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綿綿想著要是牛車先走了的話,就明天再去鎮上的。
不過的運氣不錯,趕牛車的阮大爺昨兒個喝多了,今兒個就起晚了,與小包子趕到村頭時,阮大爺還將將把車趕過來。
老遠,阮綿綿就看到幾個村婦站在村口那棵據說是千年的古樹下說話,每人面前都放著東西。
阮綿綿連忙與小包子走快了幾步,來到了牛車旁。
牛車不大,加上阮大爺也不是天天往鎮上去,所以牛車上基本都坐滿了,等阮綿綿與小包子坐上去,就可以出發了。
村民剛得了阮家的好,看到阮綿綿都很熱,忙著招呼阮綿綿坐下。
阮綿綿拉著小包子坐在了村民空出來的位置上,正好兩人坐。
阮大爺見都坐滿了,也不等人了,于是就呦喝著牛車出發了。
大家都起得早,坐在牛車上暈暈乎乎的,顛著顛著就都昏昏睡了。
之前大家還聊上幾句,到最后都點著頭睡著了。
好在坐牛車的一般不是婦人就是孩子,所以大家靠在一起倒也不用避嫌。
小包子才七歲正是貪睡時候,加上早上賈氏鬧了這麼一出,小包子也是心疲憊了,所以靠著阮綿綿也睡著了。
阮綿綿怕小包子了涼,假裝往背簍里掏了掏,從讓尋金鼠從空間里弄了條純棉印花的大浴巾出來。
阮二的媳婦江氏沒睡著,看到阮綿綿的大浴巾眼珠子都快突出來了。
“哎呦,這是啥啊?咋這麼漂亮呢?”江氏出手在浴巾上快速的了下,一之下頓時驚得回了手。
“四丫頭,這是毯子麼?咋起來這麼舒服呢?”
江氏這麼一說,那幫子快睡著的婦人也驚醒過來,不約而同地看向浴巾,這麼一看,一個個眼珠子都快直了。
村里人沒見過好東西,但也知道浴巾金貴,不說織得細膩,那就花也是見都沒見過的。也就江氏仗著自己是阮綿綿的本家長輩敢下手了。別人還真不敢,怕壞了。
不過不敢,倒是可以看看過眼癮啊。
眾人的眼珠子幾乎都快鉆浴巾里出不來了。
江氏急道:“四丫頭,你快說說,這毯子是哪來的啊?是不是鎮上買的啊?”
雖然問是不是鎮上買的,但也知道不可能的。阮家姐妹以前在陳家吃的都是糠,哪來的錢買這高貴的玩意兒?
可是好奇心卻跟貓兒抓心般讓忍不住想知道這毯子的來源。
阮綿綿也不賣子,笑了笑道:“說來我還真是好命,昨天不是去山里上貴人了麼?我采了些野菜沒想到那不是野菜而是一味傷藥,正好那貴人有用,貴人就賞了條這毯子給我。我尋思著家里沒有錢,拿去鎮上看看能不能賣錢呢。”
眾人一聽都出羨慕之。
阮綿綿昨天上貴人的事,已經傳得全村人都知道了,這之所以流傳的這麼快,就是拜了陳彩玉所賜。
陳彩玉昨天回村后就到宣揚阮綿綿勾引九王爺,說阮綿綿了要爬九王爺的床,結果九王爺不愿意,阮綿綿還手傷了九王爺。
不過村里人倒沒相信陳彩玉的話,一來陳彩玉這人不好,本來在村里人緣也差,二來陳彩玉居然說阮綿綿爬的是九王爺的床還把九王爺給傷了,大家就更不相信了。
九王爺是誰?那可是龍子啊,是天子最疼的兒子。
這種高高在上的人,就算是看一眼都能嚇得發,阮綿綿這麼個小村姑能有膽子爬床?
爬床也就算了,還傷了九王爺?
當他們是傻子啊?別說是九王爺了,就算是縣太爺,出門都有好些個隨從了,阮綿綿這麼個小細胳膊小細的柴伙能傷著九王爺?
別逗了!
再說了,要是真傷著九王爺,九王爺能放過阮綿綿?不得立刻抄家滅族啊?
可是都過去一天了,九王爺連個人影也沒見著,可見本不存在陳彩玉所說的事。
見眾人不相信,陳彩玉又氣又恨,還非得把阮綿綿拽出去,著阮綿綿把事實經過跟鄉村說一遍。
阮綿綿又不是腦子進水了,能幫著陳彩玉抹黑自己?
自然把事朝自己有利的方向說,說自己無意中幫了九王爺一個小忙,九王爺還讓侍衛給打了兩只野味送給。至于爬床倒是確有其事,不過不是,而是陳彩玉,但是九王爺念在的份上,只把陳彩玉給踢飛了而已。
眾鄉親聯想到阮綿綿家里確實傳出香味,而陳彩玉回去就請了陳郎中看傷,都相信了阮綿綿的話,對陳彩玉這種恩將仇報不要臉的行為更是嗤之以鼻。
“原來是貴人的東西,果然跟咱們用的不一樣啊。”江氏又了把浴巾,對阮綿綿又是羨慕又是嫉妒:“你咋這麼好命呢?進了一次山就得了這麼個好東西。”
“我也這麼覺得。”阮綿綿笑道:“對了,這次貴人為了謝我,還教了我一個掙錢的法子,等我找到了路子,到時請各位鄉親一起來幫忙啊。”
一聽掙錢的路子,眾人立刻不糾結浴巾的事了,紛紛尋問到底是什麼掙錢的法子。
“現在還不確定能不能掙錢,所以不敢讓大家一直干,等我先試試,行的話,一定不會忘了鄉親的,咱們都是一個村的不說,而且都是沾親帶故的,自然有好都盡著自己人。”
阮綿綿一番話說得大家心里熨帖不已,都贊阮綿綿是個好孩子。
阮綿綿微微一笑,這下,賈氏給帶來的惡劣影響總算是都消化掉了。
就說嘛,人與人之間最容易產生親切的,就是利益的牽扯。
因著阮綿綿所說,眾人對阮綿綿更是親切了,一路上噓寒問暖,關懷備至。
牛車只是比走路稍微快了些,這麼一路趕也走了一個時辰,到了鎮里也天大亮了。
眾人拿著自己的東西就奔著固定的地方去了。
江氏看了眼阮綿綿,道:“四丫頭,你這里面是什麼?要不要跟我一起走?我幫你呦喝著一起賣了?”
