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96章回家看父母得到接應,王超等人順利的離開了郵,在初升的朝照耀之下,踏著晨曦,終於踏上了魔都港口的土地。
至於郵上發生的事要怎麼理,王超已經管不著了,會有專業人士接手的,連梅建一都連夜趕了過來。
跟等在港口的梅建一簡單聊了幾句,王超一行人離開港口,返回了市區。
王超並沒有回自己之前租住的小屋,那裡地方太小了,容不下這麼多人,而是直接來到了孫濤控製之下的一酒吧。
到了自己的地盤上,王超終於長長的鬆開了一口氣,這幾天的遭遇,實在太過驚險曲折了一些,簡直堪比豪華大片。
不過,王超稍稍息了一下之後又開始忙碌了起來,現在可不是他休息的時候,不說別的,手頭上的兩個人就需要儘快理好,要不然就是偌大的患。
來孫濤,王超沉聲說道:「孫哥,你馬上跟聶心怡聯絡一下,這次我帶回來的那兩個人,需要儘快送走。」
「老闆,送到什麼地方?」
孫濤這段時間也長了不,整個人的氣質跟以前相比都有了很大的變化。
想了一下,王超說道:「跟雷震生聯絡一下,通過他的渠道,送到邊境,然後安排到高宏琦那邊。
那裡是咱們完全控製的地方,也比較落後,訊息不那麼容易泄出去。」
「好的,老闆,我馬上安排。」
孫濤並沒有問那兩個明顯是人的人到底是什麼來頭,點了點頭,出去安排去了。
接著,王超又來了王惠,說道:「惠,通過這次的事,吉川家族現在對你肯定是恨之骨,所以,你不能繼續留在這裡了。」
「主人,您要送我去哪裡?」
王惠也早就料到了這個結局,並沒有什麼意外的表現。
「我是這麼打算的。」
王超說道:「這次帶回來的兩個人,肯定不能留在魔都這種大都市,那樣很容易出現意外。
我準備以最快的速度,把們送到陸珊珊那裡,然後找機會送回牧場。
你呢,就帶著保羅跟漢爾頓,負責押送們。
怎麼樣,沒什麼問題吧?」
「沒問題。」
王惠的表很痛苦,眼淚無聲的流了下來,說道:「就是一想到要離開主人的邊,惠的心裡很難。」
這一刻,王超的心裡突然充滿了溫,手了王惠的秀髮,聲說道:「我們還年輕,以後有的是時間在一起......」
不到中午,於限製狀態的佐佐木希兩人,就在王惠的押送之下,等上了雷震生的運輸車隊,悄無聲息的離開了魔都,而王超邊,再次隻剩下了安娜一個人,還有一個不知道何去何從的徐清。
對於徐清,王超現在還沒想好要怎麼安排,雖然之前說過,讓擔任他的助理,但他現在的主要份還是一個學生,配一個助理在邊,顯得有些奢侈。
沒辦法,王超最後隻能給徐清放了個假,讓過了元宵節找梅傲雪報道,先在投資公司那邊鍛煉一下再說吧。
當然,在走的時候,徐清在王超的要求之下,把帶回來的那份名單,給了趙友海一份。
有了這份名單,王超相信,對於打擊吉川家族的勢力,還是會有很大幫助的。
中午時分,王超跟安娜,依舊開著那輛不起眼的帕薩特,回到了之前租住的小屋。
「老闆,我們接下來去哪裡?」
收拾了一下房間,安娜看著坐在沙發上沉思的王超,忍不住問道。
了額角,王超說道:「我這幾天要部署一下針對吉川家族的下一步行,之後就差不多要開學了。
唉,大半年了,我都沒回家看看,連春節都沒回去,我爸跟我媽肯定傷心壞了。」
安娜眼前一亮,說道:「老闆,既然這樣,那我們不如現在就回島城,反正行可以遙控指揮,又不用你去衝鋒陷陣。」
「是啊。」
王超也是眼前一亮,眉開眼笑的說道:「我怎麼就沒想到這一招呢?
那行,你抓收拾一下,我給孫濤打個電話說一下。」
下午兩點,王超跟安娜不顧旅途勞頓,坐上了前往省城的航班。
回一趟家,王超總不能空著手吧?而東西帶的太多,沒有個車還真不方便,所以,特麼的第一站選擇了省城,去那裡開車,然後採購一番。
夜裡八點多,慕尚駛進了藍天家園小區,停在了王超家的樓下。
從後備箱裡把臨時採購的禮全都拿了出來,王超對安娜說道:「安娜,家裡地方實在有限,就不留你在家裡住了,你還是去凱萊賓館開個房間吧,反正你之前也在那裡住過,就當故地重遊了。」
看著回到家之後,眉梢眼角都恢復了不活力的王超,安娜也是很開心,點了點頭,說道:「老闆,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別忘了給我電話。」
目送著慕尚駛出了小區,王超這才提著滿滿兩大兜子禮,向樓門走去。
七樓,王超家。
王興平跟吳含玉老兩口,一個坐在沙發上無聊的看著電視,一個則是坐在餐桌旁,麵對著桌上的杯盤,很有些無打採的味道。
大過年的,家裡並沒有多過節的氛圍,反而顯得有些冷清。
「我說老頭子,你能不能把電視的聲音調小一點?」
聽著王興平在那兒不停的換臺,吳含玉突然有些煩躁的喊道:「你有沒聾,那麼大聲幹什麼?」
王興平也知道自家老伴這段時間心氣不順,聞言隻能默默的關上了電視,順手把遙控丟在了茶幾上,往沙發上一靠,長嘆了一口氣。
也難怪,老兩口都沒多親戚,王興平唯一的大哥還在去年就已經去世了,大嫂張麗那邊他有不願過去自討沒趣,這一個春節過下來,老兩口基本就是在屋裡大眼瞪小眼了。
兒子不在家,老兩口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力一般,做什麼都覺得沒滋沒味的,脾氣還變得特別火,不就會因為一點蒜皮的小事大吵一架。
可以說,這個年,是老兩口過的最憋屈的一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