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淩哼了一聲,「你自己是彎的,居然還要拖我下水。最毒黎夜心啊。」
黎夜笑了笑,一手指抵在邊,輕聲道:「噓,小聲點,你知道就好。」
「你真是彎的?」左淩眨眨眼。
「……我說後麵那句。」
左淩:「……」
最毒黎夜心。簡直臥槽。
「你現在在學校裡已經是公認的gay了。」
「放心,回去我就會解釋的。」
「怎麼解釋?」
「實話實說啊,就說我和你打賭輸了,你強迫我和你表白的。」
左淩攥著拳頭到他麵前,「我再給你一次重新組織語言的機會。」說著,在他麵前晃了晃拳頭。好像他再說一句令不滿意的話,這拳頭就會砸在他臉上一樣。
黎夜回以一笑,抬手輕輕的推開的拳頭。
離開醫院,兩人走在街上,黎夜看了一眼戴著口罩低著頭走路的左淩,隨即開口:
「這次算我欠你的,你有什麼需要都可以找我。」
黎夜其實是真的愧疚的,畢竟花過敏是他造的。這次確實是他坑了。
聞言,左淩轉看著他,黑眸裡滿是認真:
「我要知道第三音樂教室自殺案的事。」
黎夜皺了皺眉,停下腳步麵為難:「除了這個,其他的我都能幫你。」
左淩無奈的深吸了一口氣,之後問:「這個孩兒認識嗎?」從服側把口袋裡的照片拿出來。的手指擋住了旁邊的男生,隻出了照片上生的臉。
黎夜湊上前看了一眼,表一怔,過後才點了頭,「……認識。」
他的表沒有逃過左淩的眼睛,「你的表這麼意外做什麼?你和什麼關係?」
「準確的說……我們有娃娃親?其實就是一個大院裡的。」黎夜想了想,才說了這麼一句。
左淩瞭然,「哦,未婚夫妻。」
聞聲,黎夜角搐了一下,忍不住吐槽:「你耳朵聾了?」
左淩懶得理他,直接問:
「什麼。」
「程依依。」黎夜回答。
「哪個班的?」
「就在我們隔壁啊。你沒見過?」
左淩沒有回答他的問題,自顧自的問:「有和誰往過嗎?」
「那可多了……」黎夜皺眉,不明所以:
「怎麼了嗎?」
左淩低眸不知道在思考著什麼,頓了頓才開口:
「你……剛剛說大院?」
黎夜嗯了一聲,「有問題?」
「什麼背景?」
「爺爺是老司令,爸爸是市長。」
左淩笑了笑,「不得了啊……」就這家庭背景,完全能在偌大的雲城市橫著走了啊。
黎夜贊同:「確實。」
「你也是大院裡的啊?」
「對,我爺爺和父親都是軍人,我爺爺和程依依的爺爺是戰友。」
「瞭解了。」抬手將照片收回來,左淩抬手扣著外套的釦子,繼續朝著前麵走。
黎夜覺得有些不對勁,急忙跟上,「不是,你問做什麼啊?」
「怎麼?擔心自己未婚妻啊?」
黎夜微微搖頭,說著實話:
「那倒不是,我是擔心你招惹上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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