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巧遇沈若涵對於這姑娘,王超的印象還是比較深刻的,能在關鍵時刻,讓那位沈老闆臨時改變決定,顯然,這姑娘跟沈老闆的關係肯定是非同一般。
而那位沈老闆,舉止儒雅大氣,氣度非凡,顯然也不是一般人。
不過,王超也沒有去探究人家底的打算,他隻是料不到自己最看好的那塊原石,竟然也被這姑娘同時看中了而已。
以沈老闆剛纔出價時的闊綽程度,顯然這姑娘也是不差錢的那種人,要是真爭了起來的話,王超可不敢確信就一定能贏了人家。
沈若涵此時也有些鬱悶,剛纔在外麵競拍王超開出來的那塊高冰飄綠的翡翠時,覺得當時的價格已經超出了風險控製的底線,再往上加價,顯然是不明智的舉,就勸阻了的父親,也就是沈老闆,繼續出價的舉。
王超猜的不錯,隻是他不算珠寶玉石這個圈子裡的人,並不知道這位沈老闆的大名。
沈老闆名沈廷文,乃是京城赫赫有名的珠寶連鎖店金玉閣的掌門人。
金玉閣在珠寶玉石界的地位,就跟王超打過道的嶽青鬆在島城縣的地位差不多,都是一方霸主。
隻不過,人家金玉閣這個霸主,那是全國質的,不像嶽青鬆那樣,隻是在島城這個小池塘裡麵撲騰。
沈廷文今年五十一歲了,膝下隻有沈若涵這一個兒,從小就視若掌上明珠,沈若涵也爭氣,大學畢業之後,幫著沈廷文把家裡的金玉閣打理的井井有條。
這一次山南省舉行賭石大會,沈廷文帶著沈若涵前來參會,一方麵確實想趁機囤積一點好料子,另一方麵,也是想要帶沈若涵多見識一下世麵,多結一點人脈。
以沈廷文在圈子裡的聲跟人脈,可以說,在這次的賭石大會上,那就是最尊貴的客人。
像段老闆,那也是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纔跟沈廷文有過一麵之緣,算是認識了。
之前在跟段老闆競購王超那塊翡翠的時候,沈廷文雖然在沈若涵的勸說下,當時放棄了那塊翡翠料子,但離開解石區之後,不免還是有幾分長籲短嘆的。
因為國翡翠的主要來源,還是在東南亞的緬甸,隻不過隨著不斷的開採,現在緬甸那裡的玉石資源也漸漸的要枯竭了,高階料子出現的越來越,這次錯過了一塊,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再遇上。
沈若涵那也是從小就心高氣傲的主兒,見父親的樣子,就知道他對放棄那塊料子雖然上不說,但還是心有不甘的,畢竟以金玉閣的實力,店裡的那些老師傅很容易利用那塊料子雕細琢出一些品,肯定不會出現虧本的現象。
可沈若涵就是認為自己剛才的決定並沒有錯。
也不跟沈廷文爭辯,隻是找了個機會,離開沈廷文的邊,獨自一人來到了展會現場。
沈若涵想得很簡單,那就是依靠自己的實力,賭出一塊好料子來,讓父親好好見識一下。
別忘了,金玉閣這個牌子,可是國的老字號,沈家更是世代從事珠寶玉生意,沈若涵從小耳濡目染之下,也學了一賭石的好本事,隻是一直沒有得到什麼施展的機會而已。
這一次,沈若涵就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大展手,不賭出好料子誓不罷休。
在展會裡東走西逛了半天,沈若涵一直沒有選擇出手,直到一眼相中了王超剛纔看中的那塊原石,這才忍不住馬上對攤主詢問起價格來。
可話一出口,沈若涵才發現,竟然有人跟自己一樣,也看中了那塊原石,而且,兩人幾乎是不分先後的詢問價格。
再仔細一看,沈若涵發現,問價的這高中生模樣的人,不正是剛才解出高冰飄綠料子的那傢夥嗎?
看著王超那張臉,以及臉上掛著那淡淡的笑容,沈若涵心裡那個膩歪啊,要不是你小子閑著沒事解出高冰飄綠的料子,姑至於被老爹暗自埋怨嗎?
這一刻,沈若涵的心裡暗暗下定決心,所謂不蒸饅頭爭口氣,今天一定要虎口拔牙,在王超的手裡把這塊料搶下來,以報剛才的一箭之仇。
王超可不知道沈若涵是怎麼想的,他之所以出言詢問這塊原石料的價格,那是因為他對這塊原石的印象實在談深刻了。
這塊原石隻有人的兩個拳頭那麼大,外觀也不是很規則,看著似乎不怎麼起眼,但在王超的視之下,裡麵藏著的翡翠本就無所遁形。
王超發誓,自己從來沒有看到過這麼神奇的原石,在薄薄的一層石皮下麵,直接就是翡翠,隻要稍一打磨,就可以得到一塊完整的翡翠料子。
而且,那塊翡翠的翠綠,雖然不怎麼明,但種水也達到了糯種的水平。
以王超那淺薄的翡翠常識,這麼大個頭的翡翠料子,還是糯種的,價格幾乎不會低於高明揚剛才那塊冰糯種的料子。
對於這塊原石,王超幾乎也是抱定了勢在必得的心思。
現在雖然到了沈若涵的攪局,但王超可不會因為對方是人,還是個千百的大,就會憐香惜玉,拱手把自己相中的原石料讓出去。
幾乎是在同一時間,兩人在心深,已經對這塊原石打上了勢在必得的標籤,這也預示著,在王超跟沈若涵之間,必然要上演一番龍爭虎鬥。
看到這邊的兩個人幾乎是同時選定了同一塊原石,攤主心裡可是樂開了花,連忙把手邊正在接待的客戶給了其他工作人員,來到王超跟沈若涵的麵前,笑嗬嗬的打著招呼,說道:「二位,有什麼能為你們效勞的?」
這攤主眼也確實獨到,從王超跟沈若涵的站位跟表,幾乎一眼就判斷了出來,這倆人並不是一路人。
對於這種兩個人同時看中了一塊原石的況,作為攤主來講,他是樂見其的。
原石就那一塊,你想要,我也想要,那怎麼辦?
說不定,這倆人的脾氣一上來,最後來一番龍爭虎鬥,互不相讓,那最終得益最大的,豈不正是他這個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