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來說去還是因為,連包姑娘這位姑母自己,其實也是看不上包家這個孃家的。
包氏作天作地,原本想要將侄兒嫁給傅三,豈料最終自食惡果,這侄兒花落到自己家,肯定就不樂意了。
再加上婚時,關於包姑娘欠佳,生育困難的流言滿京城流傳。
包氏正好以此做筏,雷厲風行將侄拉下馬,並且放言給,一年若是不能為侯府添個男丁,就會將包姑娘貶作姨娘。
一年後,包翠萍就真包姨娘了。
包氏又給自己心的兒子,娶了一房家世頗為顯赫的子。
這子姓劉,比傅四公子年長六七歲,相貌十分醜陋,但家裡祖上卻是當大將軍的,祖產頗為厚。
劉氏帶過來的嫁妝,甩包翠萍十八條街。
一進門就了當家主母,雖然子暴躁剛烈,但對包氏卻也算得上是客氣孝順。
包氏看在那份厚厚的嫁妝份上,自然對也頗為不錯。
可傅四與表妹就慘了啊。
傅四開始還想在劉氏麵前擺擺譜,奈何劉氏一掌下來,就把他拍得當場冇了脾氣。
傅四厭惡劉氏麵容醜陋,平日裡不踏足的苑子,就喜歡跟表妹擱一塊兒。
結果這個劉氏做事也決絕的。
直接一把火把表妹的屋子都給燒了,還以魅爺的由頭,三天兩頭就將表妹拉過去棒打一頓。
表妹淒淒慘慘度日,天天晨昏定省,去給主母請安。
天天又被主母折騰的毫無氣力。
三個月前,無雙郡主隨傅三回到長寧侯府,一進門就看到劉氏領著十幾個兇悍的老婦,把包翠萍當場押了綁樹上鞭打。
無雙一時好心看不下去,斥了幾句,結果就給自己惹上了這麼個燙手山芋。
如今想來很是後悔,還是喬喬有先見之明。
不該搭理的人,就不該搭理,否則真是自找麻煩。
“郡主。”包翠萍一邊哭一邊著,“您可否收留翠萍啊。主母如同河東獅,對爺都能如此更彆說我這當姨孃的。我真是半天也活不了了啊。”
無雙心裡煩死了,表麵卻是淡定說道,“你是長寧侯府四公子的姨娘。我有什麼理由收留你?”
這包姑娘還真是一如既往的麻煩,說這種話也不嫌自己會給彆人帶來麻煩。
“那個老人,原就是個三十出頭嫁不出去的。我姑母看中家世好嫁妝厚,將迎進了門,可真是害苦了我跟四爺了啊。”
剛進麼時,四爺還稍微能鎮得住那老人。
誰知道幾次鋒挫敗後,四爺也像個紙老虎一樣,被那醜婦拿了去。
包翠萍去傅四麵前哭訴,一開始傅四還會心痛難,擄起袖子顯男人氣概,闖到母老虎那邊去為出頭理論。
可久而久之,一年兩年過去後,傅四都嫌煩了。
他這陣子索便不回家,日裡在那勾欄之地流連忘返,眼不見心不煩,早已將他發誓要真一輩子的表妹拋之腦後。
郡主聽得不由無語。
不過才短短三年而已,想當初,傅四為了他真的表妹,那是敢直接跟嗆聲杠的。
包翠萍在麵前痛哭流涕,拿眼看向。
此時心裡不知有多嫉妒無雙郡主。
心中恨恨得要死,但形勢所,又不得不在這位郡主麵前裝可憐哭訴。
有時候午夜夢迴,每每都會想起。
當初若不是這郡主橫一足,自己此時早就已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大將軍夫人了。
傅三原本就比傅四英俊帥氣,修為能力皆比他高出不知多倍。
如今傅三公子又深得陛下重用,要是能嫁一品護國大將軍府,那如今,肯定是全京城閨秀們爭搶羨慕的對象。
都怪這個郡主,明明自己已經夠份高貴的了,為什麼還偏偏喜歡搶彆人家夫君。
無雙郡主看哭得這麼淒涼,不由歎了口氣,“包姨娘。你們家四公子房裡的事,我當真是不太方便手。”
包翠萍原本心裡還寄著。
自己賣一下慘,在郡主麵前哭得可憐一點,郡主說不定就會聖人心發作,將自己帶回大將軍府去了。
可冇想到這子一句話就斷然拒絕了自己。
當場就腦袋發炸,整個人都按捺不住坐直了子。
“郡主,您當真見死不救的?”包翠萍一雙眼瞪直了,厲聲質問無雙。
“您可彆忘了,當年若不是因為您,我也不可能變得如今這副潦倒之態。”
侍愕然,一手按住自己腰間的劍,衝著包翠萍怒喝一聲,“放肆!”
真是個大膽妄為的子,居然敢對郡主這般說話。
“郡主您要是不帶我離開長寧侯府,可就真正是要害死我了。”包翠萍厲聲道,完全不管不顧地豁出去了。
“您也不想想,我之所以為現在這樣子,到底是怎麼回事。您居功至偉,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如今我不過是想讓你帶我出府,這麼微小的要求,您也要拒絕的麼?”
“以您的份,隻要吩咐下去一句話。就算是讓我重新坐上四爺平妻的位置,那也就隻是一句話的事。”
無雙目愣口呆著眼前的子,久久冇能出聲。
是真冇想到,這世上居然會有像包翠萍這般“天真”的子。
都已經是傅四的姨娘了,要想離開長寧侯府,自己去爭取啊。
怎麼如今倒是將責任都推卸在的上。
堂堂鎮遠王府的郡主,正一品護國大將軍的嫡妻,憑什麼要去手人家四房烏七八糟的破爛事?
莫非是吃飽撐得慌?
再說退一萬步來講,一個嫂子去手四叔房裡的事,那都什麼樣子了。
再次後悔三個月前就不應該救這狗皮膏藥似的人。
反正劉氏也不可能在長寧侯府真正鬨出人命,好歹無論如何,這包翠萍還是婆母的親侄呢。
怎麼著不看僧麵也得看佛麵吧。
真是多事有事,無雙搖了搖頭,懶得再跟眼前子說這些毫無營養的話。
正想打發離去,屋苑外傳來聲音,“三嫂,四弟妹求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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