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暖上的香氣,總是時不時地有些變化,每一次的擁抱,那撲面而來的芬芳,都會讓人不自地吸吸鼻子,想要分辨出和上一次見面時的區別。
安暖不自地抱完劉長安,便松開了雙手,畢竟這里是食堂附近,人來人往的。
“今天好冷哦,你看我的手,都要結冰了一樣。”安暖呵了一口氣,然后打散了那團呵出來的水汽,“覺好久都沒有今年這麼冷了。”
劉長安握住的雙手抱住,捧在他的前面呵氣,讓的雙手暖和暖和。
盡管的手其實溫溫熱熱的,熱運,健康,穿的茸茸的,沒有積聚寒氣的孩子,怎麼會真的手像結冰了一樣?
“你至三天沒有到這邊來找我了,我有點生氣了。”安暖滴滴地抱著劉長安的手臂搖來搖去,一邊往食堂走。
“我的錯。”劉長安并不多廢話或者解釋。
“我還要生氣……除非你趁沒有人主意的時候,親我一下就算了。”安暖喜歡親劉長安,也喜歡被劉長安親。
于是劉長安親了一下。
“討厭,我是說沒人主意的時候,剛才有人看到了,肯定心里在說我們沒素質。”安暖喜滋滋地埋怨。
“我一直沒什麼素質。”劉長安眉挑起來,“再多看兩眼,我就要把你壁咚到旁邊,來一個螺旋升天接吻大法。”
“你走開啦,什麼螺旋升天接吻大法,真惡心。”安暖嗔道,“我本來還想吃撈釘螺的,現在不能吃了,一吃的話就覺在和釘螺螺旋升天接吻。”
釘螺的藏在細長的螺殼里,一圈一圈的旋轉,吃的時候需要對著螺口用力吸吮。
一起到食堂里買了飯菜坐下,安暖先坐到了劉長安對面,然后覺桌子有點寬,便又換到了劉長安旁邊坐著。
“這個牛排燉土豆好吃,我要吃你的土豆,我拿我的甜蝦和你換。”安暖把自己的甜蝦都夾給了劉長安,然后吃劉長安的土豆,“我下午還有訓練,不能吃太多了。”
“外套下面是訓練服?”劉長安問道。
安暖咬著土豆點了點頭。
“我看看訓練服。”
安暖長脖子東張西,然后稍稍拉開了外套的拉鏈,拉了拉訓練服的領,里邊還有一件小背心。
“有效果。”劉長安很有就地說道。
安暖臉頰紅紅,“你說今年夏天,我會不會火?”
“會。”劉長安對此十分有信心。
安暖心滿意足地低下頭去,一邊著土豆,帶著牛的土豆有著香辣的外層,里糯糯的,就像很多孩子一樣,得含在里融化,才能夠由外到里地品嘗到全部的人。
“還記得高中我們逃課嗎?”吃完飯,劉長安牽著安暖的手在校園里散步。
“高三的時候我們都逃……不過大學明明更好逃課一些,我這個學期還沒有逃過課哦。”安暖仔細想了想,覺得自己真乖。
“現在機會來了。”
“什麼機會?”
“我買了兩張明天上午g1348次的高鐵票,不到四個小時就到杭州了,你和我一起去嗎?”劉長安知道安暖明天下午是有課的,不過逃課當然是有課的時候才逃。
“去!我肯定去!”安暖急急忙忙先答應了再說,好像擔心答應的遲疑了一會,劉長安便不答應帶去了似的。
至于是要去干什麼,反正他不會把給賣了……如果真要把賣了的話,也可以幫忙數錢,然后這麼機智的,肯定又還能把買家給賣了,席卷錢財逃之夭夭,重回他的懷抱。
“那我們直接候車室見。”劉長安并不意外,安暖對于逃課也是輕車路,并沒有乖寶寶那種一逃課就忐忑不安,跟做了什麼壞事一樣的罪惡。
任何一個小時候被單車鏈條過的人,長大以后都不會是個循規蹈矩的老實人。
“你來接我!我們再一起坐地鐵過去!”安暖不依,摟著劉長安的手臂搖來搖去,“坐地鐵要好久,我想和你一起。”
“真粘人。”劉長安也只需要稍微早起一點就好了,“好吧,那要一起吃早餐嗎?”
“要!”安暖喜歡什麼事都和劉長安一起。
“那我帶幾個包子,到了候車室再吃好了。”周書玲的這個包子因為里含有足量湯的原因,保溫時間比較長,而且餐廳里也有冬天專用的打包盒,盒子里加了一層簡單的隔熱紙就很好用了。
“那我們去杭州干嘛啊?”安暖期待地看著劉長安,這時候才問起了正事,“去多久呢?”
劉長安抬頭看了看天空,眉頭微微皺起。
那些殘枝敗葉掛滿的梧桐樹,這時候還看不到展出春萌芽的跡象。
倒是那棵被劉長安救活的黃金柳,在冬日里依然條發芽了,每每走過,安暖都真的忘記了和劉長安打過的賭。
“有個人,需要我去理一下。”劉長安扭過頭來,看著安暖微笑,“時間不定,事理好了,你想早點回來就早點回來,晚點回來就晚點回來。”
“好啊,不過你要是有什麼為難的事,一定要告訴我哦。”安暖點了點頭,劉長安好像有點兒嚴肅,便不纏人地追問,免得他更煩心了。
“嗯,我先訂西湖邊的酒店。”劉長安了安暖的頭發,“頭發長得很快啊,記得我上次陪你去做頭發才沒多久。”
“是啊……從杭州回來的話,你再陪我去做頭發。”安暖趁機提出要求。
陪朋友做頭發是一件最好由男朋友親自陪同的事,劉長安當然沒有意見。
安暖靠著劉長安的手臂,心里琢磨開來了,看來應該會在杭州至呆一兩晚,劉長安有正事要辦,他要是忙的話,自己可以把韓芝芝過來陪,畢竟韓芝芝就在高鐵一個小時以外的地方。
還有一件事就是要在柳教授面前糊弄過去……暫時想不到什麼好辦法,先跑再說吧,最多就是回來又被打的在地上打滾之類的,安暖無所畏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