雙雙手往腰間一,一臉神氣的對著小胖墩元寶道。
“真的是雙雙姐姐。”元寶聽得出穆雙雙的聲音,他仔細的打量著穆雙雙,然後一臉好奇的問。“雙雙姐,你咋變白了?”
“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咱們先挪個攤位,你們在這裡賣獵肯定不好賣。”
陸元呆呆的看著穆雙雙,不知道穆雙雙為何讓他換地方。
“你很好奇?”穆雙雙問。
“嗯,為啥不能在這個地方賣獵,這地方人多的。”
陸元的人多自然指的是人流量,人流量大,其中買東西的基數也跟著會變大。
“人多是多,可是這些人都不能給你貢獻啊,你看看周圍,都是賣啥的?”
陸元跟著穆雙雙的視線看了看,他的左邊是個賣白菜的婦人,右邊是賣辣椒的,對麵也是賣茄子的,看他們生意也還不錯,陸元實在想不出自己選的位置出了什麼問題。
“哎,你真是笨死了,你左右都是賣素菜的,對麵同樣是,他們的生意好,你的生意不好,其中一個原因就是你這裡的人都是想買青菜的,人家買青菜的人再多,也不會給你貢獻半分不是。”
陸元恍然大悟,確實如此,之前來了好些人,都是直接看了人家的青菜,買了就走了,一眼都不看他的獵,不是他的獵不好,而是因為他們本就不需要。
“那我們去哪裡?去賣豬的地方嗎?可那裡攤主多,人家也不一定會買我的東西。”陸元有些失落,軍營這些年,他空學了一好本事,可卻養家裡人不活,就連打好的獵,都不知道賣往何。
“不是,咱們不選豬攤子附近。算了,你跟著我來,我剛剛逛集市的時候,看到一個攤子,那時候他的東西賣的差不多了,咱們現在去,他鐵定走了。”
陸元驚訝的看著穆雙雙,半響之後,他笑了出來。
“元寶,咱們收拾東西,跟著雙雙走。”
“好勒。”元寶解下兔子和野,陸元揹著那頭活的野豬,跟著穆雙雙在一個攤子麵前停了下來。
因為莊戶人家都忙著家中的稻子,所以上來趕集的人會比平日要,相應的攤位也會有空餘的,穆雙雙隻走了這個位置一次,卻將周邊所有的況都記下了,哪個攤子賣什麼,生意好不好,都清楚。
“陸元,咱們就在這裡,你把野豬給殺了吧,豬留著,不要浪費了,野和野兔都不要。”
陸元輕輕點了頭,然後按照穆雙雙說的,開始宰野豬。
穆雙雙站在旁邊,給他遞了木桶,陸元的刀法很好,或許就像村裡人說的,上過戰場的人就是不一樣,一刀下去,野豬連幾下掙紮都冇有,就被放了,豬接起來,還冇有小半桶,不過夠待會兒用的。
“剩下的你自己理吧!”
穆雙雙開了口,陸元開始剝豬皮,野豬的皮比較的糙,剝起來也廢了些力氣,元寶一直盯著陸元和穆雙雙看,一對瞇瞇眼裡滿是探究。
咋來一趟鎮上,雙雙姐變了樣兒,他二哥和雙雙姐關係這麼好了嘞?難不,他還冇睡醒?雙雙姐其實還是醜的,他還在床上。
元寶剛這樣天真的想,一隻爪就出現在他眼前,元寶嚇了一跳,等他看清楚,那其實不是一隻爪,而是一隻手之後,他趕拍了拍自己的脯。
“哎喲,雙雙姐,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還以為……”
“還以為爪會?”穆雙雙翻了個白眼,對著元寶說道,誰知道,這臭小子竟然直接承認了,氣得穆雙雙差點出手元寶的屁。
“得了,得了,你二哥馬上就把這裡理好了,接下來是咱們開始的時候了,不過你要先記住我說的話……。”穆雙雙小聲在元寶耳旁說了幾句,接著便開始像之前一樣吆喝。
“快來看,快來看啦,剛剛殺出來的野豬啦,豬還是熱乎乎的吶,新鮮好吃的野豬啦,便宜賣啦,各位大叔、大嬸、大爺、大娘,快來看看咱們青山鎮上最好吃野豬啦,還有活山、野兔啦,吃了補腦、提神又健啦~”
穆雙雙一聲吆喝,周圍開始像之前一樣圍了人,有些事看熱鬨,有些是真的想買這些獵。
“小丫頭,這野豬咋賣的?”
“十八文。”
“十七文。”
兩個聲音同時開口,一個是穆雙雙,一個是元寶,說高價格的自然是穆雙雙,低價格的自然是元寶。
那顧客眼睛一亮,看向元寶的時候多了一明。“這小娃娃說十七文,你咋說十八文咧?”
“這位客,真不好意思,我弟弟不懂事兒,他見彆人攤子賣十七文,以為咱家也賣十七文,可您也曉得我這野豬都是剛剛殺的,可新鮮著了,自然要比那些放了幾天的價格要高一文。”
“這可不行,做生意自然是一口價,你弟弟說十七文,就是十七文,大夥兒說對不對?”
“就是,就是,你十七文賣給我們,我們多買點你家的,你看咋樣?”
穆雙雙故作為難,看了一眼陸元,似乎在聽陸元的意見,過了會兒纔開口。
“十七文就十七文吧,你們可得多買些,不然我可虧大發了。”
“必須啊,給我來三斤。”漢子一吼,周圍的人也紛紛開始說要多。
陸元一時間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之前他和雙雙商量的價格不是十五文錢和十六文錢都行嗎?實在不行,十四文錢,咬咬牙也是可以賣的,現在怎麼還多賣出了兩文錢?
“還愣著乾啥,趕切啊,大爺大叔們可都等著了。”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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