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鵬看著碗裡摻雜了香灰的符水,一臉的不願,他皺著眉頭問道:“雨生,真的只有我才符合條件嗎?會不會是你搞錯了?”
“叔叔,絕對沒有錯的。你上的煞氣濃鬱,足以抵擋惡鬼氣的侵蝕,它附到你上,可以到你的所思所想,你的覺就是它的覺,但它又阻止不了你的行。只需要喝下這碗符水,就可以保證你不被它奪了神智,等它附到你上,你就去勾搭張文芝,然後痛快的和來一發,任務就算完了。”劉雨生帶著笑意說。
許大鵬仍然有點不甘心的說:“有煞氣的人多的是,我隨便就能找很多,為什麼非得是我呢?”
“惡鬼要想附有煞氣的人,必須有一個先決條件――有煞氣的人要心甘願才行!”劉雨生認真的說,“譬如那些跳大神的江湖人,他們就是心甘願被一些靈神附。叔叔,你能保證你找來的人會心甘願的被惡鬼附嗎?”
“這個……”許大鵬猶豫了一下,不太肯定的說,“應該有吧?他們吃我的喝我的,我的恩惠,如今只是被惡鬼上一下,過後就沒事了,有什麼不願意的呢?”
劉雨生冷笑了一聲說:“叔叔,這些話你自己信嗎?且不說他們信不信被鬼上之後還能活著回來,你說他們願意不願意為了小雪做出犧牲?再說你手下的人,現在恐怕也沒有幾個人的煞氣足夠抵擋惡鬼的氣了。”
他頓了頓接著說:“剛子倒是個人選,可惜他已經變了怨靈。四哥煞氣也足夠,但是他現在膽氣盡喪,一旦被鬼上就會失去神智,本達不到想要的效果。其他人要麼煞氣不足,要麼忠心不夠,數來數去,肯為小雪做出犧牲而又備足夠煞氣的人,唯有許叔叔你了!”
見許大鵬仍舊猶豫不決,劉雨生趁熱打鐵的說:“許叔叔,一切都是為了小雪,是你的掌上明珠,只有你才會為了心甘願的讓惡鬼附,就算你有什麼不測,小雪總算安全了呀。再說,有我的符水在,你也不會有任何危險,至多被於景輝附之後會病上一場,將養幾天也就好了。”
許大鵬被劉雨生說的暈頭轉向,總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勁,但思來想去始終沒想明白問題出在哪兒。他咬了咬牙,端起碗來發狠道:“他的,為了小雪我拼了!”
劉雨生看著許大鵬把髒了吧唧的符水一飲而盡,角出一抹奇怪的微笑說:“叔叔你也別煩心,被附之後你又不是去幹什麼壞事,聽說張文芝是個,大長,十分風啊!”
許大鵬了,一臉笑的說:“雨生,等事解決了,我給你多找幾個這樣的,讓你開開葷!哈哈哈哈哈……”
一切準備妥當之後,劉雨生帶著一臉木然的許靈雪走了進來。許靈雪進了房間之後直愣愣的看著許大鵬一言不發,許大鵬被怪異的眼神看的心裡發,皺著眉頭問劉雨生:“雨生,下面該怎麼做?快讓它從小雪上出來吧!”
“沒那麼容易,叔叔,”劉雨生平靜的說,“惡鬼附到有煞氣的人上,可不是隨便就能功的,天時地利人和缺一不可。”
沒等許大鵬問出聲來,他接著說:“所謂天時地利人和,就是說必須到夜裡子時氣最重的時候,還要在一荒無人煙煞橫行的地方,而人和則是指你得心甘願。現在咱們只達了一樣條件,於景輝是不肯冒險出來的。”
許大鵬臉沉,考慮了半響之後說:“子時指的是半夜十一點到淩晨一點對吧?那麼,你所謂的荒無人煙煞橫行的地方在哪裡?”
