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裳挑了挑眉:「我倒是想到了一個法子,我不去邊關也可以,陛下也可以真的搜羅許多的炸藥……」
雲裳想了想:「算了,炸藥這東西太危險了,萬一一個不小心,反倒是害了自己。可以明麵上搜羅炸藥,然後將炸藥換沙
土,運送到邊關,用以威懾夜郎國。」
「而後,讓此前我們安在夜郎國的暗衛細作,全部直接手,抓夜郎國那些重臣,全都擄走關押起來,用以威脅倉覺青肅
」
「左右,就是迫得他不得不降。倉覺青肅不傻,而且心機極深。如今這場戰事,不僅是咱們夏國,夜郎國也早已經掏空了
自己。」
「如今一直與他同盟的夏侯靖又已經沒了,他若是想要保全自己的王位,頭像,是最好的選擇。」
「我們若是傾全部之力,興許還有機會,滅一個夜郎國。可是夜郎國,即便是傾盡所有,想要隻靠著自己,就吞下我們夏國
幾乎是不可能的事。」
輕言的目定定地落在雲裳上,角微微勾了勾,他實在是太喜歡他家皇後這副意氣風發運籌帷幄的模樣,像是整個
人都在發著一般。
輕言點了點頭:「好,就按皇後娘娘說的做,到時候,我派幾個皮子比較厲害的文臣過去,和他們談一談。」
輕言想了想:「我覺著史臺那幾個老匹夫就好。」
雲裳垂眸笑出了聲來:「陛下將史臺的幾位大人都派遣了過去,正好就沒有人盯著你了,你就可以為所為了。」
輕言對雲裳這個為所為,倒是有些意見。
「我什麼時候為所為了?即便是他們沒有盯著,至在朝政大事上,我還是很有譜的吧。我不喜歡他們,是因為他們為
朝中大臣,總是不把目放在朝堂上。」
雲裳自然明白輕言話中何意,隻輕聲笑了起來:「他們不將目放朝堂上,自然是因為,陛下在朝堂上實在是沒有什麼能
夠需要他們去監督指證的地方,唯一為人所詬病的,也就是後宮子嗣之事了,他們自然就想要多心一些。」
輕言嗤笑了一聲:「他們哪裡懂我的快樂?我已經準備好了,以後他們若是誰再敢指指點點,我就多替他們選幾位人,
往他們後宅送。」
「等著後宅的事困擾著他們的時候,他們也就沒神理會那麼多了。」
雲裳笑得愈發厲害了:「那幾位大人豈不艷福不淺?」
「是艷福不淺,隻是艷福,也許得要有本事。」
輕言手握住了雲裳的手:「到時候就將他們派去邊關,給他們找個足夠他們發揮自己皮子的地方。」
雲裳將手中的摺子遞還了回去,輕言又拿起另外一本看了起來。
輕言在中軍大營看了多久的摺子,雲裳就在一旁陪了多久。
等著輕言將摺子置完了,雲裳才站起來,將摺子都整理好,給了暗衛。
「可有什麼棘手的事?」
輕言搖了搖頭:「沒什麼。走吧,你不是還要去青雲湖邊看看去?」
雲裳點了點頭,跟著輕言一同出了中軍大帳,往青雲湖那邊走去。
遠的好幾營地亦是點上了火把,走到高,那些星星點點盡眼中,雲裳勾了勾角,深吸了一口氣:「終於有幾分人
氣了,之前在武安城中的時候,每日我都覺著,武安城的人氣越來越稀薄。」
「那種覺,幾乎像是一點一點地被奪去呼吸一般,憋悶得難。」
「隻希,那些巫蠱邪,能夠就此全部葬在這武安城,葬在巫族,再也不要出現了。」
輕言點了點頭,手握住了雲裳的手,輕聲笑著:「會的。」
輕言與雲裳踱步去青雲湖邊,湖邊仍舊有暗衛在守著,見著雲裳與輕言過來,連忙低聲稟報著:「陛下,皇後娘娘,我
們仔細檢視了水位線的位置,水位一直沒有怎麼,並未出現漲的況。現在已經是平日裡的落時間了……」
雲裳點了點頭,看了眼湖中劃的那幾條小船:「他們是在做什麼?」
那暗衛抬起手來撓了撓腦袋:「首領說,雖然水位線並無變化,可是卻也不能夠保證,完全沒有蟲子遊出來,所以人劃船
在湖中到用火把照著看看。」
雲裳點了點頭,正要說話,就看見一個人徑直從船上跳了下去。
「……」雲裳垂眸笑了一聲:「這又是做什麼?」
「首領還說了,現在鬼醫先生已經找到了可以治好那蟲病的葯,所以也沒什麼打的,若是沒有法子斷定這湖中有沒有那蟲
子,就跳下去試一試就知道了。」
「……」雲裳扶額,之前弄這水位線,就是因為覺著,天氣已經很冷了,再人跳進湖中看那些暗湧的地方有沒有被堵住有
些不太妥當,所以才專門弄了這水位線,好不要讓那些暗衛跳進湖中……
結果他們還是跳進去了。
輕言也笑了:「讓他們起來吧,水不冷嗎?」
說罷,又轉眸看向雲裳:「之前我讓人堵住那些暗湧的時候,還人也在那些暗湧上麵鋪上了布,好了石頭,應該不會有
什麼意外。」
雲裳點了點頭,輕言做事,自然是十分放心的。
「好,那我們再去鬼醫那裡看看,然後就回山上院子吧。」
雲裳找到鬼醫的時候,鬼醫正在給那些士兵診脈,見雲裳與輕言過來,便站起了來:「已經沒什麼大礙了,都已經得到
了比較好的控製,隻是可能尚且需要留意著這幾條河下流的地方。」
「畢竟,在我們發現之前,便早已經流了不水下去了。」
「這個病並不可怕,治起來比較容易,隻是害怕有人得了病不知是怎麼回事,沒有治好,反倒是傳了出去。」
雲裳頷首:「倒也不必那樣麻煩,直接讓陛下下旨,讓這幾條河下流的城池鎮子上都張,將癥狀,將藥方那些,都一併張
出去即可。」
鬼醫點了點頭:「這倒也是個法子,那就這樣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