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幾天過去了,一天晚上,林慧妍接到了李輝傑的電話。在電話中,他的腔調充滿了絕,比死了老娘還要悲傷。
李輝傑說:“妍子啊,我完了!”
林慧妍一驚,低著聲音問道:“你是不是被人舉報了?雙規了嗎?”
“哪裡啊,你是不是希我出事啊?”李輝傑生氣地說。
“不是不是,你不是說你完了嗎,完了不就是進去了嗎?”林慧妍解釋說。
“我說的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是我的寶貝,用了很多辦法,吃了好多藥,我的小弟還是不行,其他書友正在看:!”
林慧妍松了一口氣:“唉,你早說啊,這點破事算什麼啊,瞧把你急這樣!”
“你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在你眼裡不算個事,可對我來說,就是天大的事!男人這玩藝要是不行了,還能男人嗎?那太監!我這還有什麼當頭?”電話裡,李輝傑的哭腔又來了。
“看醫生啊,找神醫啊,正規醫院不行,就用民間偏方,現在科技這麼發達,哪還有治不好的病呢,別著急,慢慢來。”
“我這兩天吃了一個民間神醫開的中藥,說是祖傳方,也不知道靈不靈,你現在過來,我想試試有沒有效果。”
林慧妍說:“你……你這個人,唉,好吧,我過來。”林慧妍馬上要報考公務員了,這靠山千萬不能得罪。
無奈,林慧妍來到了至尊大酒店,李輝傑早已等在總統套房裡了。
見林慧妍來了,李輝傑很高興,向介紹這幾天的治療經過。
自那天在江邊回來後,李輝傑第二天一大早來到了省立醫院泌尿科,找了個著名專家看了。專家說沒什麼大礙,完全是心理作用,他放松放松,過幾天就會好的。按照專家的吩咐,他將平時家裡別人送的什麼鹿鞭、鹿茸、人參、虎骨、冬蟲夏草等名貴藥材全找了出來,用幾瓶茅臺,泡了一大壺藥酒。早也喝,晚也喝,可半點用沒有,下面的東西還是不起來。
李輝傑說,現在的專家都是狗屁,他我放松,放他的松,他我越放松我就越張。
昨天,李輝傑又通過人,找到了個老軍醫。據說,這個老軍醫可厲害了,早年在軍隊醫院工作,退休後,憑著祖傳方,常年在北京上海等大城市轉悠,專門給各級老領導看這個病。據他自己吹噓,他的藥吃下去,沒有不見效的。他說北京有一個老部長,東西不行十多年了,只有撒尿的功能,吃了他的藥後,奇跡般地複了,前不久娶了個小老婆。這個老領導破幾十年不題字的習慣,親書了兩個大字“神醫”,送給了這個老軍醫。不過,落款用的是筆名。為了表示謝,這個老部長還請老軍醫到馬爾代夫旅遊了一趟。
昨天,老軍醫給他開了幾劑祖傳方。這家夥收費貴得不眨眼,三劑藥,一萬多塊,一分都不行,說包治包好。
“你說,這一萬多塊的錢藥吃下去,要還是不行,那就沒有辦法了。”李輝傑憂心忡忡地說。
林慧妍聽了直咂舌:“中藥哪有那麼貴的,你遇到的別是一個騙子吧?”
“怎麼可能呢,他家的牆上,掛著和好多老領導的合影,都是省部級幹部,有的我還認識。”
“可能是PS的,現的騙子,手段都很高明,幾張合影算什麼啊,雕蟲小技而已。”林慧妍說。
“我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不就是萬把塊錢麼,真要是治好了呢,我不就發了!”李輝傑說:“快過來,妍子,我們試試看,要是這個老軍醫的藥不靈,我把這個騙人的老家夥關起來,讓他天天喝西北風!”
“李哥,你是不是一不高興就要關人啊!”林慧妍洗了個澡,用一條白的大巾隨便地裹住了子,正從衛生間裡出來。
李輝傑著下面的家夥,給自己鼓勁說:“小弟,你一定要爭氣啊!”
輕輕伸腿欲穿那貼身褻褲,卻不防我在床上仰躺著早已得一清二楚,那堅挺健美的臀部,還有夾縫間陰暗處的淺壑鴻溝也隱約可見,而臀溝肥縫間絲甩子落紅也讓我倍感男人的驕傲和自豪。 躺在床上的我浮想聯翩,“菊花仙子”菊若嫣雖出身於風花雪月煙花風塵之地,但卻一直保存著冰清玉潔的身子,讓我這個淫賊占了一個大便宜,口中輕輕調笑著道:“你這個樣子出去怕是讓人一就知道有問題。” 菊若嫣微微一皺眉,強忍著的不適,用細得不能再細的聲音道:“你要是再胡言亂語,我就把你那個東西拽下來吃進我肚子裡去,哼!” ...
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嫂子。小小農民,憑借著過人之處,面對村裡各位嫂子的誘惑,他還能淡定麼?
本篇為現代文及少部分肉童話,全是女人們活色生香的性福生活,女主的男人們都是美男,各種play皆有可能! 發文者警告:很多人討論的書,邊看邊發現尺度真的無下限...真的真的很大,大家警慎觀看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