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束通話後,楊娟用力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什麼。
這時,外麵的敲門聲打斷了的思緒,房門開啟,助理和吳大師兩人走了進來。
「周大師。」
「楊總,事已經辦妥了。」
「小艾,快點開啟給我看看。」楊娟的臉上出興之。
那個小艾的助理手中抱著一個長方形的木盒,將盒子放到茶幾上麵,小心翼翼的開啟。
隻見一隻青花瓷瓶靜靜的躺在裡麵,在它的下麵鋪著黃的綢。
楊娟將瓷瓶從盒子中拿了出來,仔細的看了起來,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要是周大師不告訴我這是贗品,恐怕連我都看不出來。」
「我在瓷瓶上施加了法,就算是古董專家也要打眼。」周大師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淡然說道,「事之後,還楊總幫我多多言幾句。」
楊娟詫異的看了一眼周大師,最近幾天周大師對態度無比恭敬,一改之前的淡漠高傲的態度,這讓心中有些疑。
「那是定。」說完,楊娟又看著小艾問道「事已經辦妥了嗎?」
「一切都按照您吩咐的去做了。」小艾迴答道。
「那就好,這次一定要讓陳家的人栽跟頭。」楊娟眼裡閃抹過一道芒。
星期六,幾輛黑的商務轎停在一條四合院巷子裡麵,張宇和李,還有十幾名穿著黑西服戴著墨鏡的保鏢站在一起。
「七爺回來,怎麼讓我們在這種地方等他。」
「誰知道呢?」張宇裡叼著雪茄,顯然已經等的不耐煩了,要不是林晨將兒子打傷,而他又實在找不到人能報仇,像他這樣一方梟雄怎肯站在這裡傻乎乎的等人。
此時,兩個男人從巷子口朝這邊走來,為首的男人約莫五十歲左右,頭髮花白,穿著一唐裝,一副仙人之姿。而他後的那名青年約莫三十歲,一休閑裝,趾高氣揚的樣子。
「七爺」
「七爺」
張宇和李兩人趕忙迎上前去。
劉七連正眼都沒多看兩人一眼,隻是輕輕點了點頭,顯然沒把他們放在眼裡。
張宇心裡不岔,隻是輕輕哼了一聲。
劉七掃了他一眼,淡然說道,「張宇,你想讓我出手幫你報仇,那麼今後滬海黑道將唯我是從。」
張宇臉上的猛的了一下,瞇著眼睛道「七爺,你的胃口未免也太大了吧。」
「告訴你,區區滬海黑道我還真沒有看在眼裡,不過蚊子再小也是,你就是井底之蛙,又怎會知道外麵世界之大,之彩。」劉七搖搖頭,彷彿在跟一個鄉佬討論都市裡繁華的景象一般。
李趕拉了拉張宇,使了一個眼,讓他不要衝。
「等我辦完事再談。」劉七說完,帶著後的青年,大步朝著一四合院走去。
張宇冷哼一聲「哼!出去了這才幾年回來就這麼大的口氣,也不怕把自己撐死。」說罷,帶著人也跟著一起過去了。
劉七停在一間武館門口,背負雙手,搖了搖頭,「師傅啊師傅,當年你把我趕出滬海,將館主的位置傳給師弟,今天我要拿回屬於我的東西。」說完,他大步流星走了進去。
四合院裡的擺設如同往年沒有變化。
看見劉七等人走了進來,正在練習武功的弟子紛紛都停下來,好奇的看著他們。
「大師兄。」
「王輝,你還敢回來。」有人看見跟在劉七後的年輕人,紛紛怒目而視。
秦霜也跟著跑了出來,雙目中含著怒火「王輝,你這個敗類,竟然還敢回來?」
突然秦霜的目落在劉老七的上,有些難以置信「你,你怎麼回來了?」
「霜兒,讓你父親出來。」劉七淡然說道。
「師兄。」秦虎已經出來了,見到劉七臉上出複雜之。
劉七看著秦虎「這麼多年沒見,師弟也老了。」
「真是歲月不饒人,師兄回來應該提前給我打一聲招呼才對。」秦虎眉頭皺眉頭。
劉七淡然說道「我隻想知道當初師傅為何把館主的位置給你了。」
「你當初為了修鍊邪,無惡不作,師傅說你心不正,不適合當館主。」秦虎開口說道。
劉七激道「論天賦我比你高,論武功我比你好,在武道上我有赤誠之心,這幾年我的武功更是勇猛進,就算師傅他老人家還在也不是我的對手,即使這樣,我也沒有當館主的資格嗎?」
「師兄,武功是次要的,心纔是關鍵,就算你武功再高,把武館給你,它也會毀在你的手裡。」秦虎不卑不道。
「好好好。」劉七突然大笑起來,目冰冷道「如今這個武館我本就沒放在眼裡,隻不過有個心結,你若能接我一招,我立馬離開。」說罷,劉七走到一棵兩人環抱壯的柳樹旁,五指勾,彷彿樹榦就是棉花一般,手指直接穿其中。
「起。」
在眾人驚恐,震驚的眼神當中,隻見劉七單手居然用力將柳樹連拔起。
看到眼前的一幕,跟隨其後的張宇和李兩人不也睜大眼睛,這樣的武功已經超出了人們所認知的範圍。
「接住了。」隻見劉七像投擲標槍一般,那棵壯的柳樹彷彿箭矢一般直接沖向秦虎。
秦虎毫不敢大意,急忙將全的功力散發到了極致,運用金剛罩、鐵布衫等儘力抵擋。
那棵壯的柳樹在眼前不斷放大,秦虎急速後退,腳下劃出兩道深深的痕印,臉瞬間大變,一口鮮噴了出來,整個人直接飛了出去。
「爸。」
「師傅。」
「師傅。」秦霜趕衝上去,扶起秦虎,「爸,你怎麼樣了?」
「我罡氣被破了,恐怕以後都不能用武功了。」秦虎臉慘白,裡溢位殷紅的鮮,他早就想到會有這一天,劉七回來找他報仇。
秦霜眼中閃著怒,對一個武者來說,失去武功比殺了他還讓人難。