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小竹搖了搖頭,再次出一銀針刺在病人的背上。
這一針下完,祝小竹的微微晃,腳下好像沒了力氣,朝著凌塵那邊倒去。
見狀,凌塵連忙摟住的細腰,以免摔倒。
“祝小姐,你怎麼樣?”
被凌塵的大手摟著,兩人的在一起。到凌塵上散發出的雄氣息,祝小竹的俏臉不由一紅,連忙從他的手中掙,道:“我沒事。”
“祝小姐,你的勁已經消耗完了,再堅持用針的話可能會對造損傷,還是我來幫你吧。”
“你……你行嗎?”
祝小竹有些猶豫,施針救人不是兒戲,稍有不慎便會危及到病人的命。
凌塵咧一笑道:“放心,我可不敢拿人命開玩笑。”
當初自己常年在外執行任務,傷是常有的事,所以他學了點醫。雖然只是點皮,但那本籍上記載的醫無一不凡,即使是皮也已經很不簡單了。
說著,他一手按住病人,一連出兩銀針,看準位置,猛地扎下。
合谷,太沖。
最后兩針落下,原本不停掙扎的病人立刻安靜了下來,呼吸逐漸變得平穩。
“好了。”
凌塵吐了口氣,扭頭看向祝小竹,只見對方饒有興趣的打量著自己。
他自己的臉,不解道:“祝小姐,你看我干什麼,難道我臉上有花?”
祝小竹目中閃過一異樣彩,抿輕笑。
“沒什麼,我原以為凌先生只是習武之人,沒想到凌先生對醫也有研究。”
剛才沒有提醒凌塵,但凌塵卻知道下針的部位,足見他的醫不是夸夸而談。
凌塵著手,一臉謙虛。
“祝小姐,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我只是略懂皮,跟你沒法比。”
“凌先生,你也辛苦了,一起去休息下吧,我知道醫院對面有家茶樓。”
開口,凌塵自然不會拒絕。
他回病房和鐘偉打了聲招呼,然后跟祝小竹一起離開了醫院。
春茶樓。
這間茶樓是木制古樓結構,環境古古香,雖然位于鬧市,卻別有一番雅靜。
祝小竹似乎是這里的常客,一來,服務員問都沒問,立刻把領進了包廂。
包廂沒有座椅,只有一張長條茶幾,四面分別有一張竹制的坐墊。
二人席地而坐,不一會兒,服務員便送來了一套致的茶。
看到祝小竹專注的擺弄著茶,凌塵目不轉睛的欣賞著。
真正的不是看外貌,而是看氣質。只有外貌氣質俱佳的人,才能稱之為極品。
眼前的祝小竹無疑是這種人的典范,舉手投足間都散發著溫知的。跟在一起,所有煩惱都會煙消云散。
“凌先生,請用茶。”
聞著芬芳撲鼻的茶香,凌塵毫不吝嗇的贊賞道:“想不到祝小姐還是茶道高手。”
“高手不敢當,只是生活中閑暇時的樂趣而已。”
“祝小姐,既然你請我來品茶,說明你把我當朋友。朋友之間還是隨意一點,別再我先生了,我也不習慣這種稱呼,直接我名字好了。”
祝小竹頷首道:“我的朋友都我小竹。”
“小竹,上次聽葉先生說,你不是早該回京城了嗎。”
“醫院臨時有病人,所以多耽誤了幾天。那天你從青云武館離開后,何老沒在我面前提起你,說你年紀輕輕,武方面的天賦卻很罕見,是個難得的人才。今天見識了你的醫后,我很好奇你的師承。”
凌塵抿了口清茶,道:“我沒師父,很多東西都是自己從實踐中索出來的。武和醫學原本有很多共通之,我也是類旁通。”
“自學才,那你比我厲害多了。”
厲害個鬼。
凌塵暗自無奈,不學不,要不是仗著自己會點醫,當初他早死在國外了。可以說,他的本事都是被出來的。
“凌塵,你現在做什麼工作?”
“安保。”
“哦?”
祝小竹的眸中閃過一意外之,凌塵的能力已經見識過了,沒想到這樣的人才,居然會屈尊當個保安,似乎有些埋沒人才了。
“能夠請得你,看樣子對方的來頭應該不小呢。”
凌塵隨口道:“東海市的南榮家,你應該聽說過。”
“南榮婉清?”
提到這個名字的時候,祝小竹的眼中閃過一異。
“你認識?”
話一出口,凌塵便知道自己多問了。
葉良勇曾說過,東有南榮,北有小竹,這兩個盛名在外的人豈會不知道彼此。
“是東海市有名的才,我當然知道,唉,說起來也可憐的……”
祝小竹沒有說完,但凌塵知道指的是什麼。南榮婉清的條件幾乎完,唯一的憾是那雙已經癱瘓的。
“小竹,你認為那雙還能治好嗎?”
“不好說,要看況。據我所知,南榮家曾請了很多名醫,但都束手無策。”
凌塵玩笑道:“你醫這麼好,他們沒請你?”
“他們不會請我。”
“為什麼?”
祝小竹沒有說話,只是低頭端起了茶杯。凌塵頓時會意,識趣的沒再繼續追問。
跟祝小竹閑聊了半個多小時,得知對方在醫院還有病人,凌塵不便多做打擾,于是起告辭。
“小竹,你什麼時候回京城?”
“下個星期。怎麼了?”
“沒事,隨便問問,以后有機會再見。”
“你有空的話別忘了去看看何老,你走了后,他沒提起你。”
“我知道,有時間一定去。”
看著凌塵離去的背影,祝小竹的眼神略微有異,直覺告訴,凌塵并不是個簡單人,但不知道為什麼,一個這樣的人竟然會居在都市,甘愿做個普通的安保人員。
他一定很有故事吧?
想到這一點,祝小竹忽然也反應過來,自己對他,似乎興趣得過頭了些了。當下不由得小臉微微一紅。
凌塵從茶樓出來,正好趕上鐘偉離開醫院,二人一路驅車回到了南榮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