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心頭暖洋洋的,也更心疼懂事的小包子了:“你看,你心疼二姐,想把鳥蛋給二姐吃,可是二姐也心疼你和大姐啊,所以有好吃的咱們一起分好不好?”
小包子遲疑了下,點頭道:“好,那你和大姐分了吧,我不吃,我是男子漢,我得養家糊口。”
“屁的男子漢,還沒長齊呢還好意思說自己是男子漢!”阮蔓青一掌拍在了小包子的背上,瞪了他一眼道:“你二姐讓你喝你就喝,你是咱家唯一的男娃子,將來咱阮家就靠你傳宗接代了,你得把養好了。你和你二姐喝吧。”
這麼小就想著傳宗接代?
阮綿綿的狠狠的了。
小包子搖了搖頭道:“你是大姐,要是你不好,怎麼照顧我們?還是你和二姐喝,我一個男娃子本來就比丫頭片子好!”
“反了你,你還看不起丫頭片子怎麼了?”阮蔓青不樂意的又要打小包子。
小包子一溜的跑到了阮綿綿的后,笑道:“大姐,我可沒那麼說,是你這麼說的,我只是說丫頭片子不如男娃子強壯。”
“哼,你是沒說,但不代表心里不是那麼想的!”
“行了,一起吃,吃飽了,咱們再去抓魚來烤,大家都吃得飽飽的好好補補。”阮綿綿把一條魚遞給了阮蔓青,還有一條遞給了阮沉央,自己拿起了烤黃鱔。
黃鱔的最多,也最好吃,不是阮綿綿不舍得給阮蔓青與阮沉央,是阮蔓青怕有毒,所以阮綿綿準備吃給阮蔓青看,親口證明黃膳是沒有毒的。
只是的還沒到黃鱔,就被阮蔓青一下搶了過去。
“我吃黃鱔,你吃魚。”阮蔓青把魚塞到了阮綿綿的手里,然后生怕阮綿綿搶似的,狠狠的咬了一口黃鱔。
一咬之后,眼睛一下亮了起來:“嗯,好吃,真好吃。來,二妹,沉央,你們來嘗嘗,這黃鱔真是太好吃了,怎麼這麼好吃啊?”
本來抱著必死之心吃鱔的阮蔓青緒平穩了下來,阮綿綿小心翼翼地問:“姐,你剛才到底怎麼了?為什麼哭啊?”
阮蔓青一聽淚又流了下來,抱著阮綿綿哭得稀里嘩啦:“我沒事……嗚嗚……二妹……這黃鱔太好吃了……嗚嗚……我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好吃的東西……所以我高興……我是高興的哭了……吃了這次我就算是死了也值得了……”
“姐,你不要死!你不要死!如果吃了要死,我愿一輩子不吃!”小包子到底年紀小,聽阮蔓青要死嚇得撲到了阮蔓青的懷里也哭了起來。
“沉央,我不死……姐不死……你別哭,別怕啊,姐就是想形容這好吃。”阮蔓青抱著小包子又是哭又是笑又是安。
“真的麼?”小包子抬起臉,兩眼淚汪汪。
“真的,當然是真的,大姐才吃到,才要過好日子了,怎麼可能去死呢?再說了,大姐還沒有到沉央的福呢,大姐也舍不得去死!”
小包子小臉出堅毅神:“大姐,我以后長大了掙錢養你,買好多好多的給你吃。”
饒是阮綿綿看慣了生死,看著姐弟倆第一次吃吃到哭的樣子,也不心頭一陣的酸楚,倒是陪著掉了許多的淚。
拍了拍阮蔓青的背:“別哭了姐,沉央,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們吃吃到煩,看看到厭。讓他們眼睜睜地看著咱們過好日子,嫉妒死他們!”
“噗!”阮蔓青破涕為笑,瞪了眼阮綿綿:“盡胡說八道,誰還能吃吃煩的?我一輩子都不會煩的。還有,以后不要說有了不給他們吃的話,要是讓村里人聽到了非得給你惹禍不可。”
阮綿綿不以為然的撇了撇。
小包子眼睛紅紅的,拿著另一半的黃鱔遞給了阮蔓青:“大姐,來,這好吃,給你吃。”
“我不吃。”阮蔓青搖了搖頭,拿起手中的鱔尾,把骨頭嚼得吱吱的響“哪有骨頭嚼得香?”
阮綿綿將手中的鱔遞給了阮蔓青:“姐,你吃這吧,我嫌腥。”
“啥?這還腥?這麼好吃的東西你還嫌棄?你傻了不?”阮蔓青瞪大了眼,看著阮綿綿語重心長道:“二妹啊,咱們有口吃就是天大的福氣了,你可不能挑!這可是啊,很補的,你看看你瘦得跟個蘆葦似的,風吹就倒,這得多吃!這天眼見著就冷了,多吃點上也能多長點,才容易把這個冬天熬過去,你看山里的熊擺子每到秋天就大吃猛吃,就是為了能好好的過冬呢,嘖嘖,那皮下厚厚的油啊,真是讓人羨慕,要是我哪天能長這麼多就好了。”
阮蔓青一臉的羨慕,說起熊油眼睛都亮了。
------題外話------
今天推薦發三更
大佬心,廢材身! 當了一輩子卦術天才的江楚沒想到有朝一日會成為靈意混沌的廢材! 毀滅吧,她累了。 直到,有一天她能看到人頭頂的小字—— 【姓名:張三,近日運勢:三日後與隔壁村寡婦偷情被寡婦兒子打死】 於是,名滿天下,青史留芳。 實力再強也仍然因為沒有後台而成為棄子? 與其去看上位者的臉色不如自己成為上位者! 開宗立派!我本為尊! 江山宗一經創立,求卦者幾乎要將門檻給踏破了—— 弟子:找我家門主?哦,她不在,又又又擺攤去啦!
-落魄的閨閣小姐X死去的少年將軍-從五陵年少到叛國佞臣,徐鶴雪一生之罪惡罄竹難書。即便他已服罪身死十五年,大齊市井之間也仍有人談論他的舊聞,唾棄他的惡行。倪素從沒想過,徐鶴雪死去的第十五年,她會在茫茫雪野裡遇見他。沒有傳聞中那般凶神惡煞,更不是身長數丈,青面獠牙。他身上穿著她方才燒成灰燼的那件玄黑氅衣,提著一盞孤燈,風不動衣,雪不落肩,赤足走到她的面前:“你是誰?”倪素無數次後悔,如果早知那件衣裳是給徐鶴雪的,她一定不會燃起那盆火。可是後來,兄長失踪,宅田被佔,倪素跌落塵泥,最為狼狽不堪之時,身邊也只有孤魂徐鶴雪相伴。 伴她咬牙從泥濘里站起身,挺直腰,尋兄長,討公道。伴她雨雪,冬與春。倪素心願得償,與徐鶴雪分道揚鑣的那日,她身披嫁衣將要嫁給一位家世,姿儀,氣度都很好的求娶者。然而當夜,孤魂徐鶴雪坐在滿是霜華的樹蔭裡,看見那個一身紅的姑娘抱了滿懷的香燭不畏風雪跑來。“不成親了?”“要的。”徐鶴雪繃緊下頜,側過臉不欲再與她說話。然而樹下的姑娘仰望著他,沾了滿鬢雪水:“徐鶴雪,我有很多香燭,我可以養你很久,也不懼人鬼殊途,我們就如此一生,好不好?”——寒衣招魂,共我一生。 是救贖文,h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