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話剛一接通,唐雪嫣焦急的聲音從裡麵傳出來。
『學東,聽說那些混人去你打工的火鍋店找麻煩了,之前一直給你打電話打不通,現在怎麼樣了啊?!』
想不到唐雪嫣竟然是為這件事打來的,李學東淡然一笑,一邊收拾著餐桌上碗碟,一邊告訴那夥壞蛋已經被趕跑了。
得知李學東並沒有傷後,電話另一端的唐雪嫣暗鬆口氣,然後兩人的話題又轉移到週末的生日聚會上。
唐雪嫣問李學東有沒有合適的服,總不能在人家的生日宴會上也穿校服吧,那樣也太失禮了。
「這個還真沒有呢,管他穿什麼服呢,乾淨整齊不就好了嗎?」
李學東對穿這件事真的沒有太多要求,他的標準隻有一個,乾淨整齊就可以,至於追求名牌華服之類的,本不符合他的格。
『那這樣吧,明天上午你到校門口等我,好不好?』唐雪嫣意有所指地說道。
李學東想了想明天的課程安排,上午好像沒什麼課,他也打算去江州市的中藥材市場轉轉,要知道他現在雖然住在別墅裡,可是手頭真的沒多錢了。本來還有二百多萬的富餘,可是徐茜茜把車這一撞,他不得不想個辦法賺錢了。
至於李學東想到的賺錢渠道,那是他發現別墅後麵有一塊空地,他可以把那裡利用起來,種些中草藥什麼的,然後熬製丹藥。
要知道李學東現在可是吸取了華夏藥王真魂的所有記憶,除了那段神的灰白期,再普通的草藥到他手裡也能夠煉製出神奇的藥丸,雖然談不上包治百病,但絕對比市麵上那些所謂的中藥藥丸要好的多。
想到這裡,李學東索就答應下來,約定到時候不見不散。
收拾妥當後,李學東回到臥室盤坐在床鋪上,雙手扣於丹田,運轉著天罡正氣訣,一縷縷金從他的散湧出來,然後匯聚於額頭。
不多時,李學東的額頭浮現出一枚幣大小的金,金緩緩轉著,散發著耀眼金。
此時的李學東閉雙目,意識進到一個與現實世界極不同的另一個空間。
這個空間是藥王真魂所製作出來的,由八道金巨型牆壁組,每一道金牆壁都銘刻著麻麻的文字和圖形,散發著聖潔之氣。
李學東仔細觀察著八堵金壁上的文字,赫然發現這八堵金壁分別記載著藥王平生所學,分別是識味辨草、針灸香艾、方葯醫理、運勁推拿、點活、風水堪輿、卜筮端相和淬骨煉魂八門華夏古老學問。
雖然記憶裡已經輸這八堵金壁上的知識,但是那些隻不過是強行記憶下來的,還有很多疑點得不到解釋。
李學東心裡清楚,隻要他把將八堵金壁上的古老學問融匯貫通,那他將來的就不可限量,甚至為現代世界的藥王也說不定。
越想越是激,李學東覺到全的脈都在沸騰著,他連忙運轉天罡正氣訣,令他的心境沉穩下來,然後潛心鑽研著八堵金壁上的華夏古醫學。
隨著李學東的深瞭解,他越發的嘆華夏中醫學的浩瀚和廣博。
即便是資質如藥王的不世出的天材,他對華夏中醫學的研究也不過一二,而這一二就足以令他為名垂千古的華夏一代藥王,為華夏萬世所敬佩的聖賢。
回想如今這個時代,隨著西醫的盛興,所有人都隻看到西醫簡單快效的治標手段,卻忘了中醫持久穩固的治本之能,從而目短淺地得出中醫不如西醫,西醫是阻礙華夏民族前進的絆腳石。
殊不知自華夏民族誕生的五千年間,這塊大地上出現過多次的瘟疫和災病,那個時候可沒有西醫,而是中醫在為華夏民族的繁衍生息保駕護航。
並不是中醫落後,而是這個浮躁的社會已經再沒有多人能夠有耐心鑽研中醫,而那些如化石般珍貴的老中醫如今都已經進垂暮之年。
隨著老一代中醫的逐漸凋零,華夏中醫必將沒落,最終被西醫所取代。
李學東頓時慨萬千,但也覺到他上的責任之重。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藥王良苦用心地讓他先修行天罡正氣訣,然後再學習古醫,其目的就是讓他的心像磐石般穩定,腳踏實地,隻有這樣才能靜心學習華夏中醫。
李學東將心中的一口悶氣吐出,然後睜開眼睛注視著八堵金壁,開始修行上麵的古醫。
……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學東覺到一抹亮照在眼皮上,他纔不甘願地睜開眼睛,卻見一束過窗簾照進來,晃著他的眼睛。
冷不丁的回憶起昨晚那個八邊形神空間,李學東連忙坐起來。
卻在坐起來的一瞬間,他覺一些記憶如水般湧進來,正是他昨晚在藥王八壁中所學到的古醫。
原來昨晚的場景並不是夢境,而是真實存在的。
更重要的是,李學東覺自己修行學習一晚上,現在醒來卻覺不到毫的疲憊,反而神抖擻,全都充滿著使不完的氣力一樣。
李學東起來來到客廳,無意中發現真皮沙發上落有一件東西,拿起來一看,竟然是徐茜茜的麵試會場準證。
就在這時,手機不出意外地響起來。
果然是徐茜茜昨天無意將準證落在別墅,想讓李學東給送過來,距離所報名的芭蕾話劇的主角試演還有半個多小時。
李學東見狀連忙換好服,飛一般地衝出別墅,在別墅門口了輛計程車,駛向江州職業技學院。
李學東一路打聽著來到江州職業技學院藝係教學樓附近,卻見其中有間教室的外麵聚集著好多穿著白芭蕾服裝的孩,個個都材高挑容貌秀麗,銀鈴般的笑聲此起彼伏,令人眼花繚。
饒是百花盛開,李學東還是一眼就看到徐茜茜,雖說一眾生各個可,但是徐茜茜仿如一朵白玉蘭般亭亭玉立,其清純俗的氣質、高挑曼妙的材在人群當中顯得極為亮眼,中不足的是的眼睛略顯紅腫。
徐茜茜的神極為焦慮不安,不停地抬頭看著掛在牆壁上的鐘錶,目又瞄向教室裡麵,然後又扭頭環顧四周,而站在四周的其他生卻三五堆地聚在一起。對指指點點,不時出嘲諷得意的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