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走出來,看到尋金鼠在靈泉里游得歡實,頓時臉都黑了炭。
好嘛,敢喝了這麼多的靈泉水全是這死老鼠的洗澡水。
阮綿綿大步一,揪著尋金鼠的尾就把它拎了起來。
淋淋的尋金鼠拼命的甩著上的水,甩了阮綿綿一臉。
阮綿綿一怒之下把尋金鼠扔了出去,追著尋金鼠就要打
于是空間里一陣的兵荒馬,兩人忽上忽下鬧得不可開。
直到阮綿綿追得疲力盡了,尋金鼠才期期艾艾的跑了過來:“主人,你別生氣了,我以后再也不在靈泉里洗澡了行不?”
阮綿綿斜睨著它:“就不洗澡麼?”
尋金鼠想了想道:“也不撒尿了。”
阮綿綿:……
阮綿綿花了一個小時的時間與尋金鼠斗智斗勇,終于抓住了尋金鼠,幾乎把尋金鼠的都拔了。
然后著尋金鼠發誓再也不往靈泉里洗澡了。
至于撒尿,阮綿綿雖然惡心,但也沒辦法。
因為這該死的尋金鼠的尿居然比萬年的靈芝還珍貴萬倍的靈鼠,不但能延年益壽,容養,還能洗髓伐筋,別說是凡間了,就算是修仙界也是可遇不可求的寶貝。
而且尋金鼠屬于進不出的貨,一個月就撒十毫升的尿。
阮綿綿想著十毫升在辣麼多靈泉里也稀釋得找不到了,這樣心就好了許多。
尋金鼠倒是想拍阮綿綿馬屁,它說它里最珍貴的就是,不過是不能給阮綿綿喝的,那樣會損害它的,但它可以吐點唾沫,它的唾沫比尿還珍貴,阮綿綿每天喝上一滴,保證讓阮綿綿若天仙,而且青春永駐。
若天仙,青春永駐,阮綿綿倒是有些心,不過讓喝老鼠口水,阮綿綿想想還是算了。
尋金鼠很生氣,又強調它是一只尊貴的鼠,不是老鼠。被阮綿綿又是揪著一頓打后也就認了老鼠的份了。
阮綿綿出空間時,著尋金鼠吐了兩滴口水。
是不喝,但是阮蔓青與小包子可以喝啊。
這尋金鼠吃的不是萬年靈芝就是萬年老參,這口水還真是人間至寶。
現在有得天獨厚的條件,是不用白不用。
出了空間,聞到廚房里傳來陣陣的飯香,阮綿綿知道飯做好了。
于是就往廚房里走去。
才到廚房,看到一個小胖子正蹲在灶堂邊,一面啃著一個,一面跟小包子聊著天。
阮綿綿額頭一陣的黑線,文氏生了陳小寶這樣沒心沒肺的兒子真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他的親剛剛差點被毒死,親爹還在牢里呆著,親祖父更是判了流放千里的重刑,自己居然還有心思跑家來蹭飯。
陳小寶怕阮綿綿,看到阮綿綿后先是瑟了下,小心翼翼地了聲:“四姐。”
阮綿綿本想糾正他的稱呼,但想到一個孩子,懶得跟他計較,就虎著臉應了聲。
別看陳小寶平日里渾,那得看人,見阮綿綿臉不好,就把藏后了。
阮綿綿更是臉黑了,是這麼小氣的人麼?一個孩子吃個還能不高興?
“吃就吃,藏什麼藏?小鼻子小眼睛的樣子讓人看不上眼!”阮綿綿瞪了眼陳小寶。
陳小寶嘿嘿地笑了笑,拿著又啃了起來。
看陳小寶啃得滿是油的樣子,阮綿綿皺了皺眉道:“急什麼?吃沒吃相,又沒誰搶你的!”
陳小寶眼睛一亮:“四姐的意思是還有一個也是我的?”
“做夢!那是沉央的。”阮綿綿一下破了他的幻想。
“噢。”陳小寶頓時如泄了氣的皮球,不舍地看了眼桌上剩下的,然后又是狠狠地啃了口手中的。
“陳小寶,我來問你,你不在家吃飯你怎麼到我家來了?”
