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長安對待“”的態度十分魯,連同學的消息都不愿意回,便有許多人說他出名了,猖狂起來,不把以前的同學看在眼里。
真是閑的,一個個怎麼老是這麼喜歡關注別人的事呢?或者是因為生命太短暫,而生活太彩,自己的人生中總是難以去會各種不同人生的彩,于是當看到別人的人生中有所閃時,便忍不住心中雀躍生出向往來吧?
得出這麼一個結論以后,劉長安點了點頭,如果說這麼一回事,就能夠理解一些了。
于是他回了回一些同學的信息,至于完全陌生的人,看頭像id和容順眼的回。
他甚至看到了農心蕊的賬號,掛著的大名和職業認證。
毫無疑問,目前的局勢都是農心蕊弄出來的,在和絕大多數人看來,目前的趨勢都是在追捧劉長安,在為他創造一個學霸和武道高手的形象,兼且有一個高人氣的朋友,簡直是人生贏家。
可是一切事的緣由背后,都有其更深層的目的,農心蕊這種運營新的記者,或者有一部分是想傳播更多的正能量,但是農心蕊絕不在此之列。
又不是造星經紀人,這麼炒作劉長安的意義何在?想知道原因,劉長安也不去問農心蕊,自己用習慣的思路分析了一下,農心蕊和自己第一次見面,說的話題就是他教訓了王一博和高存義,也就是說并不是什麼學霸人設,舍己救人,有網紅這些事作為切點。
農心蕊最開始的關注點找到了,那麼這件事最開始涉及的三方便只有自己和壽庚這一對立的關系,自己和農心蕊這一表面上沒有關系的關系,那麼剩下的未知關系便是壽庚和農心蕊的關系。
三種關系去其二,能夠衍生出目前局面的便只有剩下的一種自己未知的關系。
壽庚啊,把你一窩子端了,才對得起你這個名字。
劉長安想了想,試圖聯系下馬本偉,但是才發現自己并沒有馬本偉的聯系方式,于是給秦雅南發了信息,讓幫忙找一下馬本偉。
馬本偉很快就來了,他依然開著自己的賓利添越,跟在后邊的是秦雅南的那輛香檳的賓利跑車,兩輛b字頭的豪車停在一起,頗為引人矚目,尤其是后邊車子上走下來的秦雅南,艷不可方,冷清的氣質比竹君棠看上去更像仙。
此時此刻劉長安已經站在了壽庚的武館門外,這是一棟在近郊的獨立宅院式建筑,面前有水道種植了蘆葦荷花,岸上綠竹叢生,綠意中著幽靜,中門大開,可見庭四方開闊,再遠則顯得庭院深深,三層小樓使用了大量玻璃墻和竹叢點綴,頗有幾分高人士的雅致。
看來開武館確實是賺錢,即便是郡沙這樣近郊地價相對親民的城市,要擁有和打造這樣一棟建筑,也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劉長安獲得的舍己救人的獎金,給壽庚用來種竹子都不夠。
“我剛剛接到電話,說我曾祖父正在關注這件事,我也不知道他的意思是關注你,還是在關注是不是有人在炒作你,他好像是想知道是不是你自己在運作?”秦雅南走到劉長安跟前,拉了拉他的手臂,更奇怪曾祖父為什麼會關心這樣的小事。
馬本偉站的遠遠的,要說他哥哥馬未名在這里,或者有自信和底氣去和秦雅南說說話,但是馬本偉已經被這對表姐弟收拾了兩次,他興之余還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這有啥好運作的?”劉長安搖了搖頭,“你怎麼來了,小孩家家的,別看大人打架。”
秦雅南啼笑皆非,“你怎麼和我說話的?我倒是想問問你,你站在這里干什麼,你已經把高存義和王一博給打了,你要是想和壽庚手,發個邀約就好,你這樣站在這里,別人會以為你是來踢館的!”
“我是來踢館的啊,他們可別誤會了我是來看房子的。”劉長安意外地看著秦雅南,“他們是不是真誤會了我不是來踢館的?”
“你一個人來踢館?你以為是演武門呢?”秦雅南扯住劉長安的手臂,“現在沒有人講究舊時武館那一套了,你一進去就會被一群人圍毆你信不信?”
“人真是啰嗦。”劉長安把手拉出來,常嘆了一口氣,還是和秦雅南講講道理,“我已經下定了決心,你就算現在攔住了我,我換個時間就來了,難道你還能一直看著我?”
“我不管,我先看住你一個星期再說,這事我能解決。”秦雅南堅持地說道。
劉長安憐地了秦雅南的頭發,“你這小姑娘,還真和你曾祖母一般執拗呢。”
秦雅南打開了他的手,倒沒有什麼不適應,這小表弟大概是和他那個神出鬼沒的曾祖父在一起久了,沾染了些老年人的老氣橫秋,不就像個長者一樣的對說話。
聽的出來,劉長安對自己的曾祖母的很多事都很清楚,他自己當然不是接過葉巳瑾,大概是他的曾祖父經常和他聊起了葉巳瑾的很多事。
“你看不住我的,你一閉眼皮子,我就跑的無影無蹤了。”劉長安想起了某些類似的場景,擺了擺手,“別廢話了,我今天就是來踢館的。你就當看熱鬧好了。”
“這也不符合你的子啊,我聽說好像是高存義了你幾次去和壽庚約戰,你都拒絕了,現在怎麼自己跑來了?”
“他我去,我當然不愿意了。可是我自己想來,那當然就來了。”
“你這都是廢話,你能不能好好和我說話?”
“好吧,其實這不是我的問題,而是你的問題,你管的真多。”
“我這是關心你!”秦雅南已經火氣很大了,這要是自己親弟弟,一定把他揍的他媽都不認識!
“謝謝關心,可是關心沒有什麼意義,并肩作戰才是最重要的,否則都是事不關己的廢話。”劉長安微微一笑,就像他和秦蓬,從來沒有那麼多關心和叮囑的廢話,因為本來就在戰場上并肩作戰。
“你……”秦雅南氣的渾冒火,這人對于“關心”是這麼理解的?看來在他眼里,親友這些,大概也是沒有意義的,畢竟不關心的親友,哪里值得在意和珍惜?難不他要跳火坑里去,他的妻阻止他,他也覺得只有和他一起跳火坑才是有意義的?
這神經病,終究是年紀小,對人與人之間的,會的太極端了。
劉長安當然不是秦雅南想的這樣,只是在他絕大部分的人生中,妻子這個定位的人本就極,兒這些至親更是沒有的,所以他當然不考慮來自妻子兒的“關心”了,至于朋友的“關心”,若不是并肩作戰,當然沒什麼意義,逢場迎合往來罷了。
或者是因為長著葉巳瑾的臉,自己對終究有些不一樣的期待,劉長安這麼想著,招呼了一下馬本偉,自顧自地往前走。
秦雅南氣的死死地按住了口,連忙去車里拿了鞋出來換,剛才開車來的急,都沒有換開車的鞋。
秦雅南很快就跟上了劉長安,怒視著他:“你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也沒有辦法向我曾祖父代,但是我現在跟你進去,我要是又個三長兩短,我不信你曾祖父會饒了你!”
“那是自然,就算前面是槍林彈雨,我也會給你當人盾片,不會讓你掉一頭發。”劉長安笑了起來,又了秦雅南的頭頂。
“你起開!”秦雅南沒好氣地打開了劉長安的手,自己和他接的多了,脾氣還真是越來越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