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剛上山沒多久,就有人趕到了,不得不得來參加青山試的人,其中不乏頂尖一代的佼佼者。
像蘇墨這樣的大神通,是通過五行之力演變而來的,五行之力本就難得,這大神通更是萬裡無一了,他是五大家族蘇家引以為傲的天才。
這樣的況下,後續的人沒等多久,還能勉強追上來,說明今年青山試的強者不在數。
剛剛登山,兒就發現不對勁了,這山上沒有防守,也沒有刻意設定什麼陷阱障礙的,可是這山上像是在颳風,這風並不是普通的風,吹在臉上上,簡直像是被刀子割了一樣疼。
兒一向自覺皮糙厚,都覺得有些疼,忍不住道,「蘇墨哥哥,你說著像不像是上刀山。」
蘇墨笑,頓時兒麵前升起了一麵無形的屏障,那些刺在臉上的風頓時消失了。
兒知道,是蘇墨做了什麼,也沒有在意,蘇墨的五行之力不懂,但好像特彆強大。
既然能不疼不的上山,這當然更好。
蘇墨隻是笑著,笑得一如既往的溫。
兒以為蘇墨升起的屏障是和蘇墨都有的,其實並不是。
這青山有些高,這刀子一樣的風是從山頂下來的,這麼說的話,越臨近山頂,這樣的風就會越強。
蘇墨的五行之力在過度使用之後,也是需要時間恢復的,他本來打算等忍不住了,才用五行之力,但兒難,這就沒什麼好考慮的了。
但蘇墨自己,其實依舊承著這像是刀子一樣的風,臉上上都有些疼。
後麵有人追上來了,在不停的痛呼,大罵青山試的考覈真是變態,罵完之後又想起要是被那幾個老頭聽見,那就死定了,趕捂住,埋頭登山。
有人剛開始就咬牙發力,慢慢的超過了蘇墨他們。
兒看像蘇墨。
「兒不用著急,我們保持力前進就好。」
即使看著不停的有人超過他們,兒聽蘇墨都這麼說了,於是就聽話的繼續前進。
兒的子急躁好勝,當初張玉想要管製一下兒,都費了不心思,這種比賽中,讓人超到前麵這種事,那怎麼可能忍得住。
要是張玉知道,僅僅隻是因為蘇墨的一句話,兒就這麼不急不緩的聽話了,大概會懷疑這十來年的教育是不是失敗了。
隨著時間的推移,青山已經登了差不多三分之一,超過他們的人數,早就不止五百人了,可蘇墨還是不急。
突然兒聽到前方不遠傳來慘聲,心想,自己還好有蘇墨啊,不然也得老老實實的上這個刀山。
那些風刀子割在臉上上,是真的疼,雖然沒有傷口,但彷彿真的像是被割破了麵板一樣,這麼高一座山,等登上去,那簡直等於迎接了一場淩遲,兒想想都忍不住打個寒戰。
想到這裡,兒滿心歡喜的看著邊的蘇墨,蘇墨依舊笑著,牽著兒的手,不急不緩的上山。
蘇墨的臉有些蒼白,不過蘇墨一直都這麼白,兒也沒注意。
山上的刀風越來越強了,不過對於蘇墨來說,這也能忍,畢竟一個出生就帶了寒癥的人,更可怕的疼痛難,都忍過。
越往前走,兒發現有不人慢了下倆,臉慘白,渾是汗的在休息。
甚至在路邊還看到暈過去的人。
兒瞪大了眼睛,完全覺不到任何異常,因為蘇墨的庇護,這登青山對來說,就真的隻是登青山而已。
「蘇墨哥哥,這半山腰的風是不是更強了,吹在人上,真的會傷嗎?你看他們都堅持不住了。」
蘇墨點點頭,「的確更強了,但隻會讓人疼痛,倒是不會傷,他們堅持不住,是自己的忍耐力不行。」
蘇墨解釋得清楚,兒並沒有察覺,如果不是親自了,又怎麼會知道得這麼清楚。
