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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東京教劍道》 173 關鍵的時候還是自家的狐靠譜

“在你從事務所辭職前,曾發生過什麼事嗎?比如意外車禍、至親亡故什麼的。”

詢問時和馬也仔細觀察著長谷川琴。只見這位新晉媽媽除了有點迷糊外其氣相當不錯,看起來也不像是跟違藥品扯上關係的類型。

不過若這些可能導致變故的條件都被排除的話,那大概就能肯定夢真的有問題了。

“沒有哦,我爸媽在北海道好好種著田呢,車禍嘛……我也不開車耶……”琴皺眉向天花板,似乎很努力地回想著。“說起來,那段時間我好像經常做夢的樣子……”

“夢?什麼夢?”和馬當即警惕起來。

“呃,夢裡面我好像……到了一個不知什麼模樣的地方,那地方覺非常親切,讓人特別安心……”說這話時長谷川琴的臉上浮現出近乎迷醉般的神,聲音亦漸漸低沉下去。

“每次在那裡待著都像要融化在裡面似的,還有個聲音告訴我……要我記得,要我回到這裡來……真正的家園,迴歸……”

“停!停下!”

見狀不妙的和馬一聲低喝打斷的回憶,差點又墜迷境的長谷川琴呀地著,眨眨眼睛醒過來。

“抱歉,這個夢好像沒什麼意義,可否講講你跟丈夫相遇的經過呢?記得你們好像是介紹相親的。”和馬出言岔開了話題,心裡卻己是冷汗淋淋。

那個夢豈止沒問題,特麼的簡直可疑頂好不好!?以他親經歷來說,神側干擾現世最常見的形式,便是這類不明所以的怪夢!

而且,倘若那夢背後真有神側的黑手,那從長谷川閏琴方纔表現來看,其影響恐怕迄今都還在神裡起作用。是以和馬不敢再問下去,怕刺激到又變回混混噩噩的“迷途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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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廣志是海員,有時候一出海就是兩三個月,不過只要有機會他就會打長途給我。我跟他說過好多次不要浪費錢,但他就是不聽。”長谷川琴嘮嘮叨叨地講述著和丈夫的恩史,看來注意力確實被從那危險夢境中轉移開了,和馬也不鬆了口氣。

“說起來,我是差點被綁架了對吧?啊啊,真是多謝兩位警大人了。要是我和寶寶有什麼意外的話,廣志回來肯定會傷心死的……你們救了我們一家呢,真是激不盡。”突然想起這茬的長谷川琴,站起來朝著面前兩人深深鞠躬行禮。

謝的和馬跟黑崎面面相覷,在彼此眼中都看到多彩。雖然到目前爲止有關白日夢遊的事態還爲混沌所包裹,但無論如何,至他們暫時守住了眼前一小小家庭的幸福。

和馬於是站起來,以格外莊重的態度行了個禮。

“不用謝。保護善良市民不侵害,本來就是我們的職責。”

**

離開警署時長谷川琴頭頂的詞條己消失無蹤,本人神志也恢復正常。考慮到目前爲止白日夢遊者還沒有重複出現的況,所以暫時應該是沒啥問題了。送走長谷川後,和馬跟黑崎在忙碌警署的茶水室找了地方整理況。

相比起前次護送迷路小孩來,從長谷川琴那裡得到的報要多得多。首先白日夢遊,也就是“迷途者”出現絕非自然這點是可以確定了。

然後大概率上,長谷川的恍惚狀態極可能緣自其辭職前的那段特殊時期。夢境是神側干涉現世的常用手段,長谷川的夢背後十之八九有神側的黑手,並且可以確定當時影響到現在都還有殘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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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麼人做的?用什麼方法做的?出於何種目的做的?

要搞清楚事態就必須回答這三個問題,本來直接詢問長谷川是最簡單的,但當事人稍稍回憶就會立即墜“迷途者”這點了無法突破的阻礙。

和馬懷疑這是否是幕後黑手設下的保護?近期頂著“迷途者”詞條的白日夢遊者頻頻出現,假設他們都是在跟長谷川琴類似遭遇下的結果,那其駭人規模在神側干涉現世的歷史也堪稱聞所未聞。

眼下還隔著重重迷障,和馬都幾乎能覺到那刺痛的惡意,因此絕對沒有放著不管的理由。

要調查的話,眼下也只能從頻頻出現的夢遊者著手。如果和馬推測沒錯的話,那些夢遊者在兩三年前應該都遭遇過與其相似的變故,但要確認這點需要花大量時間來調察夢遊者。

眼下和馬還是閒賦宅家的立場,因而比較適合做這件事的是黑崎長秀無疑。

當然,現階段和馬還不打算側的存在,只是以警部補份請求黑崎協助調查。來自櫻田門紅人的協助請求,對基層警員而言無疑是一條飛黃騰達的道途,再加上此前兩人還有並肩擺平極道的經歷。

在和馬看到於於理黑崎都應該欣然接纔對,卻沒想到說出口時遭到果斷拒絕。

“什麼?你不打算手這個案子?”和馬錯愕地看著對其評價頗高的男子。“爲什麼?”

