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醫院這次的賭石大會是山南省的一次盛會,連省委省政府都很重視。
組委會為了確保大會的順利進行,不出現什麼意外,早就在廣場的一側準備了幾輛救護車,隨時待命。
王超的電話剛剛打出去,前後不過五分鐘,幾名醫護人員就按照王超剛纔在電話裡麵提示的地址,抬著擔架急匆匆的趕了過來。
一名醫生上手了一下沈若涵的腳踝,確定應該沒有什麼質的損傷,這才讓沈若涵坐到了擔架上,幾個人抬著一路往救護車的方向跑去。
醫護人員到場,王超本來想一走了之,可看到沈若涵拽著自己的袖子不撒手,還眼的看著自己,又有點於心不忍,隻好跟著一起上了救護車,往最近的醫院趕去。
到了醫院,那些醫護人員毫不懂得客氣,支使著王超又是費、又是開單子、又是送沈若涵去拍片,接各種化驗,一圈下來,饒是以王超那強悍的力,還是有種兩發的覺。
好在經過各種檢查之後,發現沈若涵隻是普通的腳踝扭傷,吃點活化瘀的藥,再弄點紅花油一類的腳踝,休息幾天,就沒什麼問題了。
看到檢查結果出來了,王超終於鬆了一口氣,這小妞沒什麼大礙就好。
看王超並不知道,他的苦難這還隻是剛開始。
本來像這種小傷,回家去休養就行了,可不知道沈若涵究竟是怎麼想的,當醫生提議讓住院靜養兩天的時候,竟然想都沒想的就直接答應了下來。
於是,王超又開始了到奔波,住院押金,領取病號服,尋找病房......等沈若涵終於換了一病號服,躺在病床上接輸的時候,已經是半個小時之後了。
事到了這一步,王超覺得自己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接下來應該就沒有自己什麼事兒了才對。
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王超對靜靜的躺在病床上的沈若涵說道:「沈小姐,你自己通知一下你的家人,讓他們來陪護你吧,我還有事,要先告辭了。」
王超並沒有跟沈若涵提給墊付的那些押金藥費什麼的,以他現在的價,對於這些小錢也基本不會怎麼在乎。
即使將來沈若涵不提還錢給他的事,他就當是學雷鋒做好事兒了。
一聽王超說要走。原本正安靜的躺在病床上的沈若涵有些著急了。
剛纔在來醫院的路上,以及隨後的各種檢查,行不便的沈若涵隻能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看著王超跑來跑去的忙活著。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沈若涵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大男孩,似乎並不是真的那麼可惡。
尤其是看著王超忙得滿頭大汗的時候,沈若涵的芳心之中,竟然有一種小小的竊喜,還有一,對王超的怨念,似乎也不那麼強烈了。
現在一聽王超說要走,沈若涵下意識的喊道:「什麼?
你要走?
那可不行!
你走了誰來照顧我?」
「什麼?」
王超有些驚訝的看著沈若涵,手指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我來照顧你?
我說沈大小姐,你沒搞錯吧?
別忘了,咱倆在之前可還是生死仇家呢!
看你當時那副架勢,恨不得把我剝皮拆骨似的。
我說你至於那麼恨我嗎?」
誰知道,病床上的沈若涵卻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理直氣壯的說道:「對啊,你不照顧我,誰來照顧我?
別忘了,我的腳之所以傷這樣,全都是因你而起!
所以,作為肇事方的你,有責任也有義務來照顧我,直到我傷愈出院為止。」
這下子王超可不幹了,這要是被綁在醫院裡麵,陪著沈若涵這個大小姐,誰知道還會發生什麼樣的意外?
再說了,王超是跟李逸辰、段老闆他們一起來到省城,這要是夜不歸宿的話,還不知道那倆人會怎麼想呢?
「我說沈大小姐,你這麼說有點強詞奪理了吧?
你的腳到底是怎麼傷的,原因跟經過你我都清楚。
我不明白的是,我究竟是什麼地方惹到了你沈大小姐,讓你不依不饒的來追殺我?
我記得我跟你之間的集,也就是上午競爭那塊原石那一件事而已。
但是,最後我不是放棄了嗎?
難道這樣你還不滿足?
以至於讓你堂堂的沈大小姐,見了我之後就是一副咄咄人的樣子?
而且,剛纔好像也是你先手的吧?
我隻是在被的防。
至於你的傷,那是一個意外。
說不好聽的,你完全就是咎由自取。
如果不是你對我喊打喊殺,我們之間也就不會出現這麼多的意外。
我想這一點,沈大小姐你不會不同意吧?」
為了避免自己留下來照顧沈若涵的悲慘命運,王超隻能極力為自己申辯。
可惜的是,王超忘記了一件事:你永遠不要試圖去跟人講道理,因為那隻會讓你在麻煩之中越陷越深!
果然,在聽到王超的一係列說辭之後,沈若涵的俏臉一板,很生氣的說道:「我不管,反正我傷就是因你而起。
再說了,你還敢跟我提那塊原石的事?
我問你,你上午是不是故意的,故意用二百五十萬這個價格來故意噁心我?
更過分的是,為什麼我解出來的翡翠,價值也差不多是二百五十萬左右?
姓王的,你跟我說,這些是不是都是你故意挖的坑設的陷阱?」
二百五?!
一聽沈若涵提起那塊原石的價格,以及之後解出來的翡翠,王超就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但為了別再刺激到沈若涵那脆弱的小神經,王超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努力的板住了自己的臉,想要做出一種茫然的姿態來。
隻可惜,他的表演功夫似乎並不到家,雖然及時收住了笑聲,但臉上的還是一陣搐,一副忍得很辛苦的樣子。
王超這瞬間的表變化,躺在病床上的沈若涵看得一清二楚。
看王超忍笑忍得那麼辛苦,沈若涵心裡那個恨啊。
但沈若涵的腳踝現在打著繃帶,隻能老老實實的躺在病床上,手背上還打著點滴,而王超又離著病床還有一段距離,讓本就拿王超沒有任何一點辦法,隻能在那裡暗自恨得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