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一兩銀子
薛老頭:「!」
這個老太婆,行事也太不著調了,個把蛋就敢要一兩銀子,難怪二房這次反抗得這麼厲害。
薛老頭沉默了一會兒,說道:「那就讓大房出一兩銀子。老大家的,還不去拿一兩銀子出來。」
李招弟心疼一兩銀子,卻又不敢不拿,出來的時候就跟被人從上割了似的。
薛福也心疼那一兩銀子,冷笑:「屁大點事,鬧得犬不寧,現在銀子也給了,事也說清楚了,還堵在這裡幹啥?」
他皮笑不笑看著薛雙雙:「沒想到雙丫頭倒是個厲害的,小小年紀,就敢跟長輩開口要錢。」
薛雙雙委屈道:「大伯這話是怎麼說的?怎麼是我開口向長輩要錢?這明明是爺爺讓大伯孃拿銀子出來賠的蛋錢。」
薛福被噎了一下,更加惱怒,就聽薛雙雙繼續道:「我年紀小,當不得大伯說的厲害二字,說到底都是大伯孃榜樣做的好,我才能從大伯孃那裡學到許多。」
薛福被氣了個倒昂。
薛雙雙道:「對了,大伯孃還說,我們家裡沒分家,大家賺回來的錢本來都是家裡的,哪來另外的錢?這麼算下來,這一兩銀子的蛋錢等於還是用公中的錢補著呢。」
薛雙雙問道:「爺爺,我們家是還沒分家的吧?那大伯孃拿出來的這一兩銀子,等於也是家裡的。」
薛福大怒:「你個死丫頭什麼意思?不就是如意吃了個蛋,多大點事?我們大房錢也給了,事也認了,你還想怎滴?」
薛順攥著拳頭擋在薛雙雙前:「大哥,有事說事,你嚇唬小孩子幹什麼?」
薛雙雙無辜道:「大伯,這事不是我說的呀!當時大伯孃就是這麼跟說的,然後就說要把我賣了抵蛋錢。」
薛老頭聽不下去了,道:「你氣頭上的糊塗話,你不必放在心上,這種話以後莫要說了。」
薛雙雙糾結道:「可我大伯孃說,我活到這把歲數,吃過的鹽比我們吃過的米還多,做的決定再對沒有了。」
「爺爺,難道我糊塗了,大伯孃也糊塗了?」
薛老頭:「……」
薛如意嚇得一個勁尖:「不要,不要賣了我……」
薛老頭目銳利,薛雙雙與他對視,毫不退讓。
知道,雖然不知什麼原因,但二房與薛家水火不容,今天這事一出,就更是徹底撕破臉。
既然這樣,就更沒什麼好退讓的了。
薛老頭吧噠吧噠吸了兩口煙,把手裡的煙管在地上敲了敲:「雙丫頭,姑孃家家的,這麼潑辣可不好,就算你已經說了親,這樣的子,夫家也未必願意繼續做親。」
薛雙雙笑道:「爺爺說得對。不過我們家大伯孃在這方麵一向做得好,最得爺爺歡心,我正向大伯孃學著呢。」
薛老頭滿臉沉。
薛雙雙到現在毫不鬆口,看來隻是每天給薛石煮個蛋這樣的條件並不能讓滿意。
薛老頭嘆了口氣,對薛老太道:「那一兩銀子給老二,雙丫頭磕了頭,回頭讓老二請個大夫來看看,別留下什麼病。」
薛家眾人都驚了一下,這可是一兩銀子,說給就給二房了?!
薛老太死死攥著手裡的銀子,瞪向薛雙雙的目跟要吃人似的,「呸」一聲道:「連塊皮都沒磕破就要一兩銀子請大夫?是比別人金貴還是怎麼滴?村裡哪家孩子沒磕過十次八次?你問問誰家請過大夫?」
薛老頭也不想給這錢,試探的看了薛雙雙一眼。
這些年來,二房的人都被拘在家裡做臟活重活,但凡跟銀錢沾邊的事,薛老太都不會二房的人沾手,二房的人上加起來都沒有一個子兒,二房想要分家單過,手上一分錢沒有肯定不行。
所以這一兩銀子,一定要拿到手。
薛雙雙眼睛一瞇,說道:「別人家也沒有賊喊抓賊,一大家子齊上陣冤枉陷害自家人蛋的!」
薛老頭眼皮一跳,對薛老太怒喝道:「讓你拿給老二你就給,哪來那麼多事。」
薛老太氣得把手裡的銀子往薛順臉上劈麵砸過來,薛順手一擋,銀子骨碌碌的滾到地上。
薛福怪氣道:「喲,二弟有誌氣,有銀子都不要。」
薛雙雙一把將銀子揀起來塞給薛順,說道:「大伯真會開玩笑,我們人窮誌短,不拿著這點救命錢,下次磕死了都請不起大夫,哪像大伯,一兩銀子說拿就拿出來了。」
大房丟了人又花了錢,沒佔到半點好,薛福沒地方撒氣就借題發揮:「娘,到底啥時候吃飯?誰家裡男人幹活累得半死,回家連口飯都吃不上的?」
薛老太喝道:「老二家的還不去做飯?一天到晚就知道耍。耽誤了大家幹活,仔細你的皮!」
陳秋娘嚇得一抖,下意識就往廚房走,被薛雙雙一把拉住:「娘,我頭還疼著,你去廚房給我沖碗糖水端來。」
這年頭糖是金貴品,哪家哪戶都不多。
陳秋娘忙答應一聲,薛老太已經瞪圓眼睛罵道:「你個賠錢貨還想吃糖水?吃不死你?」
陳秋娘不敢去了。
薛雙雙委屈道:「不是說自家人自家東西吃點不算什麼嗎?我差點被薛如意害死,不請大夫就算了,連碗糖水都不給吃?」
薛老頭知道,這不是一碗糖水的事。
這是薛老太罵陳秋娘,惹得薛雙雙不高興了,薛雙雙一不高興,就要折騰得薛家人都高興不起來。
二房這個丫頭是真厲害,除非薛家真的不顧名聲,不怕影響兩個讀書人,否則,二房以後沒那麼好拿了。
薛老頭心裡重重嘆口氣,生怕薛雙雙再鬧起來,忙道:「老二家的,去給雙丫頭沖碗糖水,多放點糖。」
「哎。」陳秋娘連忙去了。
薛老頭看了一眼神各異的大房三房兩家人,淡淡道:「老大家的去做飯,老三家的去洗服。把孩子都帶下去。」
李招弟和王春桃兩人隻好不不願的去做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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