陳小寶咬的作一頓,然后出憂愁的樣子:“四姐,你可不知道,現在家里沒有人做飯了,我要是不自己找食吃,我不得死啊?”
“怎麼就沒有人做飯了?小朱氏不是人?方氏不是人?你娘不是人?再說不還有賈氏麼?”
“得了吧,指大伯娘做飯我還不如吃豬食呢,三伯娘更不可能做飯了,那飯做的霸王都不吃!二伯母倒是想做,這不是被給打了麼?”
“打了?剛才不還好好的麼?”之前賈氏可是神氣活現地要找他們姐弟的麻煩的,怎麼回去就被打了呢?
“嘁,還不是二伯娘自己欠,說能幫著把你的方子要回來,結果被罵回去了,氣不過就把二伯娘給打了一頓唄。”陳小寶出譏嘲之道:“四姐啊,你說二伯娘是不是腦子有問題啊?這縣都判了是三伯的錯了,咋二伯娘非得跟說能讓你為三伯頂罪呢?還主要問你拿方子?”
阮蔓青正炒菜的手一頓,急道:“陳小寶你瞎說啥?我娘怎麼可能主跟說讓我二妹頂罪呢?”
阮蔓青說著還眼看向了阮綿綿,見阮綿綿面無表的樣子,更是急得對著陳小寶直使眼。
只是陳小寶眼里除了沒別的,就算看到了他也不能幫著阮蔓青。
別看阮小寶長得憨傻,但心眼卻不,他知道姐弟三誰才是最有話語權的。
他討好阮綿綿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幫著阮蔓青騙阮綿綿呢?
“咋是我胡說了?你要不信問我娘!都是我娘親耳聽到的,我娘還說了,二伯娘就是腦子有坑的,自己的閨兒子不知道心疼,反而可勁的往死里磨,總有一天會自食其果。我娘還說……”
“你娘還說啥了?”
“呵呵,我娘就是說四姐好,讓我多跟四姐學學,四姐,你放心,我娘是幫著你的。”
“嘁,吃你的吧!”
對于陳小寶說的話,阮綿綿才不會相信呢。要說文氏沒有什麼壞心思,倒是信。但說文氏會幫?是一千一萬個不信。
文氏要幫早就幫了,那原也不會死了。
文氏是知道以后會發達了,所以借著陳小寶向示好呢。
不過一個家里也不能都是壞的,總得有個說好話的,既然文氏愿意先走出這一步,阮綿綿自然也不會拒絕。
如果說陳家還有人阮綿綿是愿意保持和平往的話,那也只有文氏和的三個孩子了。
說到陳小寶的弟弟妹妹,阮綿綿隨意道:“對了,你到我家吃了,你家沒有人做飯,你弟弟妹妹吃啥啊?”
話音才落,從灶堂后面出兩個小腦袋來,對著阮綿綿甜甜地道:“四姐!”
阮綿綿:……
好嘛,這兩人早就躲在灶堂后面了,就是怕生氣不敢出現而已。
阮綿綿氣樂了,轉過就要走。
阮蔓青一把拽住了阮綿綿,討好道:“二妹,家里沒有人做飯,四寶與玉都著肚子呢,肚子的日子不好過。”
阮綿綿瞪了一眼:“那咱們肚子時,他們在哪里?”
這時陳玉怯怯道:“四姐,我給五弟塞過包子的。”
小包子忙點了點頭。
四寶也忙不迭道:“我也五弟吃過糖的,五弟你快跟四姐說。”
小包子想了想,也點了點頭。
阮綿綿哼了往外走,阮蔓青急了:“你這死丫頭怎麼這樣呢,都是孩子,你跟他們計較什麼?”
