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為你會一直藏著,直到我離開。」
陳雖然背對著暗角落衝出來的人,但他沒有半分擔憂,甚至連頭也沒有回,反一記鞭,朝著後襲那人打去。
他這記鞭速度相當快,隻見殘影掠過,那人本無法躲避,連忙抬起雙臂抵擋,砰啪一聲,他被一得倒退了五六步,這才站穩了子。
這衝出來的人,正是梁威。
之前鬧出那麼大的靜,梁威早就出來了,但他並沒有,而是藏在角落,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機會出手。
可他卻沒料到,自己的行蹤完全在陳的掌控之中。
不過令他驚訝的是,陳剛才那一記鞭的速度雖然快,但力道卻沒有發揮出來。
否則的話,他別說站穩,恐怕會被陳一腳把雙手都踢斷,因為兩人的戰鬥力,完全不是同一個層次。
「多謝手下留。」梁威朝陳拱了拱手,鄭重道。
陳看著麵凝重的梁威,沉默了下,冷聲道:「為梁家後人,你竟然如此愚昧,就李繼林這種人,值得你幫他嗎?你簡直是在丟你祖爺爺梁虎的臉。」
梁威瞥了眼摔在樓梯下的李繼林,隻見李繼林一片,他的麵越發的難看。
他知道,陳的話說得對,李繼林為人暴力兇殘,但心卻膽小無謀,的確不是一個值得相幫的人。
不過,梁威卻有他不得不出手的理由。
他微微皺了下眉頭,沉聲對陳道:「李兄曾近幫過我,現在他有難,我也不能見死不救。」
「看來你還是個知恩圖報的人。」陳微微容,眼中閃過一敬佩之意,隨即笑道:「不過就憑你的本事,你幫得了他嗎?也不過是送死而已。」
「就算是送死,我也要幫。」梁威堅定道。
陳眉一挑,大聲道:「好。」
話音一落,他形如鬼魅一般,瞬間消失在影之中。
「啊!」
梁威驚呼一聲,還沒回過神來,突然脖子一,隻覺像是被鐵鉗的鉗住,眼前恍惚了下,卻已出現了陳的麵孔。
這速度,太快了!
陳抓住梁威的脖子,將梁威高高地舉了起來,他臉上沒有毫的表波,看著漲紅了臉的梁威,道:「你的實力,羸弱如螻蟻,雖然你擁有勇者的意誌,卻沒有勇者的實力,所以你就算再勇敢,也隻是笑柄而已。今天我留你一命,下一次如果還敢對我出手,你就死定了。」
話音一落,陳隨手把梁威朝著別墅外扔去。
梁威龐大的軀,猶如一個布娃娃一般,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乒乓一聲,落地的鋼化玻璃被他撞得碎,他摔落在院子裡,滾了好幾圈,這才停下。
繞是強壯如梁威,此刻也隻覺整個都散架了,疼得無法彈。
他抬頭看向別墅,當目及到緩緩走下樓梯的陳時,這一瞬間,他的腦子裡閃過一個令他驚恐的概念:「勁高手。」
也隻有勁高手,才能擁有陳這麼強大的實力。
不過當今這個時代,華夏的勁高手實在太了,在世俗間走的勁高手,更是幾乎沒有,大部分都已居,梁威的祖爺爺梁虎,就是其中之一。
可是,梁虎如今是一百零七歲,當年他修鍊出勁時,也已經高達九十八歲。
而陳,他現在頂多也就二十歲左右,竟然就已經修鍊出了勁,這不是天才,這簡直就是妖孽。
這一刻,梁威突然明白了,陳的師傅,肯定比梁虎的輩分還高,不然的話,哪位前輩能當得了陳的師傅。
而陳,也的確可以和那些泰鬥級別的大師同輩論,他有這個實力,輩分也足夠。
梁威一臉驚恐,努力支撐著站起,他沒有再返回別墅,李繼林死定了,他也知道,如果自己再對陳出手,也會被陳所殺。
他走出院子,回頭看了最後一眼,正好看到陳走出了別墅門,他心頭一跳,忙埋頭往前走,喃喃道:「太可怕了,如此年輕的勁高手,他是怎麼做到的。」
怎麼做到的,陳自己都不清楚,他隻知道從七歲之後,自己每天就隻能睡三個小時,所有的時間都在師傅老李的練下度過,整整十年,到他十七歲出師,他才被老李給折磨出來。
他上的傷痕,其實也並非執行任務時所傷,大多數都是和老李對練的時候,老李在他上留下的痕跡。
對於陳這個徒弟,老李平時雖然嘻嘻哈哈的開玩笑,但真正傳授功夫的時候,他卻是從來不會手。
……
半個小時後,陳回到了盛世華府,將手中打包的烤腦花、香椒兔頭等食放在桌上,朝著二樓喊道:「安總,趕下樓,夜宵帶回來了。」
很快,安檸從樓梯上走下來,已經洗過澡,換上了一套深紫的薄紗睡,除了口的雕花能稍微遮擋視線之外,其他部位都是若若現,十分。
看到安檸絕的材,陳險些鼻都噴出來,我說安檸你這樣穿,不會是故意的吧。
當然,這句話陳隻是在心裡說說而已,他怕真的說出來,安檸立即就會上樓去換服,到時候可就什麼都看不到了。
順著安檸在睡外的兩條長蹆往上看,本來風景一片秀麗,可當看到的麵部時,陳嚇了一跳,道:「我靠,鬼啊你!」
隻見安檸整張臉都黑乎乎的,像是抹了一層泥。
安檸在外麵的兩隻眼珠轉了下,翻了個白眼,鄙夷道:「沒見過海藻泥麵?」
說完,沒理會陳,看了眼茶幾上的夜宵,目一亮,搖曳著姿往一樓的衛生間走去,道:「夜宵你別,我洗了臉就來吃。」
顯然經過這段時間的相,安檸對陳的態度已經很隨便,甚至敢在他麵前穿薄紗睡、敷麵,這完全是當自己人的節奏。
「穿那麼明,待會不會讓我侍寢吧?」陳著衛生間的門,心底一陣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