“小只是普通警,不適合去做偵破工作。”黑崎長秀理所當然般的搖搖頭,然後朝和馬投來混雜著善意跟欣賞的視線。“而且,跟降職貶調的小不同,警部補您是朝著警視總監去的人,註定前途明。所以跟小保持距離,對您仕途也是比較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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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和馬雙手叉抱在前,沒想到會扯出警視總監的話題。

影響前途的話大概只是擋箭牌,黑崎不願手夢遊者的事應該別有,不過和馬也確實對他的話生出興趣:“既然說到仕途的話題,我也問問,先前你們署長說的那些都是真的?比如你拔槍恐嚇無辜市民,還把上司送進醫院之類的。”

“如署長所說,小確實是警界的污點。”和馬問得相當直接,而黑崎回答也並不含糊。

“小在頭腦發熱時做了許多不妥當的事,等冷靜下來後都做好在監獄度過餘生的準備了。後來多虧鬼庭前輩到奔走,小才得以這般形式繼續茍延殘……現在小還留得此,僅僅是爲了結過往一樁舊帳,除此以外再無它求。所以,請恕小無法追隨警部補的腳步。”

這樣說著的黑崎,像表達歉意般朝和馬深深低頭,隨即起敬禮後離開。

這次和馬再沒住黑崎,而是若有所思地著下。黑崎說的鬼庭前輩應該是鬼庭信玄無疑,鬼庭信玄也跟和馬曾有面緣,也是足以問鼎劍聖的當世劍豪。

連鬼庭信玄都想保下的優秀人材,說實話和馬倒真是越來越想把他招攬到麾下了——

畢竟目前他賦閒宅家好歹也是頂著替機隊蒐羅人材的理由,再說還有跟國系對抗的理由。而且就算不考慮跟國系抗衡的事,等將來他真的當上警視總監時,麾下也必須要有派得上用場的得力干將才行。

就當前來說,麻野和吉川算是文武兩道的逸才,而黑崎的臨場判斷力及行力則凌駕兩人之上。若是能把他拉到麾下,那機隊要組建的特別行組也就算有了雛形。

不過這事看來似乎沒那麼容易。今次黑崎明確對邀請表示拒絕之意,在下次機會來臨前,和馬打算先找人打聽下他降職流貶的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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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黑崎告別後,和馬駕著GTR到附近街區再逛了幾圈,不過今次倒沒再遇上白日夢遊的人,迷途者出現的概率似乎也沒和馬想象中那麼誇張。等和馬轉回道場時己接近中午,踏進中庭時和馬下意識往櫻花板那邊看了眼,果然地藏像的供品又換了新的。

晴琉千代子不用說,甚至連保奈對供奉地藏菩薩都相當熱衷,天知道們哪有那麼多願要麻煩菩薩實現的?和馬聳聳肩膀,遙遙朝地藏像合什行禮,隨即走進客廳,然後意外發現自家狐貍正在案桌前端正坐,神滿嚴肅地擺弄著桌上的件。

“你這是在,占卜?”

和馬驚訝著,把外套掛上架後走過去。只見擺在桌上的件有花牌和骰子和殼等,都是玉藻用來占卜的道,不過狐貍通常都只看心用其中一種,今次居然把它們都搬了出來倒是相當罕見。

和馬邊在案桌前坐下,邊猜想要麼是占卜的事相當重要,要麼是占卜的過程不那麼順利。又或者兩者皆有之?

“是兩者皆有啦。”玉藻放下手裡的花牌,苦笑著擡頭來,“巡邏辛苦了,警部補大人。要先吃飯還是先喝茶,又或者,先做點別的事?”

“大白天的就省省吧,等晚上再說,現在有件事麻煩的……稍等我喝口水。”和馬擺擺手,用桌上茶壺給自己倒了杯涼茶,喝下潤潤,“那啥,東京街頭出來白日夢遊者的事,你應該知道了吧?”

“是啊,本來以爲只是巧合沒太放在心上……”玉藻皺眉看著桌上的幾張花牌,“結果看來,好像不是那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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