“多了這麼多人,這點菜哪夠吃的?我再去洗把菜來。”阮綿綿沒好氣道。
阮蔓青笑了起來:“你這丫頭,我就知道你是刀子豆腐心,想給他們加菜早說嘛,你別去了,你看著這鍋,我去洗。”
陳玉有十一歲了,雖然平日里是傻妞一個,但到這里卻機靈起來,連忙道:“我去,我去,我洗菜洗得干凈,我娘還總夸我呢。”
阮綿綿也不跟搶,讓他們留下吃飯就可以了,還能不干活?又不是養大小姐大公子。
因為多了三個人,阮蔓青就多炒了兩個菜。
一盆豬燉條,一盆湯蘑菇,還炒了一盆小青菜,一盆大白菜。
小青菜與大白菜雖然是素菜,但是用豬油炒的,里面還有油渣子。
現在家里條件好了,阮蔓青不吝嗇放油,每個菜都炒得油汪汪的,一群小的吃得個個滿流油。
陳小寶更是吃了三大碗飯,把小包子心疼的直皺眉頭。小包子夾了好幾筷的青菜讓陳小寶吃,說是讓陳小寶別客氣,別吃飯不吃菜。
其實是想讓陳小寶把菜吃飽了就吃不下飯了。
哪知道陳小寶沒明白小包子的意思,不僅把菜吃了又因為菜太咸,又盛了一小碗飯,把小包子心疼的自己只吃了一小碗飯。
阮綿綿見了暗笑不已。
陳家姐弟三倒不是不懂事的,吃完了還幫著把碗洗了,桌子都干凈了。
要是以前在陳家,三人都是油瓶倒了不扶的主。
末了,陳小寶又對著阮綿綿言又止。
阮綿綿知道他的意思,無外乎是想把剩下的飯和菜拿回去給他娘吃。
阮綿綿差點氣樂了,這是吃了還想拿啊?真把家當娘家了?
不過以著陳小寶這樣的熊孩子居然知道孝順親娘,阮綿綿覺得也不能打擊了這熊孩子,答應他把剩下的飯和菜拿回去給文氏吃,但跟他說清了,以后來吃飯可以,拿吃的回去也可以,干活。
陳小寶連忙點頭答應了,高高興興的拿著飯菜回家了。
阮蔓青見了言又止。
阮綿綿只當沒看到,給文氏吃,還能過得去,給賈氏吃?愿倒了也不給賈氏吃。
不一會,陳小寶來還碗了,還帶了一大筐的鮮花,估計是有五六十斤。
他說是他們姐弟三采的,全給阮綿綿。不要錢,抵飯錢。
阮綿綿沒跟他們客氣,吃飯給錢天經地義,也不能讓他們養不勞而獲的習慣。
見阮綿綿收了鮮花,陳小寶吁了口氣。終于,他可以理直氣壯來吃飯了。
他人小但不傻,也知道白吃白拿是不要臉的行為。
阮綿綿見天還不晚,就拿了些禮品去大族老家去了。
大族老雖然被救回了一條命,但到底是年紀大了,子骨總是了傷害的。
雖然下毒的是五族老,但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歸結底還是因為五族老要算計阮綿綿才引來的禍事。
大族老是村長的大伯,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兒。兒子們早就分了家了,不過大兒子與二兒子常年在外謀生,也不住在村里,所以三兒子為了照顧大族老,還與大族老一起住的。
大族老的三兒媳就是小吳氏,與村長媳婦吳氏是堂姐妹。
因著吳氏對阮綿綿好,而且阮家村還指著阮綿綿收鮮花掙錢,小吳氏倒沒給阮綿綿臉看。
不過也不怎麼熱。
畢竟大族老在村里是輩分最高的人了,要是死了那對小輩來說是一大損失。
這次因著阮綿綿差點沒了,是個人心里總是有些不舒服的。
大族老倒是沒有對阮綿綿有什麼想法,躺在床上直罵阮大北不是東西。
阮綿綿給大族老搭了搭脈,幸虧司馬雪救治及時,雖然了些傷害,倒不是太嚴重。
阮綿綿很是歉疚,算準了秦青云會殺朱氏來嫁禍給,但沒想到秦青云會這麼狠毒,為了取信于人,竟然指使陳老壯謀害陳族長,更是沒想到阮大北會與秦青云沆瀣一氣,謀害大族老。
陳族長也就罷了,本來也沒幫過,甚至還幫著陳老壯謀算了阮家的祖產。
但大族老是從一開始就幫著阮綿綿的,本來年紀就大了,現在還了這麼大傷害,阮綿綿自然是過意不去的。
“祖爺爺,這是我自己做的湯藥,給您補補,你每天喝上一口,連喝上十天,您的子骨就會好了。但不能多喝,只能一天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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