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接到習凡的求救信號的時候,剛好正打算趕去天師堂開會。與魔界的一戰無可避免,這并不是玄門一門的事,而是關系到三界。玄門在積極備戰的同時,這些天也請了妖王,七域閻羅,以及東天庭的祖師們,開了好幾天的會,一起商量如何對付即將破封而出的魔族。
如今基本的作戰方針已經定下來了,接下來就是部署的關鍵時刻。卻收到了氣運的求救信號,云皎和老頭都愣了一下,調整了傳送陣直接就尋著對方的位置過去了。
做為重要的幸運加buff,云皎一開始就調整了習凡的千里鏡,所以他們來得很快。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就找著了正一臉懵站在空地上的習凡。
“尋寶,你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老頭直接奔上前急聲問道,上下查看了他一眼。
“上師!”習凡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道,“不是我,是唐夫子,他被季灃抓……”他話還沒說完,連忙手指著天空道,“他……他又回來了!”
兩人抬頭一看,果然看到空中一陣悉的扭曲波,出現了一個出口,一道影一臉沉的從里面飛了出來,后還拖著已經快要被捆粽子的唐辰。正是發現自己抓錯人,調頭回來的季灃。
“唐夫子!”習凡著急看向后面的唐辰,“你……你快放開他!”
“又是你們!”季灃卻將眼神,定在了他側的兩人上,“沒想到你們居然還活著。”
“你沒想到的多著呢!”老頭瞪了他一眼,“我們是好人當然上天護佑,像你這樣的爛神才該死!”
“護佑?”季灃眉頭一皺,冷聲道,“你等這般擾天命,居然還妄談上天護佑?真是話笑!也罷!反正遲早也得清除你們,如今你們主送上門,也省得我再廢功夫。”
說完他渾神力涌,無邊的威漫延開來,直接揚手喚出了一把泛著寒的長劍,劍鋒帶著讓人無法直視的凌厲殺氣。明明沒有出招四周卻突然刮起了風刃,狂風大作。
看來他是打算認真全力一戰了。云皎心下也有些慌,臉上卻仍舊是一臉淡定嚴肅,甚至回頭待了一句,“老頭,看好尋寶的。”
“好!”老頭點頭,知道自己不是對方的對手,上前幫忙還有可能礙事,所以連忙在周布下重重防,保證自己和尋寶的不拖后。眼神卻瞅了瞅那邊被神力纏繞的唐辰,嗯,還得找機會救人。
這邊云皎已經調靈氣飛了上去,雖然已經是半神之,再也不會出現只能使用一次法的況,但是由于玄脈特殊,引靈氣的速度不慢,但相較來說還是費時了些。加上上次吸收的神力,基本在三界匯已經用得差不多了。現在存嚴重不足,正是最糟糕的狀況,還真的沒把握攔住季灃。
加上對方明顯擅長劍法,而相對更鉆研學方面,對能的煅練明顯滯后。所以相比于對方凌厲的劍招,只能用法陣形來進行反擊。
一時間空中到都是法的反,兩氣息不斷在空中匯撞。季灃的劍明顯是神,每揮一次都帶著劍氣,如同狂風一般細細的掃過來。云皎一開始還躲得有些困難,但隨著空中一個個陣形的形,的形不斷的在空中閃現。那些劍氣本不到,甚至還能空訣,施朝著季灃攻擊。
季灃擋了幾招,臉越來越難看,似是不想跟繼續拖延下去,神開始暴躁起來,直接冷哼了一聲道,“哼,一個半神而已,真以為能與神族抗衡?”
他突然一轉手,收回了手中的神,雙手了一個復雜的法訣,下一刻他上的神力大盛。鋪天蓋地的威從上空落了下來。下方老頭布的重重防,頓時咔嚓一聲出現了裂痕,連著云皎也覺得全一沉,單膝跪了下去。剛剛在對戰中,布下的陣法,也咔嚓咔嚓全都碎裂開來。
原本晴朗的天空,頓時暗了下來。四周的風刃停了,季灃后卻出現了一個巨大的金虛影。那虛影太過龐大,整個天空也只能容納對方半個形。
這是他的法?!
云皎心下一驚,他這是豁出去了,想要跟他們不死不休嗎?
四周的威更重了,云皎甚至有一種快要被輾碎的覺,終于上芒一閃,功德金再次出現,將整個人裹在里面。但相比于之前可以免疫任何傷害,這回即便被金裹著,上那被制的覺,也仍舊沒有完全消失。
“縱使你有功德金護,今日我也要消除你這個擾天命的變數!”季灃眼里的殺氣越加的濃郁,相比于之前有所顧忌,這次他卻完全沒有遲疑的出了手。
只見那巨大的法突然一揚手,整個天空一陣波,滿天的法出現,麻麻數不清數目,而那些全都是神力所化的神,每一把都帶著致命的氣息,如同要毀天滅地一般,齊刷刷的朝著云皎的方向落了下來。
“丫頭!”老頭一急,想要幫忙,但別說過去了,連起都做不到。四周布的幾十重防,更是崩潰得更加徹底。
季灃的法太過強大,那是完全凌駕于三界之上的力量,他們本反抗不了。就連著云皎周的功德金,在那落下的滿天神中,也開始消散,越來越薄。而那些如同下雨一般落下來的法,卻像永遠掉不完一般。
不到片刻的功夫,金就要完全消失了,季灃法化出的法,就要將云皎個篩子。一咬牙,再沒遲疑,掏出一道金的法符在了上。
幾乎是在法符發的瞬間,一道看不見的波直接從周掃了出去,原本殺氣騰騰落下來的法,直接就化為了灰燼,并像是水波一般寸寸擴散,轉瞬之間所有的法全數消失,只余漫天的灰燼。
甚至有什麼看不見的能量,直接沖向了空中巨大的法。
只聽得哐當一聲,季灃的法寸寸開裂,接著一陣扭曲直接消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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