阮綿綿看了眼江氏籃子里的蛋,笑了笑道:“不用了,我簍子里是采的藥材,我去藥店問問。”
“那行,你去的話去百草堂,不要去回春堂,百草堂的掌柜比較公平,每次抓藥也不貴,回春堂是縣太爺家的親戚開的,窮人進不去。”
“知道了,謝謝二嬸子。”
“謝啥?都是親戚!”江氏說了聲就急急地往集市趕去了,要是去晚了就沒好位置了。
阮綿綿笑著看江氏走遠,拉了小包子的手道:“走吧,咱們去百草堂。”
小包子仰頭笑了笑。
兩人正準備往里走,斜對角傳來一道男子驚詫憤怒的聲音:“阮四丫?你怎麼來了?你是不是又跟蹤我了?”
------題外話------
小劇場:
男主:作者,主家暴我。
作者:啥?我這就去教訓。
男主:你敢!你要敢一頭發,我就滅了你。
作者:你是我親兒子不?
男主:敢心尖尖的人,我不介意弒母。
作者一口噴出來:我不活了
爭寵?!爭爭爭…爭個屁!給娶進宮已經夠倒黴了,還要和上千的女人爭一個種馬男人?開玩笑,她雖然本性不是什麼貞節烈女,也是來自一夫一妻制的社會,未來絕對要一世一雙人滴,所以她明哲保身,在宮中混吃混喝,坐吃等——皇上下旨廢后出宮!至於皇上嘛?偶爾氣氣有益健康.
她不是人生贏家,卻比人生贏家過的還好,你敢信?人生贏家歷經磨難,一生奮斗不息,終于成了別人羨慕的樣子。可她,吃吃喝喝,瀟灑又愜意,卻讓人生贏家羨慕嫉妒恨。在紅樓世界,她從備受忽視的庶女,成為眾人艷羨的貴夫人,作為人生贏家的嫡姐,也嫉妒她的人…
前世南枝真心錯付,發現說此生只她一人的邱舜原來在私下養了不少外室,處處留情拈花惹草,孤苦無依的南枝最終葬身火海。重活一世,她做了和上輩子完全不同的決定。在池珉封侯宴上,她拿著池珉給的玉佩,鼓足勇氣去找他。還沒等她開口,男人便輕聲問道:“受委…
身為醫學世家的繼承人,她上了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 賣的了萌,耍得了二,扮得了蘿莉,演的了女王。 如此標準的社會主義小紅花意外穿越到不知名的異世,成為了北寧侯府人人聞之色變的紈絝女。 姨娘偽善、庶妹白蓮。 侯府內宅爭鬥不斷,朝堂之上暗潮洶湧。 當冷酷腹黑的世子遇到無良的紈絝女時會產生怎樣的化學反應? 是他將她降服,還是她將他撲倒? 他說:「你無良,我腹黑,此乃絕配也! 她說:“錯,是我無恥你下流,此乃絕配也! “小劇場 月黑風高,陰風陣陣。 一身紅裳的沈婉瑜懶懶的靠在某人結實的胸膛上,纖細的手指挑起剛毅有些的下巴。 “爺,給妞笑一個?” 某男嘴角勾起,露出一抹燦若星辰的笑。 張口含住纖細的指尖,挑起眉梢。 “夫人,你可滿意?”
聖旨賜婚虞幼蓮與江有朝時,京中所有人都覺得婚事雙方不搭。 一個是令國公府、簪纓世家千嬌萬寵長大的嬌嬌女,生得一副柔膚雪肌、眉眼如畫,叫人看了就想捧着哄着。 一個是寒門武舉出身,仗着軍功一躍成爲人上人的粗野將軍,曾一槍挑落敵軍數十,進京那日更是當街嚇哭兩歲稚兒。 江有朝本人也這樣認爲。 所以當令國公府遞來一張長長的嫁妝單子,上面列滿了各種珍奇寶物、時興首飾、綾羅綢緞的時候。 他也未置一辭。 只想着湊合將婚姻過下去,雙方相安無事便好。 直到春獵那日,那個紅脣雪膚,小臉如羊脂玉般瑩潤的嬌小姐,不小心撞進了他的懷裏。 江有朝大手一揮,將人穩穩接住。 對方盈盈拜謝,露出柔嫩細膩、不堪一握的脖頸,嬌矜又勾人。 江有朝狼狽鬆手。 ——在無人看到的角度裏,耳垂突然變得通紅。 * 京城衆人驚訝發現。 向來寡言冷語的江統領,婚後竟將自己明豔姝麗的妻子捧在了手心裏。 新婚第二日,他親自去金鑾殿前求了數箱羅綢錦緞,只爲小姑娘隨口說的一句牀榻太硌了; 生辰時放了滿城的孔明燈,只爲討她展顏一笑; 就連小姑娘鬧脾氣,也是他好聲好氣地哄着求着,生怕她受一丁點委屈。 衆人這才反應過來:那個令國公府千嬌萬寵長大的小姑娘,婚後居然比婚前還舒心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