「老子不考了,這是哪門子的青山試,簡直是淩遲啊,忍不下去了。」
「兄弟,我們在堅持一下吧,這都到半山腰了。」
「怎麼堅持啊,越往上走,這怪風就越大……噗!」
這人還沒說完,竟然吐了一口,那個勸說他的人趕扶著他,兩人一下幾番猶豫之後,竟然直接下山了。
兒嚇了一跳,「蘇墨哥哥,不是說不會傷嗎?這人怎麼都吐了,他們好像要放棄了。」
蘇墨就像一個什麼都懂的老學者,兒問出的十萬個為什麼,蘇墨總是能很好的解答,「不是山上的刀風在傷人,而是他們用了能力去抵這風,或許是能力支,或許是能力使用不練,才傷及自的。」
兒恍然大悟的點點頭,心想也是,畢竟不會有人傻得就這麼讓這刀風使勁的刮著。
好吧,兒不知道,邊就有這麼一個傻子,從頭到尾麵帶微笑的承著刀風,隻是為了能完完全全的護住。
蘇墨的五行之力足夠強大,如果隻是護他自己的話綽綽有餘,可是要把五行之力調離去庇護別人,這就有些難了,即使這樣,他也勉強有餘力護住自。
隻不過他不知道後續的況,兒在他的庇護之下,他不能勉強,必須確保兒無礙。
反正他也能忍的。
兒看著周圍的慘狀,不人崩潰的崩潰,吐的吐,咬牙堅持的咬牙堅持,想,還說什麼先後順序,這樣的青山,能有五百人登上去大概都不錯了。
大概是兩人手牽手的走得太過淡定,引起了不人的眼紅,周圍誰不是咬牙支撐,兒和蘇墨真的就像是來踏青的,竟然還在閑聊。
有強者悄悄的盯上了兒和蘇墨,不認為蘇墨和兒有這麼強大,隻以為這兩人上肯定帶有重寶,能庇護他們自。
當初最開始的預選,蘇墨和兒是最後一天去的,那最後一天過關的不人都認識蘇墨,知道蘇墨的強大,可前幾天通過預選的人並不知道。
「快讓開,快讓開,老子要拚了。」
「快滾,誰擋了我們兄弟兩的路,撞死了可不負責。」
有兩人大喊著開始往上沖,他們的都變化了進化者形態,猶如包裹在一層層鎧甲當中,沒有人想在這個時候惹麻煩,大家都下意識的避開。
蘇墨牽著兒也避開半步,可這兩人,竟然是直直的朝著蘇墨沖了過來。
蘇墨沒想到這個時候,竟然有人會做出這樣的事,他全副心神都放在兒上,一時不察,竟然被撞了一個踉蹌。
那庇護兒的五行之力頓了一下,兒頓時覺一陣風吹來,從頭到腳的每一個孔,甚至髮都在刺痛,這隻是一秒,下一秒,這種覺又消失了。
蘇墨在第一時間又庇護了兒,但蘇墨的臉很難看。
他是一個溫和的人,看起來就像是那種一輩子都不會發脾氣的老好人,第一次蘇墨發怒,是在花船上,醒來就看到伊曼他們迫兒。
此時蘇墨冷冷的看向這兩個撞他的人。
在這樣的眼神中,那兩兄弟下意識的退後一步,不知為何,竟然覺得有些害怕,麵前這個年輕人一點不強壯,沒有暴起,也沒有麵兇惡,但就是覺得有些可怕。
蘇墨還沒手,兒卻生氣了,這些人竟然敢撞蘇墨哥哥。
兒大怒,直接朝著這兩人衝過去,蘇墨臉上的冷意在看到兒的作之後,變了一種無可奈何的寵溺,沒有上前,隻是在一旁看著,確保兒不會傷到,但其實蘇墨想多了。
兒衝上去之後,依舊保持了一貫的彪悍,掄起來就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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