“這樣的地方在鬧市裡很不好找,太遠的地方現在趕去時間上又有些來不及,不過我總算知道一個地方勉強能稱得上荒無人煙,在那裡應該可以功。”劉雨生口氣有些不太肯定的說。
許大鵬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許靈雪冷冷的說:“既然有這樣的地方,那就去吧,為了小雪我什麼都願意做。”
許大鵬這樣的大人,出門一趟可不是小事,畢竟他得隨時提防著來自敵人的明槍暗箭,尤其是這樣晚上出去,去的地方又是大家都不悉的地方。所以從許家別墅裡一共開出來四輛車,帶頭的一輛車上坐著許大鵬、劉雨生和被於景輝附的許靈雪,其餘三輛車上了將近二十個氣方剛的漢子,個個帶著刀槍棒等家夥。
車隊先是開進了市區,然後又開上了秦山大道,從北向南一路開去,貫穿了大半個t市。劉雨生所在的車上氣氛很怪異,許靈雪仍舊一臉木然的默不作聲,劉雨生坐在副駕駛座上,除了時不時的指點司機路徑之外,也很說話。許大鵬雖然知道一切都是為了許靈雪,劉雨生也再三保證了不會出任何意外,但他仍然煩躁無比,口似乎被了一塊大石頭。
要說許大鵬乃是在t市叱吒風雲的人,幾經沉浮見了不知多大場面,眼下不過是遇到了區區惡鬼而已,不應該這麼沒有定力。但是一則事關許靈雪,他是關心則,二來鬼神之說太過神,人對不了解的事總是心存敬畏,也難免他心裡會沒底。
盡管劉雨生展現出了高超的神通,可以見鬼、驅鬼,而且他也給許大鵬做了符水,保證他不會出任何意外。但是許大鵬心裡不知為什麼,總有一種在危險當中的覺,這種覺不知從何而來,就像有一只狼在暗盯著他,又像有人用狙擊步槍在遠瞄準了他。
許大鵬混跡江湖多年,跟他一起出道的人或死或傷,已經沒剩下幾個,跟他作對的人要麼死的,要麼銷聲匿跡。他能在兇險的拼殺當中一路走過來,並為t市舉足輕重的大佬,靠的就是敏銳的直覺,他像野一樣對危險的預知曾無數次救了他的命。
不過今天這種危險的覺,是許大鵬從來沒有過的。明明沒有任何危險的跡象,但若有若無的危險氣息不停的在他邊圍繞,讓他幾乎不能呼吸。他通過前排的後視鏡看了一眼劉雨生,劉雨生似乎在專心致志的看路,從他的臉上看不出任何不對勁。
許大鵬正要把目轉過去,忽然看到劉雨生的眼睛微微瞇了起來,臉上的神嚴肅而又顯得有些冷酷。劉雨生一直以來給人的印象都十分隨和,是一個沒脾氣的老實人,沒想到他也有這樣冷冰冰的時候。許大鵬眉頭皺了起來,他覺得劉雨生現在的樣子像極了某個人,可是誰,卻怎麼也想不起來了。
就在許大鵬絞盡腦,想回憶出劉雨生到底像誰的時候,劉雨生忽然說了一句:“停車,就是這裡了。”
隨著許大鵬所在的車子停在了路邊,後面的三輛車陸續停都了下來,許大鵬把腦子裡的想法暫且拋下,跟著劉雨生下了車。因為天已晚,而一路上他都在胡思想,所以本沒注意來時的路線。此時借著微弱的月,他發現劉雨生竟然把他們帶到了遠離市區的一廢棄的工廠。
工廠的大門鏽跡斑斑,牆上掛著一個破爛不堪的木牌子,上面模模糊糊的寫著“大東制藥廠”等字樣。見到這個破舊的廠門,許大鵬心裡那種危險的覺越發強烈,而且大東這兩個字讓他有一種莫名的悉。他揮了揮手,後面的十幾個漢子掏出武迅速跑了過來把他圍在中間,但全副武裝的手下並沒有給他帶來毫的安全。
劉雨生下了車就站在廠門口,看了半晌之後,徑自走到大門前,不知怎麼搗鼓了幾下,門上那個生鏽的大鐵鎖就被打開了。
“吱呀……”
鏽跡斑斑的鐵門被推開的時候,發出難聽的聲音,在寂靜的深夜顯得十分刺耳。劉雨生毫不猶豫,推開大門之後帶著許靈雪就往裡走,許大鵬忍不住出聲阻攔:“雨生,這裡就是你說的那個煞橫行的地方嗎?裡面會不會有危險,我們是不是應該做些準備?”
劉雨生微微一頓,轉過來笑著說:“叔叔,咱們這麼多人在這裡,有什麼好怕的?這裡雖然煞橫行,不過除非是老病殘單獨來這裡,否則的話是不會有什麼危險的。”
“而且,”劉雨生指了指邊木然的許靈雪說,“最大的惡鬼在這裡呢,那些小小的邪祟不敢出來作怪的,你放心好了。”
劉雨生說的越是肯定,許大鵬心裡那種不安的覺就越發強烈,他對後的兩個人使了個眼,那兩個人立刻走到劉雨生前面,拿出手槍舉著手電開路去了。劉雨生若無其事的任由二人走在自己前面,默不作聲的帶著許靈雪進了廢棄的廠區。
許大鵬猶豫了半晌,看著許靈雪的背影咬了咬牙,一揮手帶著剩餘